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就看到霍都一行人四散而去,其中蒙古武士一行人向着西面而去,向来是准备逃出关中。王梁施展轻功紧追不舍,终于在周至县附近追上霍都一行人。
霍都等人看到王梁追了上来,都是一脸惊恐之色,霍都强装镇定的停马转身问道:“王大侠,你追上我等可是有什么事情?”
王梁看着众人,说道:“没什么大事情,只是你们就这样闯入关中,不留下什么是走不了的。”
霍都闻言脸色大变,看了看周围,说道:“不知道王大侠想要留下什么,是金银财宝还是马匹,尽管吩咐。”
王梁好笑的看着霍都,道:“其他的我都看不上,不如霍都王子就留下吧,也好给蒙古的其他人提个醒,五年之期未到,关中不容冒犯。”
霍都听到后大惊失色,对着其他人喊道:“你们拦住他。”说完就准备打马逃走。王梁施展轻功闪过其他人,来到霍都面前,一掌打向霍都的头部。霍都在马上后仰希望躲过这一掌,右手折扇则是向着王梁的手臂挡去。王梁变化身形,手掌向前一探,打在霍都胸前。就看到霍都的胸部凹陷下去,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混杂着一些内脏,当时就毙命了。
达尔巴看到霍都这种情况,就要发疯似的向着王梁冲了上来。王梁却是不舍得打死他,毕竟还要人给报信呢,于是一指点住达尔巴手臂上的穴道,让他不能活动手臂。接着说道:“这次就这样了,下次再有进入关中的,谁都不能走脱。你回去给你师父金轮法王说一声,若是向要找我报仇,尽管到乾坤山庄找我,随时恭候。”说完就施展轻功脱力蒙古武士的周围,之后几个身形变换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达尔巴悲伤的看着霍都的尸体,扬天长啸一声。其他的蒙古武士也是悲伤的看着霍都的尸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达尔巴悲伤了一会之后,将霍都的身体绑在马上,对着其他人说道:“我们走,回蒙古去。”其他人跟着达尔巴的马向前走去,不过一股伤感的气氛笼罩在这些人之中。
杨过被丘处机接住之后,郭靖有些好奇的说道:“也不知道王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居然不能等过儿拜师之后离开。”
丘处机闻言说道:“想来是通知王家军的人对付这些邪魔外道去了,我们不管这些,不过这孩子却要严加管教了,跟王大侠学的只会看热闹了,这样可不好。”
两人说话之间就回到了重阳宫前面,看着后院被火烧的情况,之间满地都是灰烬,砖瓦散落一地。
丘处机回到重阳宫大殿,召集全真教的道士们,指着赵志敬说道:“志敬是王师弟的大弟子,第三代弟子当中武功以他练得最是纯熟,就由他指点过儿功夫,王师弟,靖儿,你们看如何?”
郭靖当然没有意见,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赵志敬的功夫还算是不错,他学习武功的时候,也没有碰到师父跟弟子功力相差不多的情况,虽然后来江南六怪功夫比不上郭靖,可是那时候已经跟随他们习武十多年了。
王处一则是有些犹豫,毕竟杨过现在的武功跟赵志敬也就是半斤八两,要是赵志敬教导杨过,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争执,只怕赵志敬管不了杨过。可是丘处机已经指定师傅,要是自己反对的话,丘师哥面子上须不好看,于是只好答应下来,不过心里决定待会给赵志敬提点几句,对于杨过的教导方式,最后是平等交流,否则真的是师徒大战,全真教的脸面就算是丢尽了。
当下郭靖就让杨过对赵志敬行了拜师之礼,自己又是向赵志敬郑重感谢。之后在重阳宫盘桓数日之后,对着杨过淳淳告诫,这才跟全真派众人告辞离去。
赵志敬倒是对于教导杨过没什么意见,毕竟能跟天下第一扯上关系,那么日后自己争夺掌教职位也是有所助益。可是丘处机却对教导杨过有些想法,当年自己疏于对杨康的管教,最终让他走错道路,心中总是充满后悔。现在杨过进入重阳宫,丘处机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认为严师出高徒,棒打出孝子。决定对杨过严加管教,方不让他重蹈他父亲的覆辙。
在郭靖下山之后,丘处机找到杨过,对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诫,让他刻苦学习,遵从师命,不可懈怠,更不可为非作歹等等。
杨过当时就想发作,毕竟自己虽然是在重阳宫学武,可是只是为了获得重阳宫的武功而已,再说自己怎么了,就为非作歹,不尊师命了?当下就下定决心,等到学完重阳宫的武功,就去古墓派,这全真教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全真教的其他道士并没有发觉杨过的异常,只是觉得杨过自从丘处机训斥之后,勤奋好学,遇到不懂的就向同门请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掌握了全真教的内功心法,以及所有的武功招式。正在全真教向着自己门下出了一个武学奇才的时候,一天早上却找不到杨过的踪迹,即使是搜遍终南山也找不到,守山弟子也禀告说没看到杨过下山。
全真教正在发愁怎么向王梁交代的时候,有个弟子拿着一封信走到重阳宫大殿,交给了马钰,之间信中写道:“各位重阳宫的祖师:弟子本是寻常人,在重阳宫这一个多月受到各位师父师伯师叔的教导,可是弟子本性顽劣,实在不堪教导,所以决定退出重阳宫,拜在古墓派门下,请各位师祖、师叔见谅。日后小子自当当面赔罪。逆徒杨过。”
赵志敬等第三代弟子当即大怒,一直要求进入古墓之中将杨过抓出来,施以门规处罚,否则不足以服众。
