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兰小姐她女儿送给我,就是那个今天十五岁成年的那个小家伙嗷。”贤绝边说着,边将葡萄扔进嘴里面。
“味道肯定不错吧,但是你付钱了吗?”魏贤冷言说道。
“希达绿葡萄最初咬的时候,会感觉葡萄的汁液从破口中迸发出来,涌进口腔里面,一下子将味觉被甘甜占据,就犹如让喉咙被甜这种味道所占据。
“紧接着是饱满的果肉和果皮在此时恰好浸出的酸涩,以苦涩的酸味来映衬甘甜,可谓是苦尽甘来,这样的反差让这颗葡萄更加可口……当然,最重要的是无核。”贤绝望向了魏贤。
咕噜。
贤绝清楚的看见魏贤干瘪的喉咙动了一下,他微微一笑,道:“况且,能够让别人看着自己吃,那种感觉可是从心理上让葡萄变得更加美味。”
“呵呵呵呵。”
“快点把魔石和报酬交给我,我好走,十点可就要开船了。”贤绝将袋子伸到了正在流口水的老人面前,示意魏贤赶快拿。
魏贤也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很直接就拿了:“嗷…随便给我吃一下,可不算尊老,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雇佣你们带小漓前往首都,而且还要让你们和别的冒险团一起行动吗?”他说着,就拿起一旁的拐杖,向后面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柜子集团走去。
“无所谓,联合雇佣也算是让安全性增加的最佳办法,我对此可没有微词。”
“没有微词?也就只有你会这样了,每一个冒险团都是极为骄傲的,没有特殊的原因,可不会联合的。”
“这是当然的,在这么说……秘魔师也是非常有阶级性的职业,几乎就没有和贵族无关的秘魔师存在。”贤绝接住了递过来的黑色盒子,其貌不扬,一看就知道是路边卖的。
“里面装着的就是魔石了,今天之内就帮我孙女植入魔石吧。”魏贤向贤绝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过来拿报酬。”
“看来你说的报酬重量还不轻,而体积也不是很大……那么结合起来,那就就只有武器,但不是一般的武器……是用魔石来打造的魔器吗?”
“准确的说,只是有融进了一些魔石粉末,能够让魔力流入武器之中,本身的强度和锋利度也只是优良品。”魏贤将其中一个略大的柜子拉开,露出了里面的摸样——一把被装进黑色提箱里,通体为黑色的半刃剑,它修长坚韧,且从外形上看,能够看出是一把精美的手工制品。
贤绝提着装葡萄的袋子走到了魏贤的旁边:“可对于秘魔师来说,魔器还是很重要的,一件好的魔器可以让实力更好的发挥出来。”
“或许吧,”魏贤微微侧开身子:“魔器从本质上面也只不过是让秘魔师更好的控制魔力。”
“所以说?”贤绝察觉到了魏贤话里有话,他伸手光上了箱子,将剑连通箱子一起从柜子里面拿出来。
“所以说,别忘记让你徒弟努力锻炼魔力,也要……”
“也要让小漓她别沉迷于首都的繁华梦幻之中,是这样吧。”贤绝微微一笑,用食指和拇指抚顺他自己用小刀刮出来的八字胡。
魏贤冷眼看着为贤绝,一言不发的坐了回去,继续翻看他从早晨一直看到现在的《银色的彩虹》
……
希达码头。
“喂!不要乱动,那里面装着的可是昂贵的洛洛希。”杰法尔一把抓住魏漓的后衣领,一下子将她从门口的提箱边拉开,而提箱已经被魏漓打开,露出了里面奇特的洛洛希。
它的具体形状大致为正圆体,果皮上均匀的分布有一些圆柱体形的微小凸起,让它就像是一个流星锤。
啪。
魏漓被杰法尔扔到了一旁,她的神情有些异常,她在提箱里面摸到的粘稠冰凉,放进嘴里面还能够感觉到一股甜味,是希诺所想的冰淇淋的味道。
魏漓在犹豫了片刻后,用手抓住了杰法尔的衣摆,感觉跟提箱里面一样的粘稠,只是非常的轻微:“这位哥哥,我能够问你一个问题吗?”
杰法尔侧过头,不耐的说:“没有事情就快点从我的店里面离开!”
“波特先生穿着的黑色兜帽衣是这家店的制服吗?”
杰法尔盯住了魏漓,见她非常的坚决,只能无奈的耸耸肩道:“是啊,师父他说一定要有统一的工作服,我才跟他一起弄的。”
“还有……”魏漓的手指指向了放在门口的提箱,询问道:“那个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哥哥你会出去,应该就是为了提箱里面的东西吧。”
波特被两个人架住,准备要将他押送会希达码头巡查局里面,再一次确定信息,并向周围人收集信息,确认犯罪动机,之后就可以按照尼尔大陆通用法来进行定罪。
“无可奉告,快点给我出去。”杰法尔看向了安坐在黑木桌前的希诺道:“那边那位美女!你们是一起的吧,快点把这个孩子带走。”
就在这时,本来要从这家名为‘波特’的冰淇淋店出来的凯莉库尔停了下来,蹲在了提箱的前面,从巡查官制服里面伸出来的尾巴垂了下来:“虽然一切都很明确了,但是我想要知道你的不在场证明,杰法尔先生……”凯莉库尔锐利的眼睛盯住了身着便衣的杰法尔,似乎要看穿对方的内心:“能说说你之前做了些什么吗?
“抢劫之后嫁祸也是有可能的。”
……
时间的长河不断地从高往低流,无法逆转。
希达码头,波特冰淇淋,九点三十一分。
“我的手下已经证实了,你虽然没有一直都处于贩卖洛洛希的店主视线里面,有可能从店里面出来,实施抢劫……”凯莉库尔话音一转:“可是你身上并没有波伦盐的味道,想要去除波伦盐需要密封的寒气,从这一点上你就不可能是犯人,果然我觉得你可能嫁祸给你师父的想法是错的。”
杰法尔愤怒的看着凯莉库尔道:“你这是在侮辱我,巡查官,不要拿这些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来侮辱我。”
“你真的没有嫁祸给你师父吗?”魏漓抿着嘴唇,站在了杰法尔的面前,阳光从她的背后打过,小小身子让阴影覆盖住了面前高大的男人。
“你这可是在质疑巡查官做出的判断,你的父母就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诽谤一个人吗?”杰法尔冷笑的看着强行让自己显得从容的魏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