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心事的肖章,和两个女人说话也并没落下,反而妙语连连,让两个女人频频笑起来,加上一些半黄半调笑的笑话,让两个女人直骂他坏,却还是和他越来越靠近,按照这个情况,只要肖章加把劲,今晚这两个妹子估计就要“喝醉”,让他带去宾馆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肖章却有些烦躁的扫视着整个舞会,他在找那个人,在面具加持下,肖章对于信息的收集还有整理都上升了一大截,就比如身边两个女人,根据肖章的观察,可以从她们的衣着化妆品,以及各种动作与神情,他可以轻易的推断出两女人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小公司当文员一类的工作,生活状态并不算好,这次来这个聚会,也是钓凯子的想法更多。
所以只要自己现在说一些高大上的东西,侧面显示一下自己的状态,误导两人以为自己混的好,今晚就两个人一起搞上床都没问题,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屌丝状态,估计立马就会那样做,但是现在不同了。
这个来历不明的面具很有可能带来一些危险,那个杀人的家伙留下一个面具标记,那么那个家伙就有可能掌握着另一个面具,第一次的小巷惨案时间是和他获得面具的时间差不多,那个家伙可以很轻松的一对几杀死那些混混,如果不是面具的主人本身就有着强大的格斗水平,就是面具还有着一些能力我没发觉,或者面具之间也有着等级。
在城市的不远处,符斌再次将一个校霸虐杀,开始用血在墙壁上涂写,影子刺客出现在他的身边,阴冷的说道:“你这样太容易暴露自己了,你的身份很容易被排查出来。”
“他们发现不了的。”符斌脸上挂着病态的微笑,画下了最后一个面具符号,转过身看着影子刺客,却说着不相关的东西:“就在不久前,我感觉我脑袋的思路又清晰了不少,可是我的大脑并没有进化,所以和面具有关?”
影子刺客点了点头说道:“七块面具都相互有着联系,如果将人当成是电脑的话,那么戴上面具人,就相当于电脑连接在一起,你们的智慧就叠加在了一起,刚才是另一个面具的宿主戴上了面具。”
“那么计算资源的分配呢?我会因为其他面具宿主拼命思考,而自身的思考速度变慢么?”符斌若有兴趣的问道,就这几天时间,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高中生。
“并不会,我只是将人比喻成电脑,但是实际上两者并不相同,智慧和计算量也完全不同,就好比现在一共四个人佩戴了面具,这中间因为转换等因素,综合起来智能其实是三个人左右,那么每个宿主的都会有着三人份的智慧。”
“也就是说,当七副面具的主人都戴上的时候,我就有这七个人综合的智慧,另外七个人也是一样,是吧?”符斌点了点头,快速的转移了阵地。
“你之前说我会暴露身份,是因为我杀得人会给我打上相关的标签,警察很容易就会根据这些标签找到我。”符斌阴冷一笑:“那么扩大他们搜索目标不就好了,我将是这个世界的正义之神,清理掉那些垃圾,但是垃圾可不只有那一两种。”
“就比如那种垃圾!”符斌看着前方街道旁,一个女人正在等待着,打扮着艳丽性感,等待着不知道高矮胖瘦的人们,将她带走。
符斌在监控死角,看了下没有人注意,于是对远处的站街女吹了个口哨,在站街女看过来后,便抬起手招了招手,在不久之后,符斌粘起鲜血,在墙壁上写下,某某必须死的话语,并画下面具标记的样子。
“看,这样我身上的标签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对娼妓仇恨者,但是实际上我和她们并没有任何的关联,有着这个标签,警察只能扩大寻找人群。”符斌对着一边的影子刺客说道,一边向着一个廉价出租公寓走去,这个地址是他审问刚刚受害者后得到的。
“根据刚才那个垃圾的口供,这个公寓居住了不少的垃圾,那些垃圾经常被那些贪官或者富二代叫去开派对,然后我们沿着这条线路,清理更多的垃圾,那么有着这些标签的人就更多了,想找到我,呵呵。”符斌冷漠撇了撇嘴。
女人将自己打扮的格外像女孩,走到酒店门口,戴上了那块面具,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同,只是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戴面具男人撇开身边的女人,向着自己走来。
“是他!”女人愣住了,就连对方的面具和自己类似也没有发觉,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虽然对方戴着面具,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如同他名字一般,嚣张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肖章,一直捉弄自己,只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只是那个男人也停在她不远处,却再也没有接近,那个人转身就走,好像逃离垃圾一般的逃离了她,戴上面具女人也反应了过来,肖章戴着面具。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尽管刻意打扮的如同女孩,但是露出的破绽在现在看来,还是露出太多了,松垮的腿距,身上细微的不同香烟味道,还有着许多破绽,普通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肖章戴着面具,是肯定可以发现的吧,发现自己肮脏的事实。
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泪水,女人转身就走,她已经看到他了,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待下去了,那个人过的很好,她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为什么那么想哭呢?
女人叫了一辆出租车,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公寓,大哭一场,她摘下面具,如果脑袋不那么清醒,是不是会好过一些,所以她没有察觉到出租公寓的古怪气氛,如同可口的羔羊一般,走进了已经化为修罗场的公寓里……
肖章走进厕所,摘下面具,扑了一把水到脸上,对着自己的脸拍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镜子里窝囊的自己,肖章手麻脚乱的把面具戴上,脑海之中闪过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只是最后落在大学毕业后的一个记忆,那个时候正是肖章最穷困潦倒的时候,那个女人找他借钱,得知他也没钱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还让他暗自埋怨自己。
“她……或许也是有着困难吧!”肖章安慰着自己,这样想着的肖章强迫自己放下对那个女人的念想,走出胡厕所,拿起走过服务员手盘里的酒:“就让我醉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