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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赵师爷和李师爷看着魏公子细长白的贵公子保养的很好的手指捏着一块儿酥皮点心,从一个碟子里放到另外一个碟子里,只觉得这脑袋像是突然打了个闪电,难道,难道还能是这样!

“是呀!”李师爷暗恨自己一个中年人怎么就能没有那个糟老头子反应快呢,又被他抢了彩头,明明自己也想到了,可硬生生晚了一步就只能坐着听赵师爷说话。

赵师爷可不管李师爷现在怎么看自己,撸着仅剩的一撮小胡子一脸的精明相。“老爷!我记得温氏那两兄弟的舅父在京中户部正是做了议事郎中,只怕这次赈灾钱粮什么的总有几分瓜葛。此次因为有灾民上京告状牵扯出朝廷批下去的赈灾银粮十不能存三四,圣人震怒,正在着人去查呢!听说当年温氏这两兄弟因为父亲去得早而受了不少委屈,正是这位舅父护着才能挺过去。那现在,如果这位舅父老爷有深陷官司之忧,这温氏兄弟铤而走险,温统领借着护送之际安排了伏击,再由温当家的粮铺送出去,正好填了灾区的窟窿,平了他们舅父的隐忧,只是却苦了这边关的将士啊!随情理之中,可也是胆大包天,为律法所不容!”

李师爷眼瞅着赵师爷占了先机,自己当然也不能落后。

“小人这就派人去盯着温氏名下哪几家粮铺还有云州府里面的镖局和之前出城的商队,温氏名下的买卖做的大,总是有说不清楚的地方,进进出出的量也大,总是有空子可钻的。且那个温统领在军中也是嚣张跋扈的,总有些正义之士看不惯他,想来也能找到不少毛病。而且,我听说温氏宅子里面还养着不少私兵。这些证据,零零碎碎的,小人下去就安排人,保管在钦差大人到来之前准备妥当。到时候,看时机,反正温统领那个脾气,只要老爷你再添几把火,估计他肯定会不服气钦差大人那个年纪的,只要有了冲撞,这个事儿他就顺理成章了!还是老爷您高明!”

这顶高帽魏老爷戴的是爽得很,显然早忘了是谁之前还转来转去的像被烧了屁股的胖兔子。

赵师爷低着头把自己撇嘴的表情藏的很好,心里却不屑于这个李师爷,不过这些琐碎事情让他去操心正好,自己只要哄好老爷就好,这个李师爷还差得远呢,叫他看看为什么老爷最信重自己,那还不是因为说话能说到点子上。

“我想公子的意思不止于此!”一句话就把魏老爷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是一箭三雕之计。其一,解了老爷的忧,彻底把老爷从军粮失窃的事情中摘出去。其二,就是刚刚李师爷说的,我们还可以借机除去温氏这个刺头。他们在云州府扎根的时间太长了,平日里若是肯听话也就算了,不过一山不容二虎,此时如果不趁机压下他们,日后难免制肘。还有就是其三,也是这点,老朽实在是佩服公子,只有您智计深远,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考虑到各个方面,实在是我等之辈所不及。见到了公子才知什么是天纵奇才!”

“你倒是快说啊!这第三个好处到底是什么?”魏老爷吃惊的表情正是赵师爷预计到的。

“老爷,你想啊,世人谁会嫌锦上添花啊!我们可是平白送了钦差大人一份天大的功劳啊!您想,圣上正在为赈灾的事情烦忧呢,这钦差大人来到咱们云州府不但查清了军粮失窃一事,还顺藤摸瓜的帮圣上牵出来与赈灾相关的案犯人等!这可不是出一趟差,办成两件事情!嘿嘿!而,送给他这份大功劳的正是老爷您,您说,这钦差大人是不是得领您的情啊!”

“正是,正是,正是!那老爷我还怕个球!到时候,搞不好老爷我可就是钦差大人的坐上宾啦!搞不好,那一日还能再回到京中更近上一步也是说不上啊!哈哈哈,好好好!儿啊!你可真是为父的福星!快快快,你们赶紧准备着!”

