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奕陆正在皇帝寝室外与单勇密谋事情,单勇忧心忡忡的说道:“太子,喀鲁汗留不得了。”
奕陆一笑:“留不得,杀了便是。”
“喀鲁汗现在身为可汗,身边保护人都是高手,而且喀鲁汗的寝宫更有重兵保护,若想要不动声色的治喀鲁汗于死地怕是很难办。”
奕陆并没有什么表情,说道:“白衣,去吧王姻訫放出来,让她在庭院中等我。”
“是。”
单勇哈哈大笑:“我怎忘了还有王姻訫这枚棋子。”
“最近父皇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舅父可要好好把守,切不可让闲杂人等进入寝宫。”
“太子放心。”
奕帷府,奕帷正在逗鸟,下人进来禀告:“五皇子,元尚书令来了。”
“让他进来。”
元尚书令快步走进来,面带微笑,奕帷停止逗鸟,问道:“可是有什么好事告诉本王。”
“五皇子,太子把王姻訫放了出来。”
“王姻訫,一个女人,太子放她做什么。”奕帷问道。
“王姻訫外表十分相似喀鲁汗已经已经逝去的妻子,喀鲁汗自他妻子死后,再也没有娶过正妻。”元尚书令解释道。
“太子这是想用美人计咯。”
“看来太子想除掉喀鲁汗。”
奕帷站起来,走进元尚书令,说道:“元尚书令,切不可遂了太子之愿。”
“卑职明白。”
奕帷眼色一狠:“濯阑,叫陈尘回朝。”
“是。”怀濯阑应道,随后出去。
太子府,王姻訫望着这殿中的一切,悲凉的笑了,白衣在一旁看着王姻訫,王姻訫看着殿中的太子宝座,问道:“几年了?”
白衣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七年。”
“七年了,居然七年了。”王姻訫苦笑着。七年,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七年了,她曾经苦苦哀求过,自杀过,但都无济于事,这是折磨是生不如死。
奕陆一脸阴冷的走进来,王姻訫冷冷的看着她,奕陆看着王姻訫这般表情,问道:“想杀了我?”
“我确实想杀了你。”王姻訫咬牙切齿的说。
奕陆冷笑,逼近王姻訫,攥住王姻訫的手腕,不可一世的说:“你现在,没有能力。”
王姻訫瞪着奕陆,又突然笑了起来:“你放我出来,看来是有求于我。”
“有求于你?”奕陆可笑的看着王姻訫。
白衣走进王姻訫,趁其不备把一颗药丸塞入王姻訫嘴里,让她被迫咽下。王姻訫跪在地上,扣着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奕陆狡猾的一笑,“这是尸神丸,你需每月这个一天服用解药,否则一周内会内脏破裂而亡。”
“好歹毒的心。”
奕陆蹲下,看着王姻訫:“你不是早知道了嘛。”
王姻訫气急败坏的向奕陆扑去,被奕陆踢到一边,奕陆看着一脸狼狈的王姻訫说道:“过几日会有人把你送到喀鲁汗身边,你给我用尽全力刺杀他,我会安排人每月这个时候给你送解药,你最好乖乖,否则......”
王姻訫大笑起来:“什么否则,我什么都没了,要这命有何用。”
“白衣。”
白衣走出殿外,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个男孩,男孩看起来有十岁了,脸上有一大块胎斑。王姻訫睁大眼看着白衣手中的男孩,发了疯似的跑向呢个男孩,白衣迅速闪开,奕陆趁机派人限制住王姻訫,王姻訫留着泪看着白衣手中的男孩:“苏儿,苏儿。”
奕陆走向苏儿,摸着他的脸:“王姻訫,好好听话,他或许还能多活些日子。”
“你把他怎么了。”王姻訫恶狠狠地看着奕陆。
“你只需要知道,好好听话,他才能活的长久。”奕陆一个眼神,白衣点点头把苏儿抱下去。
王姻訫紧紧跟随着苏儿,白衣怀里的苏儿眼神呆滞,目光空洞,就好像提线木偶一样,苏儿是王姻訫的儿子,王姻訫本以为苏儿七年前就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活着。王姻訫攥紧拳头,她妥协了:“好,我做,但你要保证苏儿不能受一点伤害。”
奕陆冷笑道:“好。”随后奕陆吩咐人把王姻訫压了下去,“白衣,郎中可安排好了。”
“都已经安排妥当。”
“我带要看看,若诞下怪儿,你还怎样苟活于世。”
顾府中,文柔正坐在床上,文柔嘴色泛白,虚弱的说道:“郎中,最近我呕吐厉害的狠,是不是胎儿有何异样?”
“夫人多虑了,胎儿很健康,许是个活泼的孩子,闹疼的很。”
文柔笑了笑,可一定要是个男孩。这样才可以在顾府站住脚跟:“翠儿,把前两天我新买的镯子送给郎中。”
郎中赶紧跪下:“夫人使不得,这是医者本分。”
“就当是感谢郎中这些日子的辛苦吧。”文柔摸了摸肚子。
“多谢夫人。”
郎中刚走,文柔便决定头痛欲裂,脑海里闪现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画面,自己被一个粗鲁的男人拖到一个院中,无论自己怎么嘶吼都没有人来帮助自己,自己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男人的嘴里辱骂着自己,无数的巴掌扇在自己脸上,男人似乎是还不解恨,又把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在墙上,随后自己便没了知觉。
“少奶奶,少奶奶,您没事吧。”翠儿着急的问。
文柔捂住头,表情痛苦,然后晕了过去,翠儿着急大喊:“你俩快去把郎中找回来,你俩去把少爷请过来。”
顾水生听闻文柔晕倒,也匆忙的赶往屋中,他对文柔总是充满愧疚,郎中诊完脉后,顾水生上前问询情况:“郎中,怎么样了?”
“夫人脑部以前受过大伤,脑中有血块,可能会导致记忆缺失,但随着血块情况好转,夫人会想起以前的一些片段,这才导致头痛。”
“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血块消得快一些。”顾水生问。
“此事万万不操之过急,而且夫人现在怀有身孕,应避免服用过多药物。”
难怪文柔都不记得文伯父文伯母是怎样离世,自己应给她保护的,可...自己心里只有宋末,容不得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