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崎某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和一个平常的星期六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啊……”
长崎从床上爬了起来。
然后只觉得头疼。
“嘶——”
“……”
“总感觉忘了点什么……”
“而且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
然后长崎看到了自己床头柜上的东西。
一个纸团。
“这个纸团……好像是我写的吧……”
长崎打开看了一下。
“……”
里面还包着另一个纸团。
崎某再次打开看了一下。
'我说过了,我在等你。'
“看来我确实忘了些不该忘的东西。”
“不过没有关系,现在我想起来了就好。”
……
昨晚。
“等等。”
“……”
“别说是我的益达掉了……”
崎某的这种独特的幽默感少有欣赏得来的人。
“……”
“你刚才说的那些,算表白吗?”
“表白吗?如果你拒绝了的话,就算吧……”
“那如果没有拒绝呢?”
“没有拒绝……等等……有什么好拒绝的……”
“对啊,有什么好拒绝的。”
“……”
“没有选项,那我可以说拒绝了。”
“那么这就是表白了?”
“……”
“不是!可以听得出任何和表白有关的东西吗?无论怎么看都只是座位的纠纷吧!”
“唉……还以为你真的鼓起勇气了呢……真可惜……”
“……”
“还只是个孩子啊……”
“……什么鬼啊……”
“那么要怎么选呢……不如先看看你写的是什么吧。”
“随便吧……”
“好像天有点太黑了,看不清。”
“……”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或者只是巧合罢了,不远处突然响起了烟花升空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绚丽的火焰。
借着火焰的光,勉强可以看清楚纸上的字。
'离别或团圆,是自己决定的。'
“靠着烟花的光来看这种话,真有诗意啊。”
“崎某不才,还没到现编诗的水平……”
“不一定非得编诗啊,就这样,两个人在马路边上坐着看烟花不好吗?”
“我倒是无所谓啊……”
“那就坐着吧。”
“……”
“你说,这烟花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一定是夏天还未结束吧。”
“你能不抄歌词吗……而且夏天本来也就没有结束啊。”
“确实,我不是很会欣赏这些。”
“为什么呢?”
“纵然我满腹诗文,写不下山水一痕。”
“还在抄歌词。”
“不是吧……这首歌都听过的吗……”
“真没意思。”
“……”
“我真的真的不太会欣赏这些……”
“所以说了呀,不用非得编诗,就这样欣赏就好了。”
“……”
“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你心里应该很想知道我说的那个没来的人是谁吧?”
“……”
“其实我指的不是在车站没等到,是……”
“吱——”
一声急促的刹车的声音突然响起。
……
“我没记错的话……那车就是我爸他们开的吧……”
“真是坑了亲儿子了……”
“多好的氛围啊……”
“不过也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