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起不明白瞎婆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早就有打算,既然这是秘密,那么秘密只有少数人知道才叫秘密,所以文起打算听过秘密后将瞎婆杀死,然后放火烧了这茅草屋。
文起走出茅草屋,他先将马缰拿下顺便套到另一个树上,然后挥剑用力砍去,但是奈何这并不是一把锋利的剑,所以文起砍得的是相当的费力,多年的圆滑与人情世故,虽有良马,但却很少驰骋,他的身体早就已经是大不如前了,不一小会的时间,文起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索性将外套脱掉,再次挥起短剑朝着树砍去。
其实文起并没有选择带一把锋利的宝剑,那是因为他不想在这群落之中那么显眼,一眼就能够让别人发现他来自于大流城。
砍树并不是一件轻松地活,文起做起来很费劲,但是还是将歪脖子树砍得差不多了,然后,他用力朝着歪脖子树踹去,歪脖子树终于倒下了。但是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在歪脖子树倒下的那一刻便立刻不见了,而且他还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恐怖的笑声,文起立刻握紧手中的短剑朝着茅草屋。
文起手握短剑再次进入到茅草屋中,他将短剑置于胸前朝向瞎婆,然后说道
“现在可以了吧,那歪脖子树已经被我砍掉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出来”。
瞎婆笑道:“很好,从此以后我就是自由的人了,你把我扶出来,我要见一下太阳,我已经28年没有见过太阳了,几乎都已经忘了太阳还能给我带来温暖。”瞎婆说道。
文起将短剑配置腰间,然后一只手就将瞎婆带到了外面。看来刚才在茅草屋里,看的还是不够真切,出来后的瞎婆比他刚才看到的,还要恶心一万倍,但是这并不是文起关心的事情。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吧!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定饶不了你”。文起恶狠狠地说道。
“花招,恐怕也是你对我耍花招吧!你心里是不是想着在听完我讲的故事后,就给我来一个痛快,我瞎老婆子眼睛瞎,但心却不瞎,你以为你那点心事,我会看不到吗?我只会告诉你一部分,以后的事情,就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表现的好,那么我定是知无不言,全部告诉你,你若是起了什么花心思,嗯哼,我瞎老婆子这辈子从这里解脱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已经不再想望什么了,大不了你把我杀了,你以后什么也得不到。”瞎婆说道。
文起没想到这瞎老婆在竟然还有这般心思,也就索性说白了话:“看来你也是个聪敏人,我向来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我可以保证不杀你,同时满足你适当的要求,但是你又怎能保证秘密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其他人不会知道呢?”
瞎婆听到文起的话,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我没有说错,也没有等错,你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文起不明白瞎婆话的意思,他贴近瞎婆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有说错什么,什么叫等的那个人就是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瞎婆继续道:“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这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便是,这世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两个人,所以如果我不说,另外一个人绝对是不会说出来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那是他一生都在逃避的事情。另一个问题……。
文起打断了瞎婆的话,:“两个,你是说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一个是你,那么另外一个是谁,他为何不会说出来,你有如何这把保证。”
瞎婆笑了笑说道:“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置于这个他是谁,你不是今天早上刚见过他吗,他就是大野城邦的王叔季,想必他现在过得不怎么好吧!”
“王叔季?”文起心中突然想有些明白了,王叔季参加了28年的郯氏魔族灭种之战,传言那是一场惨烈的战争,那场战争没有赢家,王叔季所率领的人族以全军覆没的代价,终于将魔族赶回了大野城邦的领土。而同样魔族再无以立足,只能进入荒山之中苟延残喘。想到这里文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你已经28年没有出过茅草屋,又是怎么知道我今早见过王叔季”文起继续说道。
瞎婆哈哈大笑了起来:“可笑的大流城,可笑的大流翰林,可笑的大野城邦,可笑……”瞎婆一下子连续骂了许多个城邦和附属城邦的名字。
文起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干脆就不在打断瞎婆。
“你可知道那绯言堂的主人是谁,你又可曾见过那绯言堂的主人,”哈哈哈哈,瞎婆笑道:“愚蠢是你们最大弱点,这绯言堂每日传出的消息远远比你们想要知道的多得多,而且这绯言堂也不是为了方便你们为设立的,为你们大开方面之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听了瞎婆的话,文起有些心神不安,想必是这瞎婆通过绯言堂得到的消息。但是令他感到不安的,并不是瞎婆从绯言堂得到这个消息,而是绯言堂的主人到底是谁。如果绯言堂真的和这个瞎婆有关,那么大流城包括大野城邦等众多城邦的达官贵人,他们的隐私信息都将被掌握的一清二楚,而更为重要的是,不仅是他们的信息,还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文起想到这里,心中顿时紧张起来,他急切的蹲下身来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绯言堂到底是何人所开,它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文起显然有些害怕了,虽然瞎婆的话听上去像是胡编乱造,但是文起是十分小心之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瞎婆继续道:“至于他的主人是谁,一会你听完故事自然就会明白了,但是要说他的作用是什么,这我也不知道,他总是深邃的像大海一样,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心思,至于我是如何知道你今日和王叔季的见面,那简直是太简单了,我每日都能得到来自绯言堂的消息,我在等一个消息,一个能够告诉我你要来的消息,没想到它今天才来到。”
瞎婆的话越来越怪,文起听得也是越来越害怕,他已经有些战战兢兢了:“你说一个消息,一个什么消息”。
“这些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的一切,你都会慢慢知道的,我现在可以说那个秘密了吗?”瞎婆得意洋洋的说道。
“当然,现在就说”文起已经有点害怕了,他多想转移一下话题。
瞎婆说:“这个秘密还要从28年前的那场战争开始说起,你可知道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