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老跟着我?”
“我不也得回教室吗?”凌司夜笑着。
“无语。”
林深走进教室就坐在位置上沉思了。
我找不到召水玉笛了,我也不想为了召水玉笛活着了,萧玉衍,和我解除契约吧。
“你就是林深?”
林深抬眸,看着面前这个自以为炫酷的男生,没有说话。
“原来是个傻子。”
林深的眼睛有点嗜血的颜色,“傻子骂谁呢?”
“这他妈还用说吗?傻子骂你啊!”
“嗯。”林深点头,“还算是一点自知之明吧。”
“你!”蒋游看着林深,“我听说你是双生天赋?”
“跟你有关么?”林深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正你一辈子也拥有不起。”
“小子,家境不好吧?你有再强的天赋,我也能用钱把你砸死。”
凌司夜忍住大笑的冲动,要是林深都说自己家境不好,在座的谁敢说自己家境很好。
“用钱把我砸死?”林深轻笑出声,“我们班谁家家境最好?”
“凌司夜吧。”
“嗯,凌司夜。”
“你想说什么?”蒋游看着林深,一时间也猜不到林深想说什么。
“我们班凌司夜同学的家境最好。”林深指尖看似很随意的燃起蓝色的火苗,“凌司夜都不敢说能用钱把我砸死,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什么意思?”
“哎,个头挺大可惜智商不高。”林深看似惋惜的摇了摇头,“我骂你穷逼呢。”
“你看看吧,比天赋你比不赢,比家世你比不赢,比毒舌你还是比不赢,回去多吃两碗饭,长点脑子,不要被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蒋游走了之后林深又继续沉思,萧玉衍已经好久没有跟他说过话了,也许是沉睡了。
“我说这个林深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她说凌司夜都不敢跟她叫板。”
“他该不会是总统的儿子吧?”
“是哪个国家的王子也有可能啊!”
林深要是听见这群人对他的猜忌不得鼻子都气歪了,什么总统的儿子,什么其他国家的王子,这个班的人怎么全是煞笔。
“卧槽那咱们惹了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妈的那蒋游还敢来叫板?”
“蒋游不是不知道吗?刚才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话说蒋游到底是被谁给当枪使了?谁能使的动蒋游?”
“女孩子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蒋游的“丰功伟绩”。”
林深已经放空思绪了,萧玉衍到底去了哪里?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傅锦川会说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了萧玉衍的气息。
还有召水玉笛的下落,她去国外的这两年一直在寻找召水玉笛,甚至查到了林勋身上,但是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林深!”
林深被吓了一跳,“你要死了没看见老子在想事情吗?干什么你又要!”
“下去上课了。”凌司夜挠了挠头,“好心好意叫你还被骂一顿。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凌司夜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