魏公子当然是不屑于回应赵师爷和李师爷没有底线的吹捧的,就是自己爹那副喜形于色的嘴脸也实在不符合魏公子的审美,因而也不过是低着头喝茶罢了!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旁边三个人兴奋的规划,比树上被热的拼命扇翅膀讨人嫌的知了还要吵,更是衬托了坐在旁边一袭白衫的魏公子一副飘飘欲仙的世外高人风范。

只不过,这都是假象罢了!若真是世外高人又怎么会纠缠于这人世间的功名利禄,又怎么会三言两语之间就定下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诡计,硬生生的给温家人按了个欺君大罪,也把京中派过来的钦差大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呢?可见,这白衣素衫,面如冠玉,眉目如画,身上还带着道观里那副出世的风流的魏公子实则是美人皮下一副黑心肠罢了!

只不过,世人惯常是以貌取人者多,要不然也就不会有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话流传千古了!

且不说这屋中一人独坐,三人聒噪,门外,刚刚背了黑锅的大管家又突然从外面急三火四的一路小跑着进来,这口气没喘匀,磕磕绊绊的也要赶快禀报!

“老,老爷!外面来人,来人了!钦差,钦差到了!”

烈日当空,往日里这个时候自然也没谁干不长眼睛的挑这个时候来打扰刺史大人。毕竟,这云州府里官场上都知道,刺史大人那身好皮肉可不就是一餐餐美食和一次次的午休给养出来的。再说了,这大太阳底下,地摸着都滚烫,是个人也不愿意出来遭罪啊!

守着这云州城刺史府的衙役更是如此,本来一刻钟之前这十来个人还是按照往日里的习惯,留了最新进来的两个站在外面,其余人等正聚在小门房中消消暑期。

可今时不同于往日,若这刺史府的衙役能跟守在城门的交流一下,只怕正是心有戚戚焉!

这一队十六人分两列,黑衣黑马分毫不差,行动举止之间犹如一人,由远及近,仿佛一把利剑一般的转瞬就到了眼前,明明人离着刺史府还有几步距离,可那两个站在外面的刺史府衙役却仿佛被这列军人的气势所镇,倒退了两步!

是的,这一列正是一身杀伐之气的军人。

这云州府自然也是有军队驻扎的,刺史府的衙役也是见过世面的,统领之类的也要过他们的面子,平日里自有一股宰相门前七品官的优越感!可今日,别说什么优越感,这眼睛都瞪的滴溜圆!原来这才是军人啊!

挺拔的身板像坚实的盾牌,稳稳的和身下的马匹融为一体,目光中都带着杀气一半,刚刚奔跑过来这幅气势仿佛会毫不留情的从自己身上践踏过去,可不过领头骑士一个手势就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真正是令行禁止,军人风范!

领头的骑士跳下马来,黑色的衣襟随着身影划过一道弧线,来人几个大步就来到了刺史府的门前,虽然一张俊脸严肃的板着实在看上去不太好惹的很,但举止之间利落却并不张扬。

“钦差已到云州府,请禀告刺史大人!”

这衙役一听正是上面老爷们念叨了好几天的刺史大人,哪还敢耽搁,撒腿就往里边跑。

可这一层层的传话进去,再等云州刺史魏大人拖着他胖乎乎的身躯带着一头急的也是大太阳晒的汗跑出来,这一班骑士也等了一刻钟了!只不过这能把普通人晒晕乎的太阳仿佛根本没能照到他们身上似的,一个个牵着马的身板儿挺拔的像长在沙漠边缘的杨树一般,凛冽而坚定!

情急之下带着两位师爷还有一众刺史府下官员出来的魏老爷之恨自己两条腿跑不快,这汗珠子也来不及擦,手抹上去呼噜了一把,跨门槛的时候差点儿把自己给绊倒,多亏了两位眼疾手快一直跟在身旁的师爷们才没在自家大门口出丑!

“下官,下官参见钦差大人!”魏大人一把甩开两人的手,虽然肚子太大了人弯不下去,但诚意哪可是一百分,这一礼就冲着站在前面的黑衣骑士行了下去。

仇英赶紧敏捷的往旁边闪了一下,也得亏手上功夫不弱,不然刺史大人这两百来斤儿的重量一般人还真的托不住。心中暗笑,没想到这位云州刺史魏老爷竟然这么冲动。上来也不问清楚就行如此大礼!

“参见刺史大人,下官乃钦差大人麾下銮仪使仇英!”

