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她的时候,是在碧云峰翠云居的门口,我像往常一样练完剑回来,一进入翠云居,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了过来,这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还是被我觉察到了,我心里想着可能发生的同时,手中的剑已经出了鞘,运起全部的内力,悄无声息的朝着翠云居去了,刚到门口的时候,见到一个浑身带血的红衣女子倒在院子里,看着身影有些熟悉,以及碧云峰下传来的逍遥派弟子的声音,我来不及辨认,施展剑法抹去了周边的痕迹,和周围的血迹,冲到那个身影的身边,一把将她搂起,然后将她放到屋内的竹床上,道了声得罪,扶直了她的身躯,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沿着手掌将体内精纯的内力渡了过去,暂时控制着她的伤势,待得她的伤势压制住以后,匆忙的将她缓缓的放在床上,刚打算看看她是谁,屋外传来了师弟刘宇的声音。‘’大师兄,在下奉掌门之命前来追拿女阎罗,一路尾随而来,直到进入碧云峰范围后,失去了踪迹,沿着血迹找到了这里,不知大师兄可曾见到过。‘’......我害怕他们冲进来看见这一幕,用内力将身上沾上的血迹蒸发掉,也没细细的检查,匆忙的出去了,以致于在袖袍下面的地方,还留有一小块浅浅的血痕,打开门出去了,关上门,看着眼前衣袍显得有些凌乱,人也有些灰头土脸的众人,心里有了计较。‘’不知刘师第,可知道擅闯碧云峰的后果。‘’我努力的维持着平静,和蔼的看着院中的刘宇。‘’刘宇自然知晓,不过刘宇受掌门之命,前来碧云峰算不得违规。‘’刘宇朝我恭敬的行了一礼,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宗门的规定,凡是没有经过老祖允许的,没有碧云峰令牌的本派弟子,强行进入碧云峰,视作擅闯禁地,后果自负,不知道刘师第还需不需我说得再清楚一点。‘’我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眼前,脸色逐渐铁青的刘师第。‘’是刘宇莽撞了,还望大师兄海涵。‘’刘宇虽然极为不情愿,知道‘’女阎罗‘’极有可能就在翠云居里,但他却不敢赌,要是里面没有的话,那么自己这强闯碧云峰的罪名,就算是落实了,虽然有掌门撑腰命还是可以保住,但是只怕这条命也只剩下半条了,见我点了点头,刘宇行了一礼,转身就打算离开,我也升起手,欢送着他们,但我一抬起手,那块很浅的血痕显现出来,而我当时穿着的却是一件白袍。‘’刘师兄,我敢肯定那女阎罗一定在翠云居里面。‘’一个眼尖的弟子,立马便是见到了我袖子上的血痕。刘宇听到那弟子肯定的声音后,再加上那弟子一直以来就以观察入微这一点,很受掌门器重,当即转过身来,看都没看那弟子一眼,而是直视着我。‘’李钰,你可要想清楚,你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要是进去没有见到人的话,可是要按照欺师灭祖来惩处的。‘’我听着刘宇这句警告李钰的话,知道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言下之意是叫我让开,不让开的话,进去之后,抓到女阎罗,那我就是欺师灭祖的罪名,我刚一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袖袍下面那块淡淡的血痕,想着这女阎罗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的蒙面女子,便用内力演变为剑气,在血痕的上方,以心御剑,狠狠的划了一下,然后在用剑气封住了要流出的血液,只在那里留下了一条很深的血痕。‘’回师兄,要是里面没有女阎罗的话,弟子甘愿服从门规处置,不敢有丝毫怨言。‘’李钰从人群中,上前一步,弯着腰,朝着一直盯着我的刘显,肯定的说道。‘’大师兄,你可听见了,还用他再重复一遍吗?‘’刘宇显得有些嚣张。‘’凭一块血痕就敢如此,真是好大的勇气啊。‘’说着掀起了手上的袖袍,露出了手臂上,那条已经干涸了的,显得有些狰狞的血痕。‘’竟然如此,是师弟唐突了,这就带人走。‘’随即,率先转身朝着碧云峰下面去了,走到李钰跟前的时候,见李钰还想说什么,刘宇立马给了他一个耳光,制止了李钰的动作。身后的那些人见刘宇都走了,都恭敬的行了一礼,紧跟着刘宇去了,沿着山路,不多时就下了碧云峰,临下峰的时候,像是起了争执,但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细去听。也没那个心思去听。打开门冲了进去,快步进入内堂,到了床前,我呆住了,本该躺在床上的红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床单上留下的血迹,成为了床上唯一的,仅有的东西,回头看了看放在床柜边,发现没来得及用的那些药也已经消失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走了就走了吧,不要再回来才好,乐得清静。‘’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正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点精力都没有,心里总是挂念着那个受伤的红衣少女,缘由竟然只是觉得像那个蒙面少女而已。冲到屋内隔着洗脸盆的架子边,一头扎了进去,感觉好了很多,但是,还是觉得心里有点放不下。‘’我只是去看看她死了没有,才不是担心她伤势加重呢。‘’傲娇的想着,觉得心里通达了很多,运气内力将脸上的水珠弄干,走到床边,拿着挂在上面的清风剑,走进外堂,刚打算前行的脚步,窗边倚着的红衣少女,使我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看着红衣少女熟悉的面容,不知怎的,又很没出息的放在了红衣女子的身上,此刻的红衣女子,因失血过多的缘故,原本红润的脸,显得有些苍白,身体也因为痛苦轻微的抽搐着,但我那时候却觉得她比那天晚上好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喂!你干嘛每次见到我,都盯着我看,难不成你喜欢我?‘’听到她的话,我觉得有些纳闷,我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她要是继续在这么坐着的话,对她的伤势很不好,喜欢大概就是不讨厌的意思,我不讨厌她。‘’嗯,我喜欢你。‘’随后她原本应该苍白的脸上,竟然突兀的出现了一丝红晕,我当时感觉很诧异,按理说失血过多的人,脸色不应该是苍白的才对吗,我不是很理解,我快步的走到了窗边,但紧接着我就不知道干嘛了,本来想着直接把她抱下来的,但是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手却不争气了,怎么都抬不起来,不过她显然没注意到这点,伴随着我靠近,她脸上的血色却是越来越多,这点我到现在也没想通,问她吧,总是无缘无故被她红着脸的追着打,几次都是这样,后来也就不问了。