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来猜猜,我猜男人肯定会带着姑娘走。”蛮小鱼一脸自信。
“我看不一定。”
“喜欢的姑娘都要嫁人了,那男人还能沉得住气?”
“万一那男人其实不喜欢那姑娘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呢?”花千树反问。
“不可能!”蛮小鱼立马否认。
橙衣姑娘闹的动静很大,很多人都驻足在他们身边瞎起哄。
花千树感慨,从古至今从来都不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还好这个架空世界的国家够开放,不然那姑娘得被浸猪笼吧?
许是觉得被这么多人看着,男人有些羞耻,他终于开口说了话,“晚晚,你适合更好的……”
说完转过身欲要穿过人群离开,许向晚拉住他的衣袖,冲着他咆哮道,“为什么!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不带我走!”
成恩狠下心甩开许向晚的手,“是我配不上你。”
“百无一用是书生。”花千树刚从小贩那里买下一串糖葫芦,转过头就看到成恩甩开了许向晚的手,“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天边的烟火还在放肆的绽放,燃烧着那美丽的一瞬,却是一瞬间即为永恒。
“成恩!你带我走啊!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你就好!”许向晚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可是成恩依旧没有回头。
她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恸哭起来,“为什么啊……”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了,或许再过几天这不过是他们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也终将遗忘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
毕竟没有陌生人会为别人的感情买单,这一幕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
“那叫成恩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得出来,他明明是极喜欢那女子的啊。”
花千树吐出口中的山楂籽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痴男怨女’。”
“喂小丫头,那穷小子不要你,你跟我走啊。”一个扮相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男人蹲在许向晚的面前调笑道。
许向晚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冲着他吼道,“滚开!”
“嘿,你还不识趣?”男人直接招呼身后的家丁,“把她给我拖走!”
“你干什么!滚开啊!”许向晚被家丁拽着挣脱不得,朝着周围的人哭着大喊道,“救命!救救我!”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人一瞪眼,“我可是席德侯的儿子!”
本来想上前搭救的人,一听到他的身份个个都退缩了,都说民不与官斗,若是普通的地痞流氓倒还好,更别说这还是亲王的儿子!
席德侯可是当今皇上的胞弟!
“放开我!”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眶中流出,她哭得嘶哑。
“放开她!”伴随着一声怒吼,来人一把将两个家丁给扔到了河里。
席温见此一招手让其余的家丁一起上,“给我打!狠狠的打!”
走在南桥上的百姓一见这阵势吓得做鸟兽散,只余下花千树两人与不远处的打架恶势力。
“席德侯家的儿子,怕不是个傻子?”
蛮小鱼笑得莫测,“可能是吧……”
花千树这才看清了原来那个救了许向晚的人竟然是刚刚离开的成恩!
只是这懦弱的书生什么时候有这般实力了?
“是你搞的?”花千树看到蛮小鱼正好收起施法的手。
成恩一把提起席温的衣领,将他一并甩到了河里。
“这家伙是该好好的惩戒一番。”
“怎么,你和那傻子认识?”花千树问道。
蛮小鱼双手环胸倚在石栏上,眼中映着成恩牵着许向晚的手离开了这里,她幽幽的说道,“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