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道：“直觉很准。”
云萧皱眉：“你想告诉我，温月归杀了皇后吗。”
拂晓：“你知道簧妃是怎么死的吗。”
云萧道：“你说了这么多，我要是还猜不到，岂不是太辜负你了。”
拂晓：“嗯。”
你还“嗯”！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这些东西应该属于皇室机密，眼线再多也不该知道得这么清楚。总不会北冥国的国主也是他的眼线。
拂晓道：“我什么都知道。”
云萧嘴角一抽：这答了等于没答。既然拂晓不说，她也没兴趣问了。好在这人是他师父，是友非敌，知道得太多对她绝对是利大于弊。
沉默片刻，拂晓又道：“你打算怎么办？”
云萧皱皱眉，道：“该怎样还怎样呗，能怎么办。”
拂晓大概是在问温月归的事儿。她虽然不喜欢妖族，但还不至于一棒子全打死，就算妖族大多确实挺讨人厌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啊不是吗。
至少，她觉得温月归这人……问题不大。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她自己也就是个这样的人。
拂晓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温月归这个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云萧道：“虽然我这个人不是什么烂好人，但好歹还讲点义气。”顿了顿，又道：“知道什么是义气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这个人呢，是绝对不会出卖朋友的。”
“所以，不管人简单不简单，我既然目前把他当做朋友了，那就简单地做个朋友呗，管这么多做什么。”
云萧长呼一口气，既然温月归是竹妖的孩子，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走也走得够了，回去了。”
有一点风，云被吹散了些，月光比来时明亮。
“喂，你到底为什么要做我师父啊。”
云萧不记得自己是第几遍问这个问题了，拂晓也总没认真回答过。
这次似乎稍微认真了一点。
他道：“整个隐元就剩下你这么一个有阴阳师血脉的，我为了不让阴阳师在这里彻底灭绝，当然得教你。”
云萧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阴阳师血脉。”
拂晓：“我什么都知道。”
云萧：“好了你闭嘴吧。”顿了顿，云萧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你确定就我一个阴阳师了？”
拂晓道：“确定。”
云萧：“那就还有一个问题。阴阳师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人能用死气？”
拂晓：“没有。除了阴阳师，都不可以。”
拂晓转过头，见云萧若有所思。
“如果你真的看到了死气的痕迹，就只可能是来自别处来的阴阳师。”
云萧沉默片刻，问道：“大陆之间经常有人来往？”
拂晓道：“不会。人员流动大多是出于经商，或是管理需要。”
云萧大致能推测出了些东西。要说经商，凤临阁肯定与外界的人接触最多，凤逍身为凤临阁的少主，认识些什么人也不奇怪。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化虚用哪一种晶石最好？”
﹉
多亏灵气控制起来方便，阳术比较好学。但即便如此，云萧还是差不多回到了当初那种两袖清风的处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