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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熬到什么时候

“淑妃娘娘陪太后礼佛跪了一上午,方才被撵轿抬回去了,皇上要。。。慰问慰问么?”

吴义在魏离旁边站着,逮着魏离换折子的间隙赶忙问一句。

魏离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跪那么久,她不闹翻天了?”

“太后娘娘镇着,淑妃不敢的,且,太后也体谅不少,中途让淑妃出去休息了好几次呢。”吴义解释道。

“送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去吧。”魏离点了点头,随口吩咐一句,若是不送点东西过去,怕是真的要闹了。

吴义应下,殿里刚刚安静下来,便瞧见诏安猫着腰进来了:“皇上,绣心姑娘过来了,说是皇后娘娘有东西要给皇上。”

“让她进来。”听到虞澜清差人过来,魏离的神情语气都不同,干脆把手中刚刚拿起的折子放下,等着看绣心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诏安称是,转身回去让绣心跟着进来,顺手接过绣心捧着的盒子,帮她上陈到魏离的跟前打开。

“请皇上安,娘娘亲手缝制了寝衣一件献给皇上,请皇上过目。”

魏离已经看见了,伸手摸了摸,嘴角挂着笑意,眼睛也不离开,干脆站起身来把寝衣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扭头问诏安和吴义:“合身吧?”

吴义笑道:“合身。”

诏安附和:“不愧是皇后娘娘,给皇上做的寝衣可比绣娘们贴合多了。”

魏离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说罢,又走到诏安和吴义跟前,拿着寝衣递到他们面跟前:“摸摸看,这可是朕赏给她最好的那批料子呢!”

吴义没伸手,还是笑道:“皇后娘娘对皇上用心,自然要用最好的。”

诏安好奇得很,手刚抬起来想去碰那寝衣,就被吴义瞪了一眼,狠狠挨了一巴掌,手背瞬间就红了,诏安忍着痛不敢叫,瞥一眼吴义,就听见吴义小声道:“没规矩,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给皇上做的,能让你碰了?”

被吴义这么一提醒,魏离也深觉有理,赶忙把寝衣抱到怀里,快步走回桌案旁,把寝衣放回去,随后美滋滋的关上盒子,让诏安收下去后抬头对绣心道:“你回去告诉皇后,朕今晚就穿!”

绣心福身应下,随诏安一块儿退下,走之前,绣心还停下脚步提醒诏安一句:“这会儿便洗一洗吧,日头好得很呢,晚上晒干了皇上正好穿上身。”

诏安说好,对绣心咧嘴笑,笑到一般,便瞧见拐进来一个人影,是景胜,诏安眨了眨眼垂下眼帘,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

果然,绣心一瞧见景胜,眼里边便没有旁人了,之前景胜和虞澜清一同守着皇城,又有并肩作战的经历,绣心和景胜之间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了,她跟诏安说先走了,小跑着下了阶梯到景胜跟前:“景大人好。”

诏安抱紧手中的盒子,看了一眼绣心的背影,转身朝着另外的方向下去找人给魏离洗衣裳了。

景胜看清楚眼前人是绣心,对她笑了笑:“绣心姑娘好。”

“景大人最近常来御前,公事很忙吧?眼下都有乌青了,大人要注意休息啊。”绣心盯着景胜看了会儿,突然微微皱眉,抬起手来又觉得不妥当,便摸了摸自己眼下的位置,关心景胜一句。

景胜眨眨眼,他一个大男人,不在意这些的:“替皇上办事当尽心尽力,忙过这一阵便好了,多谢绣心姑娘关心。”

听他这样小声说话,绣心心里头高兴得很,御前不好久留,能说上几句话绣心就已经很满足了,她给景胜福身,小声道:“皇后娘娘那边我还要赶回去伺候,先行告退了景大人。”

景胜也冲她拱手,先侧开身子让她离开后,才大步朝着里边去。

绣心走出乾明殿,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蛋,羞涩笑着低头走远,心里雀跃,连带着脚步也欢快不少。

她走得急,没瞧见身后不远处的赵怜儿,赵怜儿正准备要去南华珠的宫里,顺便看看周芷溪的笑话,准脸便瞧见了绣心,笑道:“这绣心姑娘是怎么了,羞羞答答的,像是见了心上人似得。。。”

说罢,赵怜儿眼角抽了一下,心上人?她心里念头一动,自己说笑一句倒是把自己给提点了,她轻笑一声:“小姑娘,这是对谁春心萌动了啊,去,你在这儿留心瞧瞧,看看从御前出来的是谁呢?瞧清楚了,再来南华贵人那边找我。”

