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字居然是一种没人用过的古老文字,鱼闲之所以知道乃是一百一十世时无意间学会的。当时的人称这种文字为鬼文,原来真的是“鬼文”!
“兄弟!你很强啊!居然被鬼鞭打了叫都不叫!”此时,一个满身全是绷带,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家伙跟鱼闲套近乎。
“这里是什么地方?”鱼闲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绷带人,别的‘人’不是鬼魂形态无意识的在飘着,就是在鬼魂与人的形态之间徘徊,像个活死人。而只有这人跟自己一样,都是以人的形态在这里站着,不过他满身都是绷带缠绕的打扮,让鱼闲下意识的远离三分。
“兄弟不知道吗?这是鬼域啊!能来这的,不是死了的人,就是要死的人!”绷带男有点吃惊,这人,跟他一样吗?
“我怎么会来到这?”鱼闲不懂,一个灵魂回归阵法而已,哪有这种莫名的效果?
“我看兄弟一脸懵懂的状态,难道是没有死亡就糊里糊涂的来到这吗?”绷带男试探着问道。
“嗯。”鱼闲微微点了点头,思考着是不是又遭“命运”那家伙玩弄了。
“两位,你们在干嘛?”此时,一甜甜的柔和声音像溪水般淌进两人耳内。
“嗯?”绷带男一惊扭过头,虽然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加上鬼域外禁灵,可也不至于让人走到自己身后还不自知吧!
一个头上蝴蝶挂饰,腰间系着粉色蝴蝶结的少女从绷带男身后俏皮的笑着走了出来。
她对着鱼闲微微一笑,在她刚来这这个世界的时候,鱼闲便定定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生物。
鱼闲有点诧异了,当这女孩出现时,他便注意到了,这女孩是被强行带到这的,可看她的表情,她却好像早已知道似的。
“我叫蝶荷棋,你们好!”女孩笑笑的和鱼闲两人打了打招呼,一副很自来熟的模样。
“贺兰嵘。”绷带男脸色恢复正常,一笑意的对着女孩介绍起自己。
“鱼闲。”鱼闲也淡淡的自报姓名。
“看两位哥哥对这里像是很熟悉的样子,能不能给妹妹我介绍一下?”蝶荷棋不好意思一副麻烦了的笑笑看着鱼闲和贺兰嵘。
她那一脸天真样,要不是她眼前的两人都不简单,早就被她迷惑了。
“这么巧啊!鱼闲兄也是第一次来,我就一起给你们说说这里的情况吧!”贺兰嵘边说边引领他们向那鬼蜮缓步走去。
“鱼闲哥哥也是第一次来到这吗?我是在路上走着的时候突然就被转移来了咧,吓我一跳。”碟荷棋一脸回忆惊怕状。
鱼闲点了点头,没理会碟荷棋的自顾表演。
‘嗯?没效?一般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不是心痛安抚的吗?这男人怎么回事?还有这绷带男,真恶心!’碟荷棋笑笑点了点头,一副认真听贺兰嵘讲话的样子,心里却如此想。
“总之,如果你们没死的话,想要回去就得闯一遍那里面的九十九座高塔。不过代价有点高,每座高塔都得付出自己的一丝灵魂。”贺兰嵘摆出一副心痛憔悴样,以示自己的心累。
“那贺兰哥哥不知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咧?”碟荷棋甜甜的对贺兰嵘笑笑问道。
“这次是第三次。”贺兰嵘脸上的苦笑更严重了,“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就来到这的,上次我还在蹲厕,就突然出现在这,被黑白鬼看见了,打了我一顿,现在伤还没好。”贺兰嵘示意一下自己包裹着的绷带。
“哦,还真可怜咧!”碟荷棋一脸同情样,(怎么没打死你这变态!)
“好了。”说着话的三人已经来到鬼蜮的城墙大门前,可大门却是被阵法封锁的样子。
贺兰嵘把自己的手伸进封锁的阵法里面,手伸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一物,那是一个令牌。
“没死的人拿出来的是紫色令牌。”贺兰嵘把手上的紫色令牌示意给两人看,“如果你已经死了的话,拿出来的就会是绿色令牌。”贺兰嵘瞥了瞥不远处一个拿出绿色令牌的鬼魂,他一呆一呆的,看起来已经没有灵智了。
“鱼闲哥哥,你先吧,我有点怕!”碟荷棋一副害怕状,对着鱼闲撒娇道。
鱼闲没理她,伸手就拿出一块令牌,那是一块一半紫一半绿的令牌。
“咦…鱼闲兄,你的真奇特诶!?”贺兰嵘经验不太够,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鱼闲哥哥快要死了吗?”碟荷棋一副想要哭的模样,看的贺兰嵘想一脚踹过去,这女人有完没完,在心里骂自己还不够,还总装作一副欠揍的模样。
“哪有哪有,要是鱼闲兄能听懂里面那些人的话,可以问一下,我学了好久都没弄懂,抱歉,帮不了你。”贺兰嵘歉意的笑笑。
“没事。”鱼闲毫不在乎。
“那到我了。”碟荷棋也拿出一令牌,那是绿色的令牌。
“咦?”贺兰嵘这是真懵了,这女人!不简单啊!
按理来说,死了都会成那种呆呆的飘着的灵魂状,可这女人…
鱼闲瞥了瞥,没在意。
“额…我这是不是死了啊…”碟荷棋眼中已经出现一滴眼泪。
“没有没有,我来的少,知道的不多,可能是我错了!”贺兰嵘连忙说道,(还装!明显你就知道什么回事的吧!)
“那我们先进去吧…”碟荷棋一副不开心样,她瞥了一下鱼闲,(这?是个男人?从我出现惊讶一下外,完全没有过其他表情!)
“恩恩,那我们先进去吧!”贺兰嵘讪讪笑道,“现在令牌上注册一下自己的信息,就能进去了。”
鱼闲紧握令牌,原本不能用的灵力现在也能用了,看来是这令牌的原因。
输入一丝灵力,一个个人信息注册画面显现,大概写了下,鱼闲便关掉屏幕。
“我们加一下好友吧!”贺兰嵘有点兴奋似的给两人发了好友申请,其实他是想看看他们的实力,在输入灵力进令牌那一刻起,令牌便会给本人估计一个战力等级,这个人的等级,只有好友能看。
当然,他自己的战力等级他的好友也能看,不过等级被他修改过了,看也白看。
“好啊!”碟荷棋也一脸兴奋道,完全没有刚才的不开心。
鱼闲也同意了。
贺兰嵘笑笑,手指已经快速查看起来。
‘小蝶仙:等级零一,战力估计,五十。’
“噗!”贺兰嵘骂娘,这家伙是第一次来的?怎么这么熟练的就把等级修改了?
再看看鱼闲的。
‘闲鱼:等级零零,战力不到一。’
“噗……”贺兰嵘吐血,这两家伙!绝对有问题!!
鱼闲本来不想改外号修改等级的,可看到写着的等级好像有点高,就动了下小手脚,他知道,谦虚是种美德。
“贺兰哥哥,你没事吧?”碟荷棋一副关心状,还伸手拍了拍在吐血的贺兰嵘。
“没事没事!”还有,我姓贺!
“好了,我们进去吧!”贺兰嵘带着两人,直接穿透被阵法封锁住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