马钰看着众多弟子的神情,暗叹一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吧,这杨过虽然脱离全真派,可是你们就没有错处吗?古墓派与我全真教渊源甚深,却是不好强行索人,日后再做计较。另外志平,你去乾坤山庄一趟,跟王庄主说明情况,免得他以为我全真教欺凌杨过。”尹志平站出来答应了。
王梁在乾坤山庄见到尹志平后,才知道杨过已经进入古墓派,顿时觉得杨过有些太着急,于是问了一下是否学会全真教的武功。尹志平说道:“要怕说杨过习武天分很高,一个月之内就将全真教的内功心法尽数掌握,武功招式也都学会,本来还想让他多修炼一些日子,米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梁听到学全全真教的功法,有些放心了,便说道:“罢了,都是我之前教育的不够,却是怪不到全真教身上。日后过儿下山我自会教训他的,还请尹道长转告重阳宫的道长,王梁多谢他们这些日子对杨过的教导。”
等到尹志平离开之后,王梁对着穆念慈说了这件事情,穆念慈有些担心的说道:“相公,这可怎么是好啊,武林中人对于拜师之事有着规矩的,不得师傅许可,是不能另外拜师的。过儿日后还要行走江湖,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他的名声可就坏了。”
王梁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是我许可的,这就放出风声去,让天下人知道,杨过拜入古墓派就是因为之前的比武招亲一事,过儿获得龙姑娘青睐,所以才加入古墓派,方便朝夕相处,至于拜师之事只是托词而已。”
穆念慈愣了一下,说道:“相公,这样说行吗?再说全真教的人也不相信啊。”
王梁听完哈哈大笑,说道:“夫人这就多虑了,若是全真教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指不定多高兴呢,毕竟要是杨过擅自脱离门派,他们要是不能清理门派的话,只怕全真教就会成为武林中的笑柄,可是有了这个传言,那么他们也就有了借口,要么是迫于我的压力,要么就是跟我达成一致,总之不会伤到他们的颜面,他们怎么会不接受呢。”
“不过过儿既然拜入古墓派,我们就需要去终南山一行,一则就近照看杨过,免得他被她的师伯李莫愁伤到,其次也是呆在这山庄内没什么意思,不如去其他地方散散心。”
穆念慈听到后有些开心,毕竟在乾坤山庄内虽然生活无忧无虑,可是也乏味的很。王梁见状也有些开心,于是让穆念慈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邓修伟看到王梁准备离开,于是来到王梁身前,说:“庄主,让我跟在您身边吧,这样端茶倒水也有人伺候。”
王梁摇了摇头,说道:“这山庄内短时间内还离不开你,等到这些弟子都武功有所成就之后,自然有你出山的时候,不过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嫌麻烦才行。”
邓修伟见状只好放弃,不过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那庄主,要不然让我弟弟妹妹跟着您?”
王梁这才说道:“不用了,你要是想让他们出去见见世面,可以让他们跟着王家子弟中想要在江湖闯荡的人一起,不过人手一瓶解毒丹需要带在身上,另外要是可以的话,让他们清理一下关中的山寨跟恶霸,毕竟这是他们王家的天下,他们不出手怎么能行呢。”
邓修伟这才答应下来,转身离去了。
半个月之后,关中各个山头的山寨、土匪窝都遭受了一定的冲击,大部分罪大恶极的土匪强盗都被杀死,剩下的也都被人送到了县衙之中,一时间关中的强盗四散而逃,有的去了河南之地,有的则是进入江南,有的则是去了长城以北的群山之中。关中的百姓对此喜闻乐见,而那些土匪恶霸则是胆战心惊,一时间都偃旗息鼓,装作平民良民,关中倒是有几分太平盛世的景象。
穆念慈这次跟王梁下山,并不急于寻找杨过,所以两个人一路上游山玩水。在路上听说来的王家子弟消灭土匪恶霸的事情,听到周围的百姓称赞不已,穆念慈对着王梁说道:“夫君,你的这些弟子算是做了一些好事,你听这些百姓的话,要是天下都是这样就好了。”
王梁笑了一下,说道:“哪有这般容易,也就是王家军占领关中,所以这些孩子们才能如此消灭土匪恶霸,若是在中原之地,这些土匪恶霸与官府、乡绅、武林人士相互勾结的比比皆是。他们这些孩子要是强出头,只怕有的会撞个头破血流,不过若是真的如此的话,倒是好事情,让他们清醒的认识自己的本领,戒骄戒躁也是好事。”
两人说说笑笑进入终南山地界,王梁却不想现在就跟全真教打交道,于是带着穆念慈从树林中穿过,进入了重阳宫后山。之后更是利用神识探测,找到了古墓的另外一个出口处的山洞,随后就在这里隐居起来。
……
达尔巴带着霍都的尸体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和林,蒙古的王都,见到的他们的师父金轮法王。金轮法王看到霍都的尸体很是震惊,问道:“达尔巴,这时怎么一回事?”
达尔巴看着金轮法王,说道:“师父,我们在终南山遇到了王梁,本来是的说了五年之后跟随您跟他一决高下,可是没想到我们下了终南山之后,王梁却追上我们,将师弟一掌打死了,说是这时侵犯关中的代价,师父你一定要为师弟报仇啊。”
金轮法王痛苦的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说道:“达尔巴,不要着急,我会给你师弟报仇的,可是不是现在,我现在龙象般若功已经到了第八重巅峰,只要再给我三五年的时间,我就能修炼到第九层,到时候打败王梁不再话下。对了,让你们夺取全真教跟古墓派的武功秘籍有没有收获?”
达尔巴沮丧的说道:“师父,我们到全真教的时候,王梁已经在全真教做客了,所以全真教的武功没有获得,古墓派更是因为他们养着一群蜜蜂,驱使蜜蜂攻击我们,所以我们都没能进入古墓之中。师父,我们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