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啟在奕帷造反之事帮助平乱之后,破受到皇上重视,随之而来的也是浓浓的不安感,他本无意踏入朝堂,只是怕父皇被奸人所害。
奕帷造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日有余,陈尘一家被被发现时陈府早已葬身在一片火海之中,火海中陈尘一家全都上吊自杀,用生命来偿还他们所犯下的罪过,皇帝念及陈尘悔恨真情,并没有连累娄妃和陈家其他人。火扑灭时只剩下四具早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
七皇子府,奕啟在书房愁眉不展,顾湘缙蹑手蹑脚的走进书房,宋末也静悄悄的跟在后面。奕啟抬头看见顾湘缙的模样,淡淡一笑,开口说:“湘缙啊,把水生找来府上,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好。”顾湘缙也笑着回应。
宋末双手攥紧,自从文柔事情过去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顾水生了,这段日子也听顾湘缙说了许多事,好在她在乎的人都没有事情。
顾水生得知奕啟要见他,也是利索的收拾好,顾水生瞥了一眼在门外的南策说:“跟着我。”
南策激动的点点头,转头看着吴夏槐,韫玉在旁边当坐南策的翻译器,冷漠的说道:“等我回来。”
吴夏槐乖乖的点了点头,也看了韫玉一眼。
顾水生到了七皇子府中,轻车熟路的去了奕啟的书房,见到奕啟,顾水生行了个礼:“七皇子。”
“不必多礼,今日天色尚早,你姐姐正好吩咐了厨房,不放一边吃菜一边谈事。”
“任凭七皇子安排。”
顾湘缙一听顾水生来了,拉着宋末火急火燎的就往顾水生呢里赶:“水生。”
“参见七福晋。”顾水生毕恭毕敬的说道。
顾湘缙笑着说:“好了好了。”偏头看向奕啟,“相公,我尝试了一道新菜,你陪我去尝尝味道。宋末啊,你不用跟着了,在这等着我叫你。”
顾水生看着宋末也不说话,几日没见消瘦了,宋末干涩的开口:“最近好吗?”
顾水生轻轻地点头:“还好,你呢?”
“挺好的。”顾水生沉默了一会,“我把南策带来了在你住的房间呢等着呢。”
宋末点点头,虽然南策来了自己很高兴,但是自己本来有很多话想对顾水生说,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张的握着双手。
顾水生走进宋末,抬手轻轻搂住宋末,把下巴抵在宋末的头部,缓缓的吐出:“我很想你。”
宋末的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宋末并没有说话,也环住顾水生。
见宋末久久没有动静,顾水生说:“真的不跟我回顾府嘛,现在顾府缺个少奶奶。而我缺个新娘。”
宋末从顾水生怀里挣脱出来,一脸娇羞,说道:“顾水生,你羞不羞啊。”
顾水生笑着说:“你害羞了?”
宋末把哼了一声,又看向顾水生:“七福晋待我不薄,而且最近七皇子像是遇到了麻烦,我不能说走就走的。”
顾水生一脸委屈说道:“那你就忍心看着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啊。”
“顾府人不是多着嘛。”
顾水生睨了宋末一眼,毫不客气的捏住宋末的脸。
宋末一脸惊恐的看着顾水生:“你想干什么?”
顾水生看着宋末圆鼓鼓的样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一脸期待的看着宋末,宋末明白了顾水生的意思:“你不要脸,顾水生。”
“等好久了,宋末。”顾水生的语气里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宋末看着顾水生,踮起脚亲了顾水生一下,反被顾水生搂住腰,狠狠地亲了一口。羞的宋末赶紧推开顾水生,边跑边说:“我去找南策了。”
宋末一边去找南策,一边想着顾水生什么时候这么无赖了,这么不要脸了,真是太可怕了。南策远远的望见了宋末,欢快的跑过去,宋末给了南策一个大大的熊抱,南策看着消瘦的宋末,伸手抚摸宋末的脸颊。
宋末笑着说:“我最近好着呢,可别瞎想。”
南策眼里含泪的点点头。
宋末拉着南策进了屋,寒暄了许久,南策说话不方便,一直都是宋末在呢里说个不停,南策也笑个不停。
奕帷府内,奕帷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光,颓废不堪,每天只是拿着酒瓶灌醉自己,这偌大的五皇子府一个人都没有,现在的他早已经大势已去,陈尘也畏罪自杀,自己还能指望谁,他脑中反复回想着奕陆给他说过的话。
手里的酒瓶被狠狠的砸出去,奕帷脚下不稳但还是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醉红楼内,文柔正在梳洗打扮,这几日白衣一直离她寸步不离,奕陆出了呢么大事情他连看都没去看一眼,文柔睨了一眼白衣:“你看着我又没什么意思,你还是去看看你家主子吧。”
白衣并没有说话,还是直楞楞的站着,文柔站起来一脸魅惑的看着白衣,把手放在白衣的胸口,一脸邪魅的说:“你看,我美吗?”
