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菱拒绝着说不行,可是那个女生把她的绳子松开,然后递刀给她,让白菱进退两难。
白菱握着刀,看了看我们俩,当她正要举起刀时,她流着泪说:“对不起。”然后用刀割开了我们的绳子。
“你干什么!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个女生说。
我和夏蝶快速挣脱束缚,两个男生上来想要按住我们,可是夏蝶一脚踢开按住她的人,我一口咬住想按住我的那个男生的手,他俩立马后退。而我们此时已经挣脱开了绳子。
我夺了白菱的刀,把刀指向他们,“那既然你们都动手了,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夏蝶和白菱躲在我身后,我慢慢向前移动,然后其中一个男生捡起旁边的木棍,一棍子就打到我脑袋上。
可我并没有被打昏,只是一只手摸着头,另一只手还拿着刀。夏蝶担心地问我:“没事吧小宇,你没事吧!”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没事,就是有点疼,我还能撑会儿。”
那个女生和男生们不敢靠近我们,就干脆转身骑着电动车跑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坐到地上躺在夏蝶腿上,夏蝶抱着我哭着:“你别死啊小宇!你死了我怎么跟陈沐夕交代啊!都是我不好拉着你出去买宵夜,不然你也不会这样了。”
白菱也跑到我前面,看着我向我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强硬点拒绝他们,你们也不会这样了。”
她俩抱着我哭着,我安慰道:“死不了死不了,别这么说。先想想办法逃离这里再处置他们吧。”说完我昏了过去。
陈沐夕和司博文都急昏了头脑,司博文没有回家而是在陈沐夕家住下了,司博文说:“这是在学校旁边,所以绑架应该是不太可能的。在校外并没有发生什么骚乱,那应该就是校内了。”
“除了向我表白那个女生还有一个和小宇发生口角摩擦的男生,我调查过了,那个女的今天有事请假没来,那个男的今晚逃课也没来。其他也没有招惹什么人了。”
“会不会是被老师……应该不可能,老师下课了还要开会呢,在这个时间里他们也没有可能把人藏到校外啊。”
案子陷入了僵局,陈沐夕陷入了沉思,他突然想到:“那么既然在监控看得到的地方找不到,会不会是看不到的地方有呢?”
“对啊!没有监控的地方就操场和后山,操场人太多不可能在那里,那就是后山!可是我们怎么知道谁去过后山?不可能把全校的人都问过一遍吧,而且他们也不一定记得。”
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陈沐夕又想到什么,说:“那么他们是怎么把人从校内移到校外的呢?下课时候人少,但那些小贩人那么多,不可能一个也没注意到啊。”
“首先移到校外的交通工具不可能是别人的车,这样会被发现的,那么只可能是自己的车了,咱们去问问学校里有电动车和自行车的人吧!”
接着他们就睡着了,毕竟学习已经够累了,又那么紧张操心我们,体力够脑力也不够了。
夏蝶背着我,和白菱在山里走了半天,可是那里乌漆吗黑的,而且路太长了又不熟悉,可以说是一个迷宫,走不出去。
夏蝶背着我实在走不动了,对白菱说:“怎么还没走完啊,你确定是这边吗?”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唉……对了!你有带手机吗?跟着导航走就行了,实在不行打个电话也行啊!”
“可是我的是老人机没有导航,而且这里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也打不进来。”
“啊?那别人也追踪不了我们啊,怎么办?”
我们这里也陷入了僵局,突然我头上的血从包裹着伤口的衣服里滴了出来,夏蝶赶紧对白菱说:“白菱,快拿你的校服来,如果不止住血,小宇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白菱赶紧脱了她的外套下来递给夏蝶,白菱说:“怎么办啊,我们饿不要紧,关键是小宇再拖下去恐怕有生命危险啊,这里也没有住着人,我们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见的。”
她着急地哭起来,夏蝶一开始在安慰她,接着也跟着哭起来。
到了第二天,陈沐夕和司博文起了个大早继续寻找我们。他们到保安那里询问到了学生的车辆信息,然后开始寻找线索。
“学校里有自行车的人很多,但全部的后座上都没有看见人,那么就是电动车了。”司博文说。
“拥有电动车的人只有几帮,应该是昨天第一帮出去的人,他们不可能等到我们开始找人了才把人带出去,这样容易露馅,先去调查第一帮吧。”
他俩找到了那个女生和那几个男生问:“请问几位昨天放学去干了什么呢?”
女生说:“关你们屁事。”
司博文继续询问着,陈沐夕仔细地打量着他们,他注意到了其中一个人两根手指断了包着绷带。
看样子是不久前才出的事,陈沐夕起了疑心。司博文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陈沐夕假装拉着司博文离开,司博文怒道:“你干什么!我还没问清楚!”
陈沐夕在他耳边商量了对策,司博文听了后点点头,结果他们就去教室上课了。
等午休时,司博文找到手指断掉的男生说:“那位同学,老师叫你去仓库有事找你。”
他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了,结果他和司博文走到仓库门前,司博文把他推了进去,然后关上大门在外面守着以免被发现。
陈沐夕一把将那个男生的脖子掐住,手里拿着美术生用的削笔刀对他说:“如果你不想再失去两根手指头的话,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昨天放学干嘛去了,来龙去脉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你说什么呢?这是……我昨天不小心弄到的,关你什么事?”他还在逞强。
“看来你是真不想要另外两个手指了,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叫司博文进来,司博文捂着他的嘴,抱紧他不让他动弹。陈沐夕拿着他受伤的那只手,正要用刀割上去,司博文说:“现在交代还来得及,想说就点头。”
那个男生赶紧用力点点头,司博文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但还是抱紧他怕他逃跑。
“昨天我们把三个女生打昏带到一座荒无人烟的山上,然后我的手就是被其中一个咬断的。求求你们别报警,我也是受害者啊,我顶多扇了另一个一耳光,其他什么也没做,那个女生的头也不是我打的!”
陈沐夕突然瞪大眼睛,发怒道:“哪个女生的头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