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一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苏袅袅打了个抖。偏头看了一眼夜寒卿。取下挂在墙上的瑶伶剑,用抹布缓缓擦拭。剑尖指着夜寒卿。
夜寒卿冷汗突突的冒,讪笑道“大哥,能否将你的剑尖不要指向我啊,我怕你突然一下刺向我。”手伸向瑶伶剑,见苏袅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便将剑尖推向别处。
夜寒卿站起来,慢吞吞的说“我出去走走,待在屋里怪闷的。”走至门口,苏袅袅冷冷开口“那就在外面待个够,还有,没事不要再到我屋里来了,虽然你是我的搭档,但却没有搭档要同屋一起的这个规定吧?”
夜寒卿看了一眼苏袅袅正要开口,苏袅袅举起右手示意他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的伤已无碍,不需要保护!回你自己屋里去!”她实在是受不了夜寒卿了。
夜寒卿哼了一声抬起头“谁爱到你这破屋里来啊!我昨天可是一晚上没有睡好!破床!”骂完后,夜寒卿快速的跑开,因为他已经感受到来自苏袅袅的冷冷视线,此时若是不溜快点,是等着被锤吗?他可不傻。
一晃过了三天,苏袅袅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雨下了三天,自己也在家里待了三天,除了睡就是吃,竟然也过了三天。今天雨还是在下,没有要停的意思。苏袅袅站在走廊上,望着浓浓的雨幕,发了愁“今天要是还下雨,就是连下四天了!这阴雨绵绵何时是头?再下雨的话,辛岭城的大坝就要塌了!”
辛岭城中有一河道,多年来靠着大坝,避开一次又一次的洪水,如今这雨势大不说也已经连下三天。任再结实的大坝也扛不过,况且这雨还在下,着时让人担忧。
吃过午饭,苏袅袅回屋取了一把伞,伞上带有几片竹叶,看起来清新雅致。撑伞走进雨幕,决定出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
街上寂静至极,所有屋子都关的严严实实,只有屋檐水打在石板上发出的声音,偶尔几声鸟鸣。
唯一有些生气的便是茶楼,茶楼里的人比往些时日的人多许多。
苏袅袅把油纸伞收拢,抖了抖油纸伞上的雨水。大步进入茶楼,听书人在上面说着书,但真正听的人却没有几个。
可以看出他们的脸上都是愁容,时不时听到叹气声“你说这雨何时停啊!都下了三天了!”
“谁知道呢?”众人叹气纷纷“恐大坝支撑不了太久啊!”
苏袅袅倒了一杯茶,静静的听台上的说书先生说书。
说书先生说完今日的书,苏袅袅才撑伞回阁。此时外面天色擦黑。到玄岭阁门口,看见夜寒卿不知在和一个人说着什么,离的太远雨雾太浓,苏袅袅也听不清。待走近的时候,那个人又走了。但是看背影,苏袅袅觉得极其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故余南从后面出来,拍了一下夜寒卿,夜寒卿转过头不知道和故余南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苏袅袅收伞,走到故余南身旁“你们在说什么?”夜寒卿听到苏袅袅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什么,就是和阁主说说我平时的一些趣事!”
苏袅袅一听夜寒卿说自己的事,皱眉的打量了一下夜寒卿“没见过你这种人,拿自己的事当笑话!阁主,我回去了,你慢慢听某人的趣事吧!”她朝故余南说了下,转身撑伞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