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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战场上又不是没有受过更重的,不是睡一觉后就得提刀上阵么!父亲,我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姐。”这斩钉截铁的语气倒是让梁帅犹豫了。

“此次进京,只怕危机重重,责任重大,你能……”

“父亲!”梁帅的犹豫中自然是因为关心,少将军这一声父亲倒是多了几分婉转,少了几分劝谏。“你还不相信我吗?什么时候给您丢过脸。再说了,就算这有什么,不是还有您给我兜着吗?您啊,就让我去吧!小时候您不是老给我讲,老鹰推小鹰下山的故事,这世道,您总得让我去闯荡闯荡。不为郾城做上这么一两件事,又怎么让下边的人服气呢!”

“我……咳咳”梁帅话刚开了个头,这抑制不住的咳嗽倒先出来了。灯光下,少将军瞅见梁帅脸上隐约的病气内心不由得一跳。

好在,这剧烈的咳嗽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儿,你真要……”

“军粮一事万分紧急,我明日就带人出发,争取早日查清原委,找到军粮。请梁帅放心,定不辱命。”哪怕是斜倚在床上,少将军还是认真的行了个军礼。也就是说,不但是作为梁帅的后代,更是作为下官,做出的郑重承诺。

“好吧!”梁帅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可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正好接着这次受伤的事情,我这风停院就可以大门紧闭,谢绝访客,正好可以掩饰几天我离开的事实。如若这郾城内有那搞鬼之人的眼线,也可以迷惑一二,让他们自己瞎猜去,我就有可能占得一步先机。军营中我都已经安排好,忌之应该担的起来,不过还要请父亲多多关照提点。押送寿礼的队伍正好可以过几天再出发,慢慢走着,我带人先去军粮失窃的地方探查一下。父亲您看这样安排可稳妥?”

虽然已经过了三更天,不过梁夫人的院子里依然亮着灯火。主人家还没有休息,这下人们当然只能打起精神来。这内院的大管家哪怕出了这梁府能摆的出县官的威风,可在梁夫人的院子里那也是低眉顺眼,跟其他下人一样已经占了一个时辰,只不过位置在靠近正房的房门口罢了。

梁夫人心里不舒服,下面的人哪个不心惊胆战。所以哪怕这众人腿都有些僵直了,也只敢微微的曲那么一下意思意思,灯下的烛火被风吹动带着影子抖了那么两抖都让人眼皮子一跳。

“大管……”站在大管家右后方的小厮到底年轻不懂事,这过于安静压抑的气氛下撑不住刚张开了口就被大管家猛的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回去。没说出口的话生生噎在嗓子眼,再难受也得憋回去。

这等没眼力见儿的小厮让大管家眉毛都吊了起来,可就在这时,正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玫红色衣衫,眉目低垂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大管家一见就眼睛一亮,赶紧往前走了两步,但也不敢莽撞出言。只是弓着腰等着年轻女子轻轻的把门带上后才转过身来。

两人一前一后往庭院里走了几步,到了厢房边上远离灯火处,估摸着此处小声讲话也扰不到屋里的梁夫人了,这才停步。

“老爷还没从少将军那边过来呢?”

这年轻女子正是梁夫人面前最最得用的大丫鬟,虽然年纪上只怕做大管家的女儿都还小,可架不住人家牌面大,大管家一向知道该怎么做。如今听到这问话,只管把头更低了几分,才回到。

“是,王大还守在门口等老爷呢。”

“老爷这是在说什么,怎么拖了这么久。夫人这会儿都没睡,只怕是要一心等老爷回来了。夫人对老爷真好!”这种感慨眼前这个年轻女子说得,这大管家可说不得,这下人要想做的长,就得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好在年轻女子也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是。话锋一转。

“不过,大管家,这可是已经大半天了,中午那件事情可查明白了吗?你没有什么要禀报的吗?”

