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慧拉着石岩走出大厅拐到了一处偏厅,见四处无人,石慧才道:“父亲大人好糊涂,怎么不立刻起身跟随皇上?”
“慧儿,这是礼法怎能随意更改?”石岩甩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父亲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人多父亲不同意你不问安便是,怎可让皇上以为你结党营私,招来祸事。”石慧未恼,又上前拉住石岩胳膊道。
“本官何时结党营私?”石岩怒喝道,又在次甩了她的胳膊。
“父亲身为宰辅,平日里更是很多官员的风向标,此时父亲不跟随皇帝反而跪在厅中,那些心机叵测的大臣更是跟随父亲,岂不让人以为父亲结党营私?在这皇上大喜之日公开和皇上作对?父亲不同意皇上做为私下劝谏就是,何必让有心人利用?在退一万步讲,规矩是皇室订的,那改规矩也是由皇室来改,父亲为何如此顽固?到底是这前程主要还是这虚礼重要?皇上是何人?他可不是上几代碌碌无为的君王,他是杀伐果决,运筹帷幄之人,更是恩仇分明之人,皇上登基以来可听了朝堂中任何人谏言?皇上特立独行,无人能左右,怎么父亲大人心中无数吗?父亲已经错走一步,难道还要在错吗?难道要陷石府九族不顾吗?”石慧此时已经恼怒了,明媚皓齿的小脸满是怒色,话毕直接走人。“我回府找娘亲了。让你那几个庶女也早早回府,别在这招惹是非。尤其是老四打扮的花枝招展,言语无度,丢相府的脸。”
石岩看着石慧生气离去,楞在当地,一拍额头,按骂自己糊涂,幸亏有这女儿提醒,不然,,,想到了半年前那些站错队伍人的下场,打了个哆嗦,他是哪来的胆色带头对抗南宫墨?是南宫墨今天的“正常”吗?
南宫墨那哪是正常,那是独独对谷梁满满的正常,就连南宫硕都没这待遇,他怎么就犯蠢了呢。
回家再给女儿些零花钱。
石岩快步离开偏厅。
他们刚离开,南宫硕和太监打扮的木辞从偏厅后走了出来。南宫硕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离开的地方,好半晌后,才对木辞道:“你安排几个紫卫盯紧石岩和他的这个女儿。”
“是,王爷,那皇后娘娘遇刺之事?”他刚向王爷禀明此事石岩父女就来了,他们只好中断。
“皇兄今日大婚,让木夜先不要禀报,三日后我自会告知皇兄。”南宫硕眉头微皱。
“是。”
“你刚才说皇后临危不乱控制了场面?”南宫硕眸中满是疑惑问道。
“是,当时皇后娘娘脸色煞白,但却当机立断解决了此事。”木辞点头,眸中有些钦佩之色。
南宫硕也点点头:“未经世事的闺阁女子面对生死大事能如此冷静自持,我的皇嫂让我刮目相看。皇兄挑人的眼光让人钦佩。”
“王爷,您眼光也好,挑的木灵聪慧及时救了皇后娘娘,让紫卫有机会将功补过。”木辞赶紧奉承道。
南宫硕睨了他一眼:“木央,她也是本王挑进紫卫的,你怎么不夸?你见缝插针都能维护木灵,怎么见了木灵就熊?连句话都不敢说?你别你是本王贴身侍卫,本王嫌丢人。”
南宫硕恨铁不成钢的踢了木辞一脚转身离开。
木辞咧咧嘴,宇王真踢呀。
他们这些紫卫就为了保护南宫墨和南宫硕而存在,但是南宫墨平常不苟言笑,而南宫硕就是话痨,他们跟着他也放松些,所以很多紫卫都希望来保护南宫硕,最主要的是南宫硕允许他们婚配,跟着南宫墨的紫卫却不能,不是南宫墨不允许,而是他们不敢,因为南宫墨的武功超过所有紫卫,耳力更是非凡,所以谈情说爱就怕被南宫墨听见,而南宫硕武功平平,耳力和常人无异,所以就算他们谈情说爱南宫硕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