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个安分的人,不曾想也不过如此。
白甄被他扔在了地上,一张脸疼的皱在一起,哪怕地上有着柔软的毯子,作为一个常年娇生惯养的小姐,还是抵不住这等力度,膝盖撞的生疼。
双眼含着泪,看着葛博渊,可怜兮兮的道:“博渊哥哥,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她长得不美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
见她还这般没有眼色,葛博渊不打算再多说,径自走了出去。
“你自然没做错什么,错的就是对方恰好讨厌你呗。”
秦洛河一副好心的解释着,眼皮子忍不住往上掀了掀,还博渊哥哥呢,也亏她叫的出口。
“你给住口。”白甄看着她,一张脸因愤怒扭曲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我告诉你,我可是葛伯母钦定的儿媳妇,你死了这条心吧,以后不准你再来东郊别墅,你给我滚。”
白甄匍匐在地上,指着门口,大吼。
秦洛河并没有依言离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微微往上翘,勾起一抹玩味:“原来白小姐不是个东西啊,怪不得这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白小姐是葛伯母钦定的儿媳妇又怎么样?你方才没看见吗,你的博渊哥哥可是很厌恶你来着,瞧瞧这小膝盖,都泛红了呢,很疼的吧?”
白甄气结,胸口处浮动很大,明显气的不轻,“你给我滚,滚开,就算博渊哥哥现在不喜欢我,又怎么样?葛伯母已经认定了我,我迟早会嫁给他,只是时间问题,反倒是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离博渊哥哥远点。”
她是女人,自然能看出来女人的眼神带代表着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同她一样,喜欢着博渊哥哥。
这是她断不能容许的。
秦洛河看着她,眼里含着讥讽:“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白小姐最终是否能如愿以偿的嫁到葛家了。”
说完这句,秦洛河就离开了书房,也不管白甄在身后如此的咆哮,径自往楼下走。
一楼客厅,葛博渊坐在沙发上抽烟,男人如神祇般的俊颜,随着烟雾的升起,如梦如幻,彷佛遥远的不像话。
秦洛河幽叹了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走了过去。
看到来人,葛博渊下意识的朝她看去,淡淡的开口道:“走吧,正好一道。”
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下来。
他把手上的半截烟按进了烟灰缸,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往外走。
秦洛河随着他的举动看向了烟灰缸,只见里面躺着两根烟蒂,秀眉不由得蹙在了一起。
见男人已经走远了,收回视线,快速的跟了上去。
“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已经十点了。
听到声音,葛博渊没有回头,直接开口回道:“出去清静一段时间。”
既然老太太想让白甄留在这,那便留下吧,反正他名下的住处也不止这一个地方。
秦洛河走到他身侧,看向他,那双琉璃眼闪着喜色,“您是说最近一段时间不住在东郊别墅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