该来的总会来,平时吩咐自己办事情的时候一向都是张嘴就来的,现在倒叫自己大管家,这不是嘲讽自己是什么。不过,现在大管家还指望眼前这个年轻女子能给自己说两句好话,这点儿怨气自然是不敢冒头的。

“请芍药姑娘明鉴……”微微抬头带着一脸巴结的笑容,大管家一边说话一边手往旁边儿一递,早准备好的一只绣囊就到了芍药姑娘的手上,轻飘飘的,用女子敏感的手指一捏,里面是纸。

芍药姑娘的脸上总算没有出来的时候那么沉了,不过在听了大管家的话之后,这脸又沉了回去。

大管家心里其实也是一肚子苦水。

这梁府是什么地方!梁府中倒不是没死过人,可那都是不得主子心意的下人,主子让他死他就得死。可是,今天中午,主子明明交代了要看住让他活的人竟然死了!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不说梁夫人震怒,就是大管家自己心里也在打突儿。

中午大管家跟着在花厅外伺候着,就等着里面芍药姑娘一暗示就把人给梁夫人带上去。大管家当然知道那花厅里被针对的是少将军夫人,不过大管家自己知道自己靠的是谁的势!就是少将军又怎么了,这梁府还不是他的呢!

可谁成想,芍药姑娘的信号没等来,倒先是等来了下边小子一头大汗带来的坏消息。哪个犹大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死了!能做这梁府内院的大管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出了这个事,不用上面吩咐,大管家第一时间就封锁了现场,把看管的人都拿住了,一通严刑审问,势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的去回报梁夫人,好尽量少受些责罚。

可结果呢?

“芍药姑娘,看管犹大的四个小子,我亲自审问过了。您吩咐的事我一向尽心,这四个小子都是咱们梁府家生奴才,老娘妻儿都在府里,一人犯错牵连全家的道理他们都知道,是绝不敢吃里扒外的。而且犹大捆的结结实实,嘴巴也被堵着就是怕出问题,他死的时候身上绳索都在。而且犹大就是个囊性子,哪有自尽这个胆量。而且中间又没有人来过,这,这!”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胆子有手段在梁府中做出这样的恶事来?私下里想想,大管家自己脖子上都是一凉。这可是郾城梁帅家啊!

“这什么这!一点小事都办不明白!你就是打算这么回复夫人的吗?”芍药姑娘把自己因为不悦而上扬的声调给压了下来。

“行了!夫人最近有烦心事,这等细枝末节就不要去打扰夫人了,反正和风停院那边这次过去也就是过去了。算你走运!我去回复夫人,就说哪个犹大是自尽的,那四个小子没看住人,按照梁府的规矩当差不利打断一条腿逐出府去!不过,大管家应该不用我提醒如果他们出去胡言乱语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吧?到时候只怕你这大管家的位置要换人坐了!至于他们的家人,夫人一向信佛,若他们还不曾见过泄漏过犹大的事情,那就网开一面吧!这些事情就不用我来教大管家了吧?”

初夏的天气,大管家愣是浑身发凉,后背一身汗被风一吹就抖了一下。可一点不耽误嘴上应承,刚要说知道了,就看见芍药姑娘已经转身快步迎到了院门口,用与刚才冷冷的语调完全不同的声音,真真仿佛夏夜的黄莺一样悦耳的说到:“恭迎梁帅!”

这梁府最大的主子的到来仿佛把整个院子都激活了一般,别人忙忙碌碌,只有大管家站的这个小角落被罩在阴影里。最后还是刚被瞪了一眼的小厮期期艾艾的摸了过来,扶住了大管家。

正屋内,梁帅一进门就看到梁夫人着一身正红色的一品诰命服正站在四尺宽的青藤檀木桌前在写字,如玉般的皓腕微微悬着,可每一个转折都游走的有自己的韵味。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梁帅真是觉得这话一点儿没错!梁夫人本身就是极为艳丽的五官,被正红色一衬,真真仿若天上的仙女一样。且这通身的雍容气派,别说这郾城,只怕整个大衍王朝又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呢!

梁夫人年轻时便是整个京中有名的才女美女,此情此景倒是让梁帅恍惚间仿佛是回到了当年初见梁夫人的一幕。惊鸿一瞥,便是几十年如白驹过隙。这个人,总归还是被自己抓在了手里。当年,还不是梁帅的梁帅有幸如了秦太师的府,窥见了正在花园中习书法的还不是梁夫人的梁夫人,这才有了之后的故事。到现在梁帅还记得那个身着火一样红色的豆蔻少女,侧面看过去娇俏的鼻尖美好到仿佛能被阳光穿过的透明。