啊!这,这闹了个大笑话的魏大人顿了顿,反应也算是快的,也不以为杵。顺着仇英的力道把自己稳住了,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赶紧问道:

“原来是仇銮仪使仇大人!一路辛苦,一路辛苦!诸位都辛苦了!想来诸位是打前站的,只是,不知这钦差何时到我们云州府啊?钦差大人可有何指示?有何喜好?还请仇大人多多指点,下官定要让钦差大人此次差使办的舒舒服服顺顺利利!下官府邸已经打扫好了,虽然这云州府毕竟是边陲之地比不了京中各位大人,当然也不不上并肩王府,只是也是这云州府数得上的宅子里,还请钦差大人不要嫌弃!也请仇大人进来指点指点,看看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下官也准备好了便饭,请仇大人和各位大人赏脸,也尝尝我们云州府的风味!”

仇英心里暗暗称奇,别看这个魏大人外表笨重,这张嘴可真是了不得。说起话来一套套的,让自己根本都插不上嘴!好不容易等魏大人说完喘气的功夫,仇英赶紧抓住机会。

“魏大人,钦差大人已在云州府的馆驿安顿下来,您不用麻烦了!只是钦差大人入了云州府地界后身感微恙,此次安顿下来正好先修正几日,待身体大好之后自会召见魏大人及各位衙署官员。”

魏大人内心可是被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钦差大人给愁死了!可魏大人在官场混到今日,这点儿反应能力自然是有的。脸上一秒钟表情转换,要仇英说那不知道的得以为现在魏大人担心的怕是自己的亲爹呢!担忧之情全写在了脸上!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仇大人,那下官这就带着府上医师和您一起过去!钦差大人如何住得馆驿?还是住到下官府上!快……”

早有准备的仇英一把拦住就要叫人的魏大人,虽然身上带着军人的肃杀之气,却又颇有几分世家公子的风度。“魏大人,钦差大人有令,不愿劳民伤财。且钦差大人已经在馆驿安顿下来,如果再搬迁岂不是打扰了钦差大人的休息。魏大人,您说是吗?”

“这……这,仇大人说的是!”胖乎乎的魏大人才说了几句话,这额头上就又是汗珠子了!魏大人心道,眼前这个小子虽然年纪看上去跟自己儿子差不多,怎么如此难缠。拿着钦差的名头当令箭,若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怎么还要看这么个小子的眼色!

只是,也不知这钦差大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来了云州府竟然避而不见,不知道是真的生了病,还是憋在幕后准备搞事情!

“只是,钦差大人毕竟是天使,到了云州府,我等下官自然应该提早准备拜见,也看看这京里有什么旨意?这,还请仇大人指点一二。”魏大人宽大的衣袖一掩,一张银票就这么贴上了仇英的手。

“魏大人放心!钦差大人只是水土不服偶感微恙,不是什么大事!钦差大人的出身您也是应该知道的吧!此次来云州府,也不过是按照圣上的意思过来看看,诸位大人尽请放心,也就过上这么三五日,最多九十日,钦差大人养好身体自然会见各位大人的。不过……”

仇英话锋一转,让魏大人这心又提了起来。仇英压低声音道:

“此次钦差大人来到云州府的目的想来魏大人也是知道的。京里面关于此次军粮失窃之事可是有不少说法,魏大人,您又是这云州府的刺史大人,责任重大,责任重大啊!想来这些时日过去,魏大人也应该准备好给朝廷一个交代了吧?虽然有人往我们大人耳朵边递了不少话,不过,我们大人毕竟还是信重魏大人的,所以,这几日,魏大人你懂的啊?”

虽然魏大人没明白这个懂得的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意思。可是,跟仇英这么一对眼,不由自主的就点了点头。

仇英一转手把银票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收了起来,朝还有点儿愣神的魏大人拱了拱手行礼。“那魏大人,下官就回去向钦差大人复命了!”

这钦差大人麾下真是训练有素,说走就走,转眼马蹄子转过街角,连影儿都看不见了!两位师爷这才敢过来扶住魏大人,嘴上忍不住问道:“大人,您说这钦差大人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而刺史府前面的这一幕,就像是长着翅膀的鸟儿一样,飞进了云州府那几个大宅子里面,没一会儿,这云州府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钦差大人已经到了云州府,正落榻于馆驿,且身感微恙。没见魏大人,也还没见这云州府内的任何人,谁能博得这个头筹,探听一下这钦差大人的底细和来意呢?

