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一阵忽来的晕眩感腾地窜上来,雪倾揉了揉发疼发涩的脑袋,一句话没说下,人瘫软地倒了下去……
“雪倾——”玿言庭顺势将雪倾收进怀里,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雪倾,他慌张地轻拍着她的脸颊,“雪倾,你醒醒!你快醒醒!”
朵儿看着晕过去的雪倾,急忙对边上的丫头道,“快去叫郎中来!”
玿言庭紧张地将雪倾打横抱起,直直地往房里冲。
才将雪倾放下床没多久,清风就带了人进来,“师父?”玿言庭没想到一虚老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忙迎了上去。
“雪倾怎么了?”一虚本来云游得逍遥,可是最近听到的一些关于菱寒国内的消息,让他不得不提早赶回来。
几经打听才在路上遇上买宅子的福伯,这才找到这地方。
只是没想到,才到门口就见小丫鬟急着找郎中,问了才知道雪倾出事。
幸好赶上了,一虚老人庆幸地舒了口气,毕竟雪倾丫头跟其他人不一样,在一虚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的气场与他人不同。
“我也不知道,就忽然晕过去了。”玿言庭挠着头,顿失了方寸。
一虚哪里见过这样慌乱的二徒弟,看来雪倾这丫头真是很不错,将自己难训的二徒弟吃得死死的,“不错!”
“师父,不错什么?”玿言庭以为一虚看出了雪倾的病症,问道,“师父,雪倾到底是为什么晕倒?”
一虚干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刚刚不小心倾泻出来的得意,“你挤得这么近,空气都不流通了,别说雪倾没晕过去有没有事,你这么簇着估计也得被闷死!”
“有这么严重吗?”一虚现在是完全认可了一句话:玿言庭在遇到江雪倾之前,高傲得不可一世,桀骜难训;遇到雪倾丫头之后,那思维完全被雪倾一个人塞满了。
自己这么简单的一句调侃都能被当真,自己这二徒弟中雪倾丫头的毒是有多深?
一虚认真地点头,看玿言庭退远了才将手搭上雪倾的手腕。
“师父,怎么样?”
“嘘——”一虚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安静。
可才嘘完,玿言庭又一次忍不住问,“师父,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事啊?”
“你再多问,这脉你来把!”一虚孩子气似的对着玿言庭吹胡子瞪眼。
玿言庭看了看雪倾,这才嘟哝着安静了下来。
一虚又一次将手按上雪倾的脉象,才刚碰上,玿言庭的声音又飘悠悠地传来,“师父……”
“又怎么了?”
“没事,”玿言庭讨好地笑笑,“我就想说,师父,你慢慢来,不急不急!轻一点!”
“清风,把言庭小子给我拎出去!”一虚喝了一声,“烦得慌!”
清风看着玿言庭摇着头笑,“言庭,还是出去吧!”
虽然心里是万般地不乐意,可是,关键时候还是雪倾紧要些。想到这里,玿言庭还是转过身,出了门去。
“丫头,言庭可是疼你疼得紧呢!”一虚见玿言庭出去,捋了捋胡子,笑言道,“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
雪倾笑着睁开眼,看着一虚,探寻似的问,“你刚刚故意整他的?”
“你心疼?”
“没。”只一个字,让雪倾红了脸。
一虚看了眼雪倾,总觉着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句,“雪倾丫头,你的手好了?”
“手?”雪倾端了手来看,“你怎么知道我叫雪倾?”
一虚心中一个咯嗒,果然猜的没错,“你的手谁给你治好的?”
“为什么你跟睦南说的话一眼?”雪倾想起自己一年多前刚苏醒过来的时候,景睦南也是跟自己解释说,因为要治手,所以用了旷浀石和沪泉水,只是没想到两者作用下去会让她忘记以前的事情。
当时的景睦南只是心疼地抱着她,在耳边道了一句,“忘记也好,雪倾,记住,有些事情不要去想起……”
“景睦南?你说的是赤炎的君主?”
雪倾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一虚老人道了个遍,“就是这样,看来,真是因为治手的原因才会失意的么?”
雪倾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到一虚老人面前,“一虚师父,失忆还能恢复么?”
“你想记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雪倾有些局促地拉着自己的衣角,“我有点怕。”
一虚了然地一笑,将雪倾扶起,“丫头,景睦南说得对,有些事情你想起来未必对你好!就这样过着不好么?而且,丫头,你只要记住老头子是你师父就可以喽~~”
雪倾忖了片刻,“那也是哦,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师父~~”她甜腻的这句师父,叫得一虚心花怒放。
“丫头,你真是因祸得福。”一虚欢心地笑着,拍了拍雪倾的肩头,“旷浀石和沪泉水作用在你身上,虽然让你失忆,可是同样也解了你的毒!”
“你是说……”雪倾想起前一段时间眼睛总是看不太清,隔段时间就失明的状况。难道一虚老人说的是这个?
一虚点头含笑,“谁给你下的毒?”
他笃定,这件事应该跟最近菱寒国发生的事情有关。
“刑骏逸?”一虚轻抿了一口茶水,胡乱地猜了一句。
“师父,你怎么……”
一虚心里揪得慌,果然是刑骏逸。想起雪倾的脉象,他的心就乱得紧。刑骏逸当真狠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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