白衣低头看了一眼文柔,又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文柔变本加厉的把头放在白衣的胸口,娇声道:“你怎么不说话。”
白衣抬手推开文柔,把佩剑放在自己胸口:“请文姑娘自重。”
文柔扫兴的拜拜手:“真是无趣。”又转头问道,“十一皇子是不是快回来了?”
白衣点点头。
“他哪天到城内?”
“后天。”
得到答案,文柔很是满意,继续梳洗,这十一皇子年纪轻轻还没有福晋呢。
白衣看着文柔,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晚太子有事找我。”
“那你不监视着我了?”文柔偏头问道,随后又一笑,“想来也会有别人,你去吧。”
饭菜做的很快,没一会便上了桌,宋末和南策分别在顾湘缙和顾水生旁侧,两个人眉来眼去,看的顾水生很心烦,这丫头还没对自己这么眉来眼去过。
奕啟不过问朝政,自己的贴身侍卫常年闲着,造反之事之后为了让自己减少危险,奕啟又把贴身侍卫向子说召回。
向子说步伐匆匆走进奕啟俯耳说道:“怀濯阑去了五皇子府。”
奕啟脸色微变,看着顾水生说:“怀濯阑回去了。”
“可知何事?”顾水生隐隐感觉到不安。
向子说看了一眼奕啟,才放心说道:“五皇子有一封信要交给皇上。”
顾水生感觉应该是想要污蔑自家父亲的信,便对奕啟说道:“无论是什么,要知道信的内容才行,我怕是污蔑父亲的信。”
一听关于顾峰庭,顾湘缙顿时不平静了,着急的说道:“相公,要把信抢回来,不能让父亲出事。”
“子说,你今晚去看着,千万不要误了事情。”奕啟吩咐道。
“韫玉,你也去。”顾水生说道。
“是。”两人同时答应。
顾叔叔,顾叔叔怎么了,怎么会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宋末不解道,只是顾叔叔千万不可以有事,自从文府没了以后,顾峰庭虽然和自己并没有过多接触,但自己心里早已经把顾峰庭看成父亲。
弈聖也得到消息,看到尤清聂说到:“今晚你在旁边看着,今晚七哥和太子肯定都会派人去,你不要轻举妄动,无论信中内容是何,都要保证它传到父皇手中。”
“是。”
这信中不是顾峰庭就是太子,无论是谁,死哪个都对自己有好处。
奕帷写完信,等怀濯阑来,今日的呢句呐喊是自己与怀濯阑的暗号,他自己已经败了不能让害了自己的人活的舒心,定要扒下他们一层皮,顾峰庭,这次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怀濯阑按照约定等候,小心的交接后,自己便赶往皇城,韫玉和向子说也等候多时。三人想见免不了要打一场。
“你们是谁?”怀濯阑警惕的看着韫玉和向子说。
“把信叫出来。”韫玉并没有废话。
“来吧。”怀濯阑也不甘示弱。
两个打一个,怀濯阑明显下风,尤清聂在远处并不着急,还有一个,白衣及时赶到,一袭白衣在黑夜中与众不同,怀濯阑捂住胸口,三个人警惕起来,并不知道白衣是哪一方的,白衣冷眼看着三个人,没有说话,上前给了向子说一掌。
四个人又陷入混战,怀濯阑把信交给白衣说道:“交给皇上,一定。”
白衣结过信,刚想走,被韫玉拦住了去路,韫玉玩世不恭的说:“这么着急走啊。”
白衣把剑对向韫玉,韫玉也不废话,两个人厮打起来,怀濯阑努力摆脱向子说,对白衣说:“快走。”
韫玉被怀濯阑缠住了脚步。尤清聂一笑,给向子说使了个暗器,向子说腿部一痛跪倒在地,环顾四周到底是谁。白衣也顺利离开,通过宫中的线人,把信封递交给皇上。
看着白衣离开,韫玉很是沮丧,怀濯阑在白衣来之前已经身中一刀,刚才与韫玉厮打又被韫玉一掌击中心肺,现在只能拖着病躯赶紧逃走。
韫玉见向子说表情痛苦,连忙上去问道:“你怎么了?”
“有人用暗器伤我。”
韫玉警惕的看向周围,扶起向子说说道:“快走。”
顾水生和奕啟得知信没有拦截下来,心里都忐忑不安,顾水生脑中又想起顾峰庭对自己说的话,心里并不知道该怎么办,顾峰庭是他一直敬重的父亲。他怎么可能抛弃顾峰庭。可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