“你是都市小白文里的脑残反派吗?”凌自开还没说什么,一边的叶尸行就一脸面瘫的吐槽道。
雷云万军听到这话,脸上那嘲讽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凌自开来了兴趣。
他之前看到这两个人,就知道这两人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应该还不一般,说不定就是男女朋友。
只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两个性格相差这么多的人居然都能在一起,这又不是强行配种,人类谈恋爱不是应该你情我愿的吗?
“诗行,我,我是你男朋友,你帮他不帮我!”雷云万军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看吧,看吧,我猜对了,凌自开在一边在心里说道。
而叶尸行还是一副面瘫脸。
休眠舱产生的游戏任务都是完全靠着真人平时的行动模式来运作的,也就是说,这个妹子可能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
“你又不是小学生,干嘛用自己老妈背叛你帮别的小朋友说话一样的语气说话?”叶尸行摸摸下巴,一副很迷茫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这,我。”
雷云万军的脸看起来纠结无比,似乎思维被卡住,即将短路冒烟。
“好了好了,不就是玩个游戏而已嘛,干嘛要影响感情呢,两位看起来佳偶天成,天生一对,为什么要因为我这么一个优秀的人而产生这么无聊的矛盾呢。”凌自开走上前解围。
不知道为什么,凌自开觉得自己有种街道大妈的感觉,当然,这比起现在的情况来说,就显得并没这么重要了。
凌自开看的很开。
虽然他的游戏脑子是挺好的,但说句实话,夜幕逃杀不是单纯的解密游戏,而是带有战斗部分的。
或许现在去正常匹配还好。
但,凌自开现在开启的是噩梦模式!
一级的玩家等级,除了一个数据之眼什么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跑到这种副本里一个人去玩,那根本就是厕所里点灯,找屎。
所以。
想要在这个游戏副本里玩下去,绝对需要一个有着游戏经验的老手帮助自己。
之前凌自开考虑的是孙修,可这家伙居然不到一小时就游戏结束了,而另一个估计也是铁混子,比孙修淘汰的还早。
所以,面前这两个人就成了很好的利用对象。
至于雷云万军得罪他的这件事情?
哎,成年人了,又不是小朋友,干嘛这么在乎无聊的事情呢,游戏还有这么长的时间才结束,可以在游戏结束之前想办法阴回去的!对吧!
凌自开说着,脸上又露出了那招牌的笑容。
至于息事宁人。
不存在的!啊哈哈哈!
当然,雷云万军自然不知道这一茬,反而看凌自开这么说,以为他怂了,不过毕竟是现实,不会有这么多脑子缺根筋的人。
对方服软了,就算是依然看不上凌自开,但雷云万军却态度好了很多,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不说话而已。
叶尸行随手扔掉零食袋子,查看了一下什么,道:“先找个地方去吧,马路上太危险了。”
凌自开表示也很支持这个建议。
之前被他暴打然后逃走的那个微笑男人是个废物,就算是被眩晕了两次,进入了红血模式也没什么杀伤力,但这并不意味着马路上是安全的。
比起房子这种有局限性的地方,马路的地方太大了,说不准被多少怪谈侵占。
比起笑着跑到你面前跳鸡你太美的变态,躲在角落里,不知道会什么时候跳出来给你来一下的怪谈才是真正有危险的。
“那,老玩家,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凌自开大刺刺的问道。
“如果你不介意先完成我的支线任务,可以先去被诅咒的怨灵鬼屋或者死亡医院看看,这两个地方是目前我知道唯一有可能和支线任务有关的。”
“这是游戏提醒?”
“没错。”叶尸行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凌自开有点不解。
“那我把那个疯子老太太打晕的时候,怎么什么提示都没有?”
叶尸行打开装备栏,掏出了一张东西,上面显示着奇怪的纹路,显然是很牛逼的装备。
“这上面有的。”
都是过了新手任务的人,凌自开自然也是认得的,三大基础装备里公认最LOW的装备,万能地图。
凌自开摸了摸下巴。
万能地图居然还有游戏提示,怎么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数据之眼好像比较LOW,难道是还没有开发出这玩意的用法吗?
凌自开郁闷之际,但叶尸行却已经在朝前走了。
“万能地图上显示的是,怨灵鬼屋距离的比较近,要不然还是先去那里看看吧。”
语气上是建议,但叶尸行却不打算商量的样子,直接走向了路的一边较黑的人地方。
雷云万军也赶紧跟了上去。
凌自开耸耸肩膀,也跟了上去。
“诗行,等会儿游戏结束了,我请你吃宵夜吧,我知道关山路那边有家烤肉很不错。”
“不要。”
“额,那你有想吃的吗?”
“恶魔果实。”
“啊?”
路上,凌自开提着棍子一甩一甩的在路上蹦蹦跳,而雷云万军则是在后面缠着叶尸行,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凌自开倒是也不怕这对情侣在游戏里突然激动起来做些什么。
在夜幕逃杀中,有一个明文条例。
在副本游戏中,任何玩家都不能做出超过尺度的事情,不然的话,警告三次之后,清空游戏账号,封号三年。
并且,被封号的也不可能换游戏账号玩,要知道,夜幕逃杀是和身份证号还有神经绑定的,除非清空游戏数据重新开始。
不然就只能等着账号解封。
而对于清空游戏数据这事儿,如果刚开始游戏的新手玩家还好,老玩家的话,钱也充了一大堆,技能装备衣服都攒了这么久,傻缺才这么干。
正当几人朝着怨灵鬼屋前进的时候,一个身影却突兀的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对方蹲在角落里,扎着一条粗大的马尾辫,穿着一身校服,正捂着脸,似乎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