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儿蜷曲的坐在窗户边,天京的早晨很有特色,霞光万丈,天空的云层也是烟波浩渺,鳞次栉比,如同苍龙的鳞甲。
一抹红色的朝阳在天边露出丝丝缕缕的光芒,然后向四面八方散去其中有一抹光芒正好落在她俊美的脸庞,鬓角红芒,让她显得格外动人。
这么多年,安巧儿在凌晨的时候总是睡不着,哪怕熬夜再晚也是如此,不是不想睡,而是她不敢!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年的凌晨,她得母亲死在她得面前,而那个杀人凶手,正是她得亲生父亲。
“小姐,怎么,睡得不舒服?
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女人啊,没有充足的睡眠是不行的。”容嬷嬷为她披上了一件毛毯,然后坐在她面前,“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有些事情不能释怀,终究只会苦了自己。”
安巧儿笑了笑,回头看着容嬷嬷,“嬷嬷,我妈她没错,她什么也不想争,可是到最后谁也不想放过她,那些女人可恨,那个男人更可恨,这次如果完成了咒主交代的事情,那个男人也就可以乖乖的从家主的位置上活下去了,那些女人我一个都不想留。”
容嬷嬷叹了一口气,“大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老爷是不对,但可恨的就像你说的那样,那几个贱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想让老爷从家主的位置上退下来,那不太可能,就算有咒主给你撑腰,但是安家是家大业大,安城差不多已经成了安家的私有城池,那些个长老,大长老也不会同意的。”
“借刀杀人啊,容嬷嬷,既然来到了天京,放着好好的十三机关不用,又留着他们做什么?
私自盗取四冥玉,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献给咒主,这荆涛也是嫌命太长了,只要我们处置得当,这个老狐狸一定会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安巧儿起身,宽松的睡袍被她的身体撑得丰满,人间尤物。
“容嬷嬷,既然我们来到了天京就不要打算着急回去了,你看我这个样子,像不像一个大学生?”安巧儿翩翩起舞,很是轻松的转了一个圈,如果有异性在这里,看到这难得一见的妖娆姿态,只怕谁都不会把持的住。
容嬷嬷怎么会不知道安巧儿的打算,“行,既然小姐想做,那我陪着就是了,我去通知那个邓白衣,青浦大学!”
此时的阳光自然绽放光明,安巧儿走到窗前,嘴角的笑容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好怀念的大学生活啊。”
邓白衣虽然不知道安巧儿想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四冥玉吗?为什么却又想上大学了?
不是他想不通,就连一直推脱有病的荆老也想不通,一个能够驾驭十二机关的人物,来天京什么事也不做,上学?这说出去谁相信?
不过既然是需要安排,那就安排一下,看一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且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邓白衣在安巧儿来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安插在十二机关的暗桩,但一个也没有联系上,他明白,自己苦心经营的暗桩已经没了,这件事情十有八九跟安巧儿有关。
青浦大学轰动了,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学校来了一个转校生,容颜绝色,气质绝佳,安巧儿的到来顿时让所有的男生都沸腾了,所有的女生都嫉妒了。
校花?
恐怕这还不足以来形容她的优秀。
“靠,这安巧儿什么来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人,也太美了吧?你看看那气质,我总觉的除了童一菲,何龙雨,没有人能跟她相提并论了。”
“你给我死滚,怎么,你现在连我都瞧不上了?”林青青一把拽住陈玉仁的耳朵,母老虎的样子又出来了。
“别,疼,给点面子行不行?我有那她跟你比吗?她安巧儿再漂亮哪里有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高呢。”
“那你提童一菲又是几个意思?尼不知道韩阳这几个月没出现,谁都联系不上,她都快急死了,你还拿这个开玩笑,你还有人性没有,信不信老娘这次把你的耳朵给拧下来?
连打听个消息都没有,整天在这里得过且过,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看上了你呢?我觉得我眼睛瞎了!”林青青在狠狠揪了一把耳朵之后,还不忘记在陈玉仁的腰下掐了一把,疼的是陈玉仁眼泪直流,他这段时间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不能惹,漂亮的女人更不能招惹了。
属猫的。
不过林青青有一句话说的不错,韩阳失踪了几个月,虽然有人请了假,但是这现象极为不正常,你说有一个正常人会请这么长的假吗?从暑假开学到了这秋天,过段时间就是寒假了,这人可是随着那神秘的塔一起消失的,这难免让其他人有不好的想法。
童一菲憔悴了,跟着身后的那帮男生也一起憔悴,恨不得自己能够成为她的贴心小棉袄排忧解难。
这当中,尤其是以王东升为首,他对待童一菲的态度绝对是猛烈的,各种花式追求都用上了,可是依然没有任何作用,在童一菲的眼中,韩阳是她的初恋,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了断的。
童一菲最近的状态确实很不好,陈玉仁喝林青青闹成这样,她也没有在意到,就这么捧着手机,等着。
“一菲,别这样了,韩阳不会不辞而别的,肯定有什么事情真的给耽搁了,陈玉仁也打听过了,你再这么下去,我可真的要崩溃了。要不然,我也很陈玉仁分手,陪你一起呀!”林青青拉过童一菲的手臂,撒娇说道。
童一菲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知道韩阳还在呢,我总能感觉的到他就在天京,但是没有消息,我不放心,陆军部的人替他请假,我在想是不是他因为他神秘的塔犯了什么事了,我爸也托人询问过,以他的影响力都没找到有用的线索,我怕他吃苦。”
“哪里会,陆军部不会为难一个学生的,最多是调查,韩阳这家伙自从我认识起就有点神秘,关于他的家世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敢说不简单。”陈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