如云应下,松开搀扶着赵怜儿的手,朝着乾明殿那边过去了。

赵怜儿收回实现,自己往落阳宫去。

是夜,魏离非得要带着新的寝衣到虞澜清那里歇息,他批折子批得稍微晚了一些,又特意为了给虞澜清个惊喜没让通传,赶着夜色悄悄就往凤羽宫去了。

虞澜清刚抱过魏云熙,现下靠在床上让月颖给她篦头发,绣心也在一旁学手法,绣心不停和月颖说话,虞澜清闭着眼睛含笑听着,偶尔接两句,主仆三人其乐融融。

魏离一进凤羽宫看见虞澜清房里还亮着便放心不少,他摆摆手示意外头的宫女们不必行礼,推开门便自己进去了。

声响惊动月颖和绣心,两人不约而同回头看,瞧见魏离,都赶紧起身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虞澜清也赶紧睁开眼睛,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被魏离快步上前摁住了。

她不施粉黛,青丝披散在身后,方才轻飘飘抬眼看他的时候,魏离心都软了。

“孩子都睡了么?”魏离低声和虞澜清说话,月颖赶忙熄了几盏灯,拉着绣心出去端水盆来伺候魏离洗漱。

虞澜清点头说都睡了,魏云熙如今健康平安得很,能吃能睡的,脸蛋胖乎乎红彤彤的,虞澜清早前的担心现在都变成了欣慰,有了这两个孩子,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魏离却不这么想,魏子善虽然养在这里,像是虞澜清的亲生孩子一般,可这终究不是真的他和虞澜清的孩子,魏离心里盼望的,还是和虞澜清能有一个嫡子:“朕想着,咱们有了嫡公主,也要有嫡皇子才好,儿女双全,才能凑成个好字不是?太后也是盼着的,咱们的嫡皇子定然是最聪慧优秀的,等他大些,朕就封他为太子。。。”

虞澜清被魏离严肃的神情逗笑:“刘太医说臣妾早产生下云熙已经是侥幸了,身子亏损还得慢慢补回来再有孕才行,且就算是有嫡皇子了,也不见得就是最有才干的那一个,大魏素来是立贤的,将来旁的嫔妃有了皇子,那也是皇上的孩子,总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就咱们的孩子最好,旁人的比不了。”魏离固执的强调一句,不许虞澜清反驳,月颖和绣心进来伺候魏离熟悉,随后放下长帘,悄声退下。

两人相偎相依,一夜旖旎。

第二日一早,宫里都还静悄悄的,落阳宫的周芷溪就已经被咏歌连扯带拽的从床上拉了起来。

周芷溪是一万个不愿意这么早起来,迷迷糊糊的辩驳一句:“昨个儿去那么早,太后不也没起来么,再睡会儿,让我再睡会儿。”

咏歌不肯:“公主,太后睡着那是太后,你可不能睡着啊,待会儿去了若是太后没起便罢了,凡事就怕万一,万一太后早早便起来了呢?公主昨夜发脾气的事都忘记了?这般下去,皇上在凤羽宫就要扎了根了。”

最后那句话把周芷溪说得清醒了几分,她眉头撇的高高的,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静坐了会儿,才把枕头扔到地上发气:“行了行了,别唠唠叨叨的了,我起来不就是了么!”

咏歌这才笑起来,赶忙给周芷溪梳洗,随后随便吃了些早膳,便坐上撵轿往慈寿宫去了。

进了宫门,一眼瞧过去,看见的依旧是站在门外笑意盈盈的京香姑姑,周芷溪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京香姑姑是特意在这里等她的,就连等一下要说的话,她仿佛都已经猜到了。

京香看见周芷溪,快步走下楼梯给她行礼问安:“淑妃娘娘安好,太后还没起呢,请娘娘稍候片刻。”

果然,周芷溪嘴角抽了抽,赶忙用手肘去戳咏歌。

咏歌沉吟了一下,上前一步赔笑道:“劳烦姑姑,昨日娘娘膝盖跪肿了,怕是站不住,能不能到偏殿坐等呢?”

京香顿住脚步,轻声道:“皇上昨日不是给娘娘送了膏药么?娘娘没用?”

