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庭……”霓嫣看着醉倒在地上的玿言庭,轻唤。
“雪倾死了?死了?哈哈哈~~”玿言庭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死了……”
“言庭,生死有命。”
玿言庭一把抓过霓嫣,“什么叫生死有命!你说啊?什么叫生死有命?”他的眼里是深重的寒气。
“你弄疼我了!”
玿言庭松开手,眼神空洞,嘴里不断地呢喃着那熟悉的名字,“雪倾……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眼里的温柔一点点地流泻,只剩下冷漠。
“言庭,”霓嫣拉着玿言庭的手,“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一直留在你身边,我……”
玿言庭冷笑,“霓嫣,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名分?还是一个莫须有的头衔?”
“言庭……我……”霓嫣的眼里挤出一点泪,“我爱你啊……”
“你爱我?”玿言庭深邃的眸子里尽是冷意,雪倾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三个字,而自己似乎也从来不曾认真地承诺过什么。多么讽刺!
玿言庭跌跌撞撞地起身,“你走吧……”
“言庭……”霓嫣叫住他,伸手轻解衣衫,她身上的薄衫滑下来,她光着身子熨贴上玿言庭的后背,“言庭,要我!”
他的眼里早已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伸手拉起她的衣服,“你有一次机会选择。第一,你走!第二……”
“我要你!”
玿言庭迷醉的双眸附上一层深重的寒气,他抬起手,抚上霓嫣的脸,“芷晴……我连雪倾都没有了……”
他俯下身,吻着霓嫣的额角,一路向下……
莫不是,爱情皆是如此,他迷惑的时候她却忍受着他不曾体会的痛苦。
是以,那三日后。雪倾尝到了第一次的失败。
她终于承认,对玿言庭,她赌一次,输一次。
“丫头,”一虚老人坐在床头,“可能会很痛的,可是若是不剐掉,以后烂了化脓了,就会成疫病了……”
雪倾点点头,看向站在一虚老人身后的清风,“我不怕!”
“风小子,”一虚老人笑笑,“过来扶住雪倾!”
清风走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要是痛的话,就咬我!知道吗?千万别强忍着!”
雪倾用力地点头,含着笑,“嗯。”
“倾儿丫头,那我们开始了!”一虚老人坐在床头,拿着刀子在火上烧了烧。然后刀尖就朝着雪倾的肌肤上剐下去。
刀子一点点地进入皮肤,伤口已经有些流出黄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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