‘’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她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跟我说话,声音很小,但我却觉得很好听,看着她愈加红润的气色,我越来越觉得纳闷,最后归结于她的功法特殊。‘’不讨厌,就是喜欢了。我不讨厌你,所以就喜欢你了。‘’谁知她听到我的话后,立马晕了过去,我顺手接过了她,心里暗自感叹着,现在的女孩心理承受能力真差。我将她放回竹床上,用内力将她托了起来,然后缓缓的将内力渡入她的体内,暂时控制着她的身体,勉强作出了一个盘膝坐着的姿势,闭目调息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退后,将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感受着她体内十分严重的伤势,心中觉得十分的奇怪,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她的伤势十分的特殊,是一种奇特的武功留下的伤势,这种武功直接无视了她的体表,直接直接伤到了经脉和内脏。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哪门哪派的武功有这种表现,只得压下心里的疑惑,专心运转内力,顺着手掌渡到她的体内,替她修复着伤得很重的经脉,疏通着阻塞的血管。可我还是低估了这种特殊武功的霸道,随着时间的延长,我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她受的伤远超我的想象,我体内原本浩瀚如海的内力,此刻竟然快达到干涸的境地,可残存在她体内的那一丝暗劲,虽然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即将熄灭,但是就是差了那么一丝,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继续坚持,直至那丝暗劲完全被磨灭,不然的话就会前功尽弃,不光她会受到伤害,就连我本身也会被自身的内力反噬,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命陨当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除了继续把内力渡到她的体内,从而加快磨灭那丝暗劲,然后在暗劲磨灭以后,在用内力去替她疏通,那近乎完全阻塞的经脉这一个办法以外,别无他法。不多时,她体内的那丝暗劲,终于在一番挣扎后,烟消云散了,我只要这个时候撤掌的话,只需要闭目调息片刻,就能回到之前的状态。但是想着宗门一直的教诲,本着侠义的精神,我还是没有撤去掌力,因为我要是撤去掌力的话,那我替她疗伤的时候,残存在她体内的内力,在没有我的内力的引导下,那些残存的内力就会失去控制,从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这就会导致一个结果的出现:结果就是,我撤去掌力的那一刻,残存在她体内的内力,将会在她的经脉内迅速膨胀,然后她在瞬息之间,就会爆体而亡。一想到这惨烈的后果,我只能在已经快透支的情况下,用意念强撑着不使自己倒下去,拼尽全力压榨着体内仅存的用来维持正常运转的先天真力,强行将先天真力转换成精纯内力,然后顺着手掌,朝她的体内渡过去,替她疏通着经脉和血管。当完全疏通的那一刻后,我还没来得及惊喜,意识瞬间模糊,随即眼前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随后不久,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昏迷前的最后一丝记忆,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一件事,就是晕倒的时候,鼻息里面传来的阵阵好闻的幽香,这便是我全部的记忆了。“啊!”伴随着这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我立马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到了床上的另一侧,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我挣扎着要起来,但我想我高估了自己的状态,悲剧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我努力的撑着疲惫的身体,刚要坐起来的时候,瞬间感觉身体脱力了,然后头重脚轻的摔到了床上,再加上床尾的地方没有枕木的缘故,头部直接和床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感受着头上传来的痛感,加上没有多余内力护体的关系,一下就晕了过去。然后,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好闻的一股幽香,头上受伤的地方,突然传来了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是舒展开来,感觉到像是放在练功房里面用来调理外伤的凝霜膏,正纳闷她是怎么找到的时候,就被眼前不断放大的倦意给侵蚀了,随后就昏睡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看了看发现内堂并没有她的身影,想着她应该是走了,想着她的不辞而别,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失落,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那些,感受着体内已经充盈的内力,走到外堂,刚打算下山去弄点吃的,经过外堂的时候,见着茶盘下面压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看着娟秀的字体,上面写着:大木头,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来找你,这次的事,就多谢啦,至于这次的事,以后有机会见面的话,再说给你听,最后给你说一件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记好了,本姑娘叫史湘云,是史湘云哦,记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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