且不说这云州府里多少人动起了心思,开动着脑筋在揣摩,而处于这风暴眼的关注中心的钦差大人却用避而不见的神秘感让这云州府内本就不安静的水搅得更混了。

坐落于云州府的西南角的云州府馆驿占地不小,可毕竟年久失修,一般也就是来往的信使会留宿一晚,突然之间竟然来了这么多人,让守着馆驿的几个老人家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更何况听说这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钦差大人,可钦差大人放着刺史府不住,怎么住到馆驿这么个破地方呢?

虽然想不通,不过也万万不敢慢怠的,只是,几个老人家发现,这,自己这几个人还真的是插不上手啊!

别看这百来号来客人高马大,黑压压的一站像强人一样不好惹,可还没等几个老人家转筋的腿肚子恢复正常,就见这些人跳下马来,分成几组,有端水的,有扫地的,有整理房间的,也就一会儿功夫,竟然就安顿了下来。倒让几个老人家安安咋舌,这南来北往的人也见过不老少了,但是能像这些人一样干脆利落的安顿下来的,还真是没有几个。

往日里,就是个五品官经过此地,都是要摆摆架子,要要这,要要那的,怎的这位钦差大人却如此不同?

几位老人家聚在馆驿前院树荫下,围成一圈一边儿不敢打扰到钦差大人一边儿却又忍不住往正房里去张望!这可是钦差大人呢!人,这一辈子,又能见过几个钦差大人呢?别说,几位老人家虽然吃过的盐要比这云州府里的年轻人吃过的饭都要多,但还真没有见过钦差大人这般的人物呢!

从几人面前走过去的身姿高大挺拔的似那庙里供奉的二郎神,反正几个老人家那会儿是大气都不敢出啊!不过,这好奇心一起,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那张脸,真是比村子里最俊秀的后生都要好看几百倍。明晃晃的,难道真的是神仙下凡?

几个老人家这么念叨着,就见今天格外热闹的馆驿门口又有人过来了。

仇英把自己的战马缰绳甩给已经接手了馆驿防卫的黑衣烈焰军,自己赶紧往馆驿里面走向钦差大人复命。

简单被打扫过后的馆驿桌椅房梁都还是那个破败的残色,可因着屋里这几个人倒真是应了蓬荜生辉这四个字。正堂里下首分两边坐着三个人,皆是一身正气,身姿高壮,四肢修长却结实有力,随身带着武器,目光机警却明亮,显然都是军中难得的好手。哪一个单独拿出去都是万里挑一的俊杰之才!

只这三人都不及正对房门靠墙而立的主位上坐着的那一人,悬椅背而坐,身段挺拔,肩宽腿长,气势沉稳却又隐含锐气,一头乌鸦鸦的黑发挽成髻,被一只温润的白玉环扣固定住。虽然身上穿着的与其他三人并无不同,只这一身众星拱卫的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质,尽管仍是年轻人的脸庞,却已然王者之气初现。

哪怕此刻正低垂着眼喝着手中街边三钱银子卖十个的碗里的泛着黑气的汤药,可这被水汽氤氲过的的眉目,正正却如那画中脱凡入胜的仙人一般,带着一身的教养和贵气,仿佛不是坐在这云州府的馆驿,而是坐在那天上的宫阙。

只世人惯常以貌取人,见到这幅仙人模样,就以为这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佳公子,却不知,这幅皮相下,有着修罗心肠和神佛手段。

此人正是把云州府和郾城都搅动的不得安宁的并肩王之子,刚刚挟着赫赫军功回朝,深受皇帝宠信,此次奉旨出京调查军粮失窃一案的钦差大人,袁世子袁湫奕!

仇英人虽然还在百米外的馆驿门口,不过袁世子耳朵微动早就感知到了来人,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喉结一动,终还是把最后一口苦嘴的汤药灌了下去,碗放到了桌上,正好,仇英进到屋里来。

这仇英在外面的时候颇有几分銮仪使不苟言笑的风采,进了着烈焰军把守下的自家地盘,脚步就轻快的多了,跨过门槛的时候衣角都翻飞了起来,人未到声先到。

“将军,仇英回来复命!我去按照您的吩咐好好敲打了一下那个胖乎乎的魏大人,估计不管他心里有没有鬼,都得晕头转向的先动起来!只要这云州府的水先动起来,我们就在后面瞧好吧!仇英我眼睛最尖了,到时候那个弄虚捣鬼的一定逃不出我的视线!您看,那个魏大人还给我行贿呢!一出手就是五百两,可见真是有钱,就是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一会儿我就安排人出去买些米粮散给这云州府的穷人,也算是给他积点德,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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