咏歌颔首:“皇上恩赐,娘娘自然用了。”

“那便是了。”京香依旧笑着,把视线从咏歌的脸上挪到周芷溪的脸上,“皇上送去的都是上好的膏药,娘娘用了,理应好多了才是,不该像姑娘说的那般严重,且,即便今时今日来的是皇后娘娘,若太后没起,也是要在廊下候着站规矩的。”

周芷溪咬紧嘴唇,捏紧了手中的绣帕,半响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嫔妾。。。知道了。”

京香颔首,转身走上楼梯的时候,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来,补充道:“对了,太后今日的药还在炉上煨着,待会儿用过早膳,还要劳烦淑妃娘娘伺候。”

周芷溪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是。”

交代完毕,京香才悄声进了屋中。

周芷溪在外头站得双腿打颤,咏歌伸手扶她,被她凶巴巴的推开,抬眼看向慈寿宫的眼神里尽是生气。

太后这是故意的,当她是傻子看不出来?

太后对皇后的偏心,简直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自己绝不能继续在这里听规矩了,太后绊住自己的脚步,就是想让虞澜清和魏离有更多独处的时间,这老太婆。。。怎么那么坏!

周芷溪在心里默默的把太后骂了个遍,说好是侯一会儿,实则两柱香的时间,周芷溪才看见大门打开,宫人们端着水盆进去伺候。

她松口气,本想着自己也能跟着进去坐一会儿,刚走上楼梯,便撞见了出来的京香姑姑。

周芷溪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姑姑。”

“主儿快去小厨房吧,药起炉还要凉一会儿,劳烦主儿了。”京香吩咐一句,说完,还补充道,“太后病着的时候,皇后娘娘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在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想来淑妃娘娘的孝心,是不输给皇后娘娘的。”

周芷溪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的苦笑着应下:“自然,嫔妾。。。一心一意伺候太后的。”

说罢,懊恼的拂袖,朝着小厨房快步离去。

京香望着周芷溪的背影走远,回身进屋到太后的身边,轻声道:“淑妃娘娘还是那小脾气,奴婢说话似乎太直白了一些,娘娘有些受不住了。”

太后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坐下:“她只当哀家是故意为难她呢。”

说罢,端起京香盛的小粥慢慢喝。

周芷溪没有伺候过人,打一出生,就只被人伺候过,所以她不过是杵在小厨房的门口,倒药,,都是咏歌替她做好了,把药盅递到她手里的。

周芷溪要深吸好几口气,才能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端着药盅,挂上得体的笑容回到屋里,太后已经吃过早膳在窗边看书了,见周芷溪进来,对着她和蔼一笑:“辛苦你要来伺候着了。”

周芷溪连声道不辛苦,伺候太后用药也是在咏歌半提醒下完成的,不过好在是没什么大差错,周芷溪长舒一口气,得了太后的恩典,终于能够坐下来歇歇脚了。

刚坐下没多久,太后便扭过头,对京香道:“哀家如今手上没什么力气,昨个儿写了会儿字,胳膊就酸乏得很。”

“太后何必这般辛苦,抄写经书的事情,找人代劳就是了。”京香姑姑接过嘴,看见端着茶盏心虚喝茶的周芷溪身子抖了一下。

“佛祖箴言,自然要有福的人来写才圆满,早前是皇后帮衬着哀家,如今皇后没时间了,哀家方眼后宫啊,也没瞧上什么合适的人选。”太后继续和京香姑姑闲聊,周芷溪垂头不语,总觉得太后这话里有坑,京香姑姑顺着太后的话,转脸就要把她给拽到坑里面去!

果不其然,京香姑姑话锋一转,便对准了周芷溪:“太后忘了,咱们淑妃娘娘,便是福泽深厚之人呐,抄经能修身养性,淑妃娘娘能替太后分忧,想必将来,也定然能够体谅皇上,为皇上分忧。”

太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过身来,两人一并看着周芷溪,周芷溪的心就凉了。

她苦笑着放下茶盏,连声应下:“嫔妾方才口渴顾着喝水去了,其实。。。其实嫔妾方才就想说替太后抄写了,姑姑看,这。。。哪里写较好呢?”

周芷溪认了,她算是看出来了,到慈寿宫来,不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是别想走出去了,还不如狠心咬牙赶紧做了回去,天知道这样的苦日子,她还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感动了天感动了地去!

