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晚朵儿掩护着玿言庭进入了赤炎的宫门。
领着朵儿的婢女一路带着两人进入了雪倾所在的宫院。
“朵儿王后,雪倾姑娘就在殿内!”婢女的话一落,一长臂赫然伸来猛地点住她的穴道。
朵儿看着一身侍卫装的玿言庭,俏皮地笑言,“皇叔,你也太急了吧?”
“你看着她,我这就进去看看,有事你给我暗号!”玿言庭等不及地冲进内院。
殿外守了不少的侍卫,玿言庭瞄了一眼,利落地抽出一条黒巾,遮住半面。飞速地移步到殿前,还未等一众反应过来,他就将守卫如数撂倒。
“吱呀——”玿言庭迅速打开殿门,闪身溜进殿内。
雪倾背着他站在窗前,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
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
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
看她的样子,景睦南应是照顾得她很好。
或是感觉到有人接近,雪倾便猜想朵儿到了,她扯出一抹笑,头都不曾回就径自发问,“朵儿,玿言庭他好点没?”
玿言庭喉头一发堵,许久才硬生生地出口,“你怎么不自己问他?”
雪倾一眉一皱,回过身,“玿言庭,你……你怎么进来的?!”她跑上前,将他一路往外推,“你走!快给我走!”
“江、雪、倾!”玿言庭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看向他的眼睛,“怎么?跟景睦南成亲你是有多见不得人?为什么躲躲闪闪?为什么赶我走?!”
明明不想这么说,可是一出口竟然是违心的责备。
“谁说我见不得人了?”雪倾一气上头,挣开玿言庭的禁锢,“我光明正大!欢迎你来喝喜酒!能请玿王爷来,荣幸之至!”
“江雪倾!”雪倾的话果然刺到了玿言庭,他紧皱眉头,一把箍住她的身子,紧扣她的腰身,就往自己怀里带。
“你再说一遍!”
“要我说两遍、三遍、十遍、一百遍都可以!”雪倾固执地仰起头,“能请玿王爷来喝喜酒,荣幸……唔~~~”
玿言庭惩罚似的封住她倔强地嘴,狠狠地撬开她的齿贝,舌尖闯进她的禁.地,疯狂地.攫.取她的甜香。
“玿言庭,你放开我……”雪倾趁着一丝的喘息,呜咽着抗议。
玿言庭听她这么一说,吻得更加.肆.虐,他一把抱住她,将她往床上一丢,“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这样的闲情说话!”
他的手滑进她的内衫,揉.上她的浑.圆,雪倾极其不舒服地拱.起身子。
她感觉到玿言庭的手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肌肤,手偶尔的在腰际一个转.圈引得她一阵莫名地颤栗。
看到她不舒适地样子,玿言庭心疼地停住手。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雪倾,我多想自己再坏一点,这样我就可以纵容自己.强.迫.你,可是……我竟然希望你是自愿的……”
玿言庭隐忍地极其地痛苦,他拉上她的衣襟,从她身上起来,“雪倾……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挽回你,曾经,我对你那么坏,甚至做过很多不能原谅的事情,可是,我竟无耻地还希望你还能原谅我……”
玿言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雪倾,“景睦南比我好,他不曾让你伤心、痛苦,更不曾让你落过眼泪。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选择景睦南,我一定放足鞭炮祝他们百年好合!”
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是那个女人是你,是你江雪倾!原谅我真的无法欺骗自己说,我一点都不介意。原谅我,真的无法给你祝福!”
“明天,我会等你到最后一刻,如果你还是选择嫁给景睦南,我不会再拦你;如果你后悔了,我一定带你走……”
雪倾看着玿言庭背过身落寞的样子,侧过头,不愿让他看到眼角的泪水。
“雪倾,其实我骗过自己说,只要你幸福,哪怕这份幸福不是我玿言庭给的,我一样会希望它完满,可是……”
玿言庭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雪倾,“可是……我还是固执地以为,我可以补给你最好的幸福……”
“说完了?”雪倾冷冷地开口。
她从床上站起身,“如果说完了,请你离开!”她指着门口,“玿王爷,不送!”
玿言庭苦笑,“好好照顾自己,天凉露重,别穿得这么单薄!”
他终是背过身,终是开了门出去。
雪倾无力地跌在地上嚎啕大哭,直到有一双温暖厚实地肩膀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景睦南……”
景睦南牵起笑容,刚走到殿门口的时候,他就听到了玿言庭说的话,也听到了雪倾的拒绝。
当玿言庭出门的时候,他退到了转角,等确认了他离开,才走进殿内。
“雪倾,如果你明天不愿意了,一定要跟我说……”
雪倾摇头,“景睦南,你干嘛这么好!”
“傻瓜,因为是你……”他宠溺地揉着她的发。
多简单的一句话,因为是你,因为是你才这么好!
“景睦南,我好冷~~~”雪倾浑身忽然哆嗦起来,景睦南眉头紧锁,望向窗外。
“该死!”景睦南低咒一声,今天竟然是月圆?!“雪倾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迅速地站起身,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上厚实的被子。
“来人!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