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南边来,是一个连标点符号都不怎么会用的傻瓜!可我还是醉在了你的怀里,不只是38°的马奶酒,还有那不起眼的野韭菜花!
可记得一路上我都没有闭得上的嘴巴,眼睛已经无法满足我记录下你的热切,每一个器官、每一个毛孔都充满着我的欲望。
我看见的山不再是山,看见的草原也不再是草原,牛羊自然也不再是牛羊,骏马也不再是骏马,如果有灵魂的话,彼时彼刻他应该高高的飘荡在长生天下,用敬畏和思索,卑微的乞求着刹那安宁。
我悄悄的怀揣着自己的信仰,信奉着那些本该信丰的神灵,我不能说出他们的名字,也不便告知你们我对他们祈祷的仪式。活着真好,这就够了,不是吗!
像个未成年的孩子,也许到了八九十岁我也还是这个样子,我想脱下我的臭鞋,用我从南方带来的点点日光,温暖一颗两颗顶端已被啃食的牧草,蚂蚱愤怒的举着双刀,蘑菇也皱起了眉头,旁边的众人众眼,最终让我变成了内心焦灼的演员,留下一个遗憾,些许梦里流连。
白云朵朵飘过山巅,羊儿悠闲认真不曾抬眼。风车很大,顺着北来或者南往的愁绪,独自热恋。我好羡慕,这些家伙好生自在。
曾经的期许留在了曾经,我想感叹造物的神奇,可是没有时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片美丽就在当下,我想拥有它,不,我想占有它,那种强烈的欲望,你不在,懂不了。
围着石堆转了七圈,有人说它有神奇的力量,我是一个贪心的人,怎能错过这上天垂怜的机会,小小的鹅卵石块们扎堆看着我们这些好笑的家伙,它们比我们永恒,我听见了笑声,可不敢反驳。
沙子很软,比我那睡了多年的木板床还能助眠,今夜应该不用再反侧辗转,我把手伸了进去,他们要告诉我自己的故事,我说,一个一个来,耗费了千万年的时光。给我一个抱抱,我就一身衣裳。
有男有女的故事总是那么的打动人心,让白桦林本身的故事却很少有人过问,俗世的人该有俗世的眼睛,我也在林子里四处寻找那异国的身影。有炮火的声音,有民族苦难的哭泣,也有白桦树疲倦的哈切!每一步我都走得那么小心,心怕拐弯处就会遇到一对腻歪的情侣,该是这样,这样的林,这样的景,该爱,该去爱!
额尔古纳,额尔古纳,你把我惊着了,好想哭,天上下着不小的雨,给了我很好的伪装,管不了那么多的人拿着长枪短炮不停的咔嚓咔嚓,我手舞足蹈,瘫坐在了地上,不知该说什么,眼睛盯着你,心里装着你,脑子里面描绘着你,这些都不够,对面的河湾处,该有一所小木屋,河面上该有一条小木船,木船上该有一条中华田园犬,屋檐下的木凳子上该有坐着白日梦的我,看着山坡上同样坐着白日梦的我。我要的太多了,再不走我就该心甘情愿的化为一颗灵玩不灵的石头,有你的水,涤荡我那些不能启齿的罪过。
灯火辉煌,辉煌灯火,我是一个买醉的人,跌跌撞撞,对着酒瓶子嘀咕我的伤心事。这是好东西呢,不然我哪来的胆子给你说出这些秘密,月亮你不要听,星星你不要听,从南跟了我一路的雨水,你个孬怂也不要听。我就对你讲,你醉了我,我吃了你,今夜的这片景,就是我的景,明天咱各奔东西。不想去天宫,我的眼里处处是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