“夫君,你来了!”还是梁夫人先发现了梁帅,放下笔整个人就快步走了过来,虽然已经和梁帅共结连理几十年,不过梁夫人的走向梁帅的脚步依然像蝴蝶一样的轻盈,声音中也依然充满了依恋。这样熨贴的声音在别处可听不到。

今日梁夫人挥退了芍药等一干侍女,也不假人手,自己要帮梁帅更衣。

梁帅要比梁夫人高上半头,视线里正好是梁夫人如画的眉目和如瓷般的肌肤,乌黑的秀发被宝石簪子固定着。

“且不急,云娘今日在写什么?”房间里也再没有外人,梁帅抓住梁夫人正在解盘扣的手就不放了,手指下当然是梁夫人精心保养嫩滑的比当年也毫不逊色的肌肤。梁帅拥着梁夫人两个人就来到了之前梁夫人写字的书桌前。

当世的女子以能写的一手优美的娟秀小篆为荣,梁夫人自然也是此间高手。不过,只有秦家人和梁帅知道,梁夫人更加拿手,或者说是更喜爱的却是现在已经渐渐消失的大篆。相比小篆云圆齐整,简化统一,大篆更加典重严正,且字体繁复,再加上前朝大力推广小篆,因而大篆才渐渐被人所弃。但梁夫人这几十年一直不曾疏于练习。

尽管梁帅并非什么书法大家,不过,案台上梁夫人这手刚刚书写的字,却真的称得上笔走游龙,自有风格了!

“夫人这字是越发的精进了,只可惜是碰上了为夫这嘴拙的,竟只能夸出一个好字!明日让他们把字拿去裱好,挂到外书房去,也让那些属官瞧瞧。”

亏得了这不但书案大,这配套的椅子也大。夫妻两个紧紧贴着,倒也坐下了。梁夫人的侧脸贴着梁帅的肩膀,闻言也不由得嗔怪了一下。

“竟说怪话,我一个女人的字怎么能出现在梁帅的外书房呢!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再说,这不过是我……写来玩的,真碰上了大家岂不是惹人笑话。”说这话,梁夫人闲闲的手一挑,拿起旁边儿刚刚搁在砚台上的毛笔,从下往上,一道粗长的墨迹就这么任性的出现在了纸上。

梁夫人的小性子梁帅也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此时也不以为忤,还好脾气的把被梁夫人扔在纸上的毛笔拿起来挂到笔架上。“可惜了!云娘可要答应为夫,这字先欠着,等什么时候云娘写出满意了的,就给为夫补上!外书房那块儿地为夫一直给云娘留着。”

夫妻两个人也不急着说话,梁帅就这样搂着梁夫人,梁夫人的手轻抚着梁帅的胸膛,而梁帅的手则慢慢的顺着梁夫人的后背。就这么着一直到了四更的梆子声传过来。梁夫人才像是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手指缠着梁帅胸前的一颗盘扣,又勾来勾去了半天也没开口。

还是梁帅先说了话。“云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嗯?”梁夫人撒娇一般的没说话,不过用脸蹭了蹭梁帅的肩膀,也不知这屋里燃的到底是什么蜡烛,烛光越发映衬的梁夫人肤质如玉一般,朱唇也亮亮的诱人。

“夫人心烦的时候才会写这大篆来平顺心气,为夫怎么会不知道呢?为夫当年求娶云娘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让云娘过顺心意的日子,如今这郾城上下都知道为夫最疼云娘,这内院里也都交与了云娘。为夫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个人胆敢惹我们云娘不痛快呢?云娘快快告诉为夫,为夫给你出气去!”

“油嘴滑舌!”轻轻的捶了梁帅一下,梁夫人越发的把头深埋在梁帅的肩膀处,仿佛这样才能汲取梁帅身上的温度才能让她说出心里话似的,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说到:“父亲的信,你也看到了吧?你说,父亲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梁夫人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也就是几个时辰之前,明玉郡君刚刚问过。

夫妻两个人亲密的靠在一起,不过恰恰看不到彼此的表情罢了,这又不耽误说话。

如果是少将军也在的话,只怕会有大大的疑问,这秦太师的信上面不是只提了一个并肩王之子吗?这个人虽然和梁帅和少将军息息相关,可与梁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梁夫人是在替他们两个操心?少将军不知道的是,梁帅只是给他看了秦太师信当中的一页罢了?