京香听周芷溪这么说,赶忙唤人来摆上桌案笔墨,宫人们动作麻利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这是早就给她准备好了的啊。

咏歌小心翼翼看一眼周芷溪的脸色,生怕周芷溪一时怒火攻心把手边的茶盏给摔了,好在周芷溪虽然已经笑不出来了,但还是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接过太后手中递来的书,坐到了桌案边。

她以为和上次抄心经一样,写一遍就完事了。

下一秒,京香姑姑的话在耳边响起,惊得周芷溪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

“主儿慢慢写,不急着一日写完的,这经文要写满九九八十一卷才算圆满,早前太后和皇后一块儿,已经写了大半了,剩下的三十卷,主儿慢慢写就好。”

三十卷?!

周芷溪以为自己听错了,还甚是谨慎的重复问了一遍:“姑姑没记错么?是说的三十卷吗?!”

京香和蔼的笑着点头:“主儿没有听错,抄书最能静心,主儿日后在皇上跟前伺候,最要紧的也是静心,乾明殿里最是枯燥,皇上批折子入了神,主儿更要学会自我排遣,才能既伺候好了皇上,也不打扰了皇上。”

京香话里话外暗指太后是在教她御前伺候的规矩,周芷溪不好再多说什么,眼神示意咏歌帮自己研磨,叹出一口长气,一脸的视死如归。

京香见周芷溪开始写了,才回过身走回到太后身边,和太后眼神交流了一下,便端起一旁的茶盏,换茶去了。

太后话少,屋子里只能偶尔听见周芷溪对咏歌小声说话的声音,手肘一直这么抬着写字,酸疼的程度真是不比昨天跪佛祖好到哪里去,周芷溪只能是不是的让咏歌给她捏肩膀,松和胳膊。

不过太后一直盯着手中的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主仆两人的小动作。

抄写了整整一个上午,临近午膳的时候,京香才让周芷溪稍微歇会儿,用过午膳再慢慢写,周芷溪欢欢喜喜的蹭到太后边上同太后说话,京香粗略翻看了一下,厚厚的宣纸只写了两页,这样的速度抄下去,也不晓得周芷溪是在考验太后的耐性,还是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太后,御花园的花如今开得可好看了,您身子好了,不如嫔妾陪您去看看花吧,出去走走,身上也舒服些啊。”周芷溪瞥到京香的动作,有些心虚,赶忙岔开话题,想把太后领出去,免得下午还要受苦。

太后看着她笑:“哀家院儿里的花,每天都换着新的送来,和在御花园瞧见的,想必也没有什么不同,待会儿用了膳哀家要午睡,你可以到院儿去走走看看,歇一歇再写也无妨。”

周芷溪讪讪的收敛住脸上的笑意,眼前的这个老太太,让她觉得自己使出的劲儿全都落在了棉花上,发火也不敢,发脾气也不敢,还得赔着笑脸伺候着,算是什么事儿啊。

太后素来说一不二,用过膳喝过药,真的就去睡了,睡前问了京香一句情况,京香摇头说才写了两张纸,心思是不在这上面的。

太后心头有数,半点也不着急,倒是在外头花圃前站着的周芷溪,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也瞧见了,这老太太就是故意要折磨我的,你瞧瞧我这膝盖,我这手,她是准备让我半边身子都肿成萝卜了不成?!”

周芷溪情绪激动,声音就有些控制不住,咏歌赶忙拿手去捂周芷溪的嘴:“公主,奴婢求您了,小声些吧,这可是慈寿宫啊,太后既然当着皇上的面问了公主的意思,这。。。原也是公主说要来的,公主闹一场,除了让太后恼了,还能落个什么好处?皇上赐淑妃的封号,也是希望公主能淑德啊。”

周芷溪气得翻白眼,狠狠的跺了跺脚,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实在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她那么大年纪了,在宫里呆了一辈子,天知道还有什么手段等着对付我呢,再这么下去,我就完蛋了!”

说罢,周芷溪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方的房门,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大喊道:“哎呀,咏歌,我头好晕啊,好晕啊。。。”说着,整个人眼一闭,就栽到了咏歌的怀里,任凭咏歌怎么喊,都再不睁开眼睛了。

京香姑姑听到动静出来,咏歌说周芷溪不知怎么的晕倒了,赶忙差人将她抬回了落阳宫去,消息传到凤羽宫,虞澜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问请的哪位太医去诊治,有没有人去告诉皇上,月颖应下说皇上那边已经晓得了,去的是当值的罗太医。

绣心却哼哼道:“娇气,奴婢瞧是装的。”

话音刚落,小安子突然从外头慌张着跑进来,瞧见虞澜清,径直跪到她跟前,急声道:“娘娘,虞大公子的大娘子秦氏求见皇后娘娘,此时人已经候在博合门二道门外了,说是家中有要事禀告,来求皇后娘娘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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