“这么多年,我常自诩看人看事极准,所以才能选定了你。可是父兄他们,难道是因为离得远了吗?我终究是没有以前那么有把握了!父亲近来的举动我也是越发的看不明白。木鱼哥……”

平日里,在人前,夫妻两个都是以老爷和夫人相称,今晚,倒是听到了许久没有听到的,当年的称呼了。梁帅捏了捏梁夫人一点没变的白嫩小手,再听到当年让人心动不已的这声木鱼哥,恍然感慨到原来只有自己老了吗?

胸口处有些异样的感觉让梁帅废了点功夫把它压了下去。梁夫人这边却也没察觉到,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你说,这次父亲他为什么没有拦着姑姑,给你写信非要让默俟进京呢?他明明知道默俟是……父亲和姑姑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梁夫人能够感觉到梁帅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自己的背,像哄着自己珍爱的宝贝儿一样,热乎乎的手掌带来暖暖的温度。梁夫人知道梁帅一直做到了他说的,当年自己跟着他来到这郾城并没有错。

“姑姑虽然是皇太后,可却并不是今上的母亲,这些年能维持如今的局面都是父亲多方平衡,殚精竭虑的缘故。现在好不容易借着大寿之机,求得了这样的恩典,如果能让明玉得封公主的头衔,日后她不是才更有保证吗?本来都已经说好的,怎么父亲又会突然换成要默俟去,也没有个缘由!可是明玉,明玉怎么办呢?当初你不是也很赞同,明玉是女孩子,不管多高的荣宠也不会让今上敏感,正适合当下的局面。可怎么如今父亲就变卦了呢?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木鱼哥,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变还是不变这件事,这个世上谁又能给的出永世不变的准话!生养自己的父亲如此,眼前的这个人呢?大夏天的,梁夫人身处于梁帅的怀抱中,更紧的依偎了过去。

梁夫人房内的灯光过了好久才熄灭。

而梁府另外一边,隔着整个花园的风停院,在梁帅离开后不久就渐渐的进入到了宁静的夜里。只有巡夜的人提着的灯笼远远的一闪而过。

趴在床上的少将军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一分睡意,仿佛自言自语的对着明明空无一人只有月光透过窗棱留在地上明暗间隔的房间说到:

“出来吧!”

话音刚落,少将军屋子里靠近床头倚着墙放的书架就自己弹开了,露出了隐藏其后的密道。而此刻,密道的阴影中有两个人。密道的门一打开,其中一个人抱着另外一个人就悄无声息的蹿了出去,几步就走到了少将军的床边。就要把人放到刚刚梁帅坐过的椅子上去。

“秋平……坐到床上来吧!”

是了,被抱着的这人正是今日里被素媛和梁帅都提到的那个秋平,因为在替少将军调查一件事情时被梁帅抓住,少将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把人要了回来。只是人是回来了,却也不完整了。腿废了。

尽管室内只有暗淡的月光,可也朦胧的照亮了秋平的脸,一张似有所思的脸。不过抱着他的人可没这么多心思,反正听少将军的话就对了。把人稳稳的往床上一放,反手搭住了少将军放在外面的手腕,过了半盏茶,也不过就是来了句没头没尾的“白芨,三七,没药,红花,当归,血竭,透骨草,冰片,地榆!”就撒手不管自己跑到门边去坐着了。

光坐着还不算,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纸袋,里面是烤的面皮焦黄内里软糯的猪肘子,一口下去王妈特制的酱料就在嘴里炸开,好不享受。

这边有人啃猪蹄啃的香,那边两个人一时之间却相顾无言。

“我之前问你的那件事,你可有决断了?”还是少将军先开了口。“正好,趁这次我进京,你和素媛都跟我走,千里路程,人撒出去,你们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落脚,你的……身体,我到时候让千寻把方子都给你准备好,也别太往南边去,雨水多天气潮湿对你不好。不过,也得避开郾城这条路,终归是我……”

“少将军!”秋平的声音在这深夜里有些飘忽。“少将军,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该来的总会来。

“这件事本不应该是你知道的。我把这密道告诉你,是怕你在这梁府里万一有人还不想放过你能让你有个退路,只是没想到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倒是叫你碰个正着。也罢了……是,你不用怀疑你的耳朵,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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