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绑架!
一声不吭就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没有比这更恶劣的事情。
这颜值、这衣着、这身材,若不是这一身酒气和在沙发上的粗鲁睡相,金尘封还真不敢确定自己能否把持得住。
“美女,请问...”
“叫谁阿姨了!姐姐我今年才26岁,肯定能嫁出去。”沙发上的女子迷糊地挥舞手中的酒葫芦,精准地砸向金尘封。
金尘封早有预料,赶紧一个平地躺,躲过这凶险的一击。
“美女姐...”
“到底是谁,又叫别人阿姨,还懂不懂礼貌的。”沙发的女子再次迷糊地挥出酒葫芦,葫芦又精准地朝金尘封那飞去。
这一次的攻击有些突然,但金尘封还是用平地躺躲过一劫。
“姐姐...?”
金尘封试探性地叫了叫,见女子安稳下来,才松了口气。
“姐姐,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你家,至少给个理由。别回来一声不吭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啊,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也没有真的睡着。”
金尘封警惕地盯着与自己只有一茶几之隔的女子,身体不断左右摆动准备躲过女子的突然袭击。
“姐姐,你倒是回句话啊。”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沙发女子再次甩出酒葫芦,但她依旧没有醒来,而金尘封则依旧平地躺躲开了攻击。
“姐姐,你真的睡着了吗?”
呼噜~,呼噜~
“姐姐,那我不打扰你先走了。”
金尘封缓缓迈出脚步,可离开不到两米。女子的酒葫芦就拼命地朝金尘封甩去,直到金尘封回到原位躺下才得以平息。
“绕了我吧,姐姐。你要是不喜欢我走左边,那我走右边。”
呼噜~,呼噜~
“你默认,那就是同意喽。”
这一次金尘封朝右边迈出,不到两米还是被女子甩出的酒葫芦赶回原位。
“姐姐,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不我往后边走。”
金尘封后迈的脚步还没跨出半步,女子的酒葫芦就甩了出来。
这一次的攻击实在是太过突然,金尘封根本没有躲开的机会,额头直接被狠狠砸中。
“疼死我了!你这可是绑架,是在犯罪。你要是现在放我走,我既往不咎。”金尘封摁着额头对女子吼道。
可这一吼完,女子的酒葫芦又给了肚子一击。金尘封痛苦的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还好不是命根子...”金尘封小声嘀咕。
呼噜~,呼噜~
金尘封跪坐在原地观察女子许久,也尝试许多如何逃离女子。他发现若是往前靠近女子,女子的反应会很安稳,而要是远离,女子的反应就会动荡不安。
竟然阻拦自己的是酒葫芦,那只要把葫芦拿走,女子就没办法阻拦。
深呼吸一次,金尘封要再次执行自己的逃跑计划。悄悄地翻过茶几,时刻注视着女子的情况。
触碰酒葫芦,轻轻将其拿起,再慢慢收走连接着葫芦的细布。然而就在拉扯到一半的时候,金尘封发现细布突然被拉直了。
“你想干嘛?偷酒还是轻薄。”女子瞪着金尘封。
金尘封咽下口水,声音不禁颤抖:“我可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
“那就是偷酒喽。”女子笑了笑,突然翻到金尘封身后,一个过肩摔就把金尘封甩在软绵地毯上。
“偷我的酒可是死罪!”
躺在地上的金尘封急促地呼吸着,在落地的那一刻,他心脏跳动的频率险些超过极限。
方才女子的那招过肩摔虽然没能造成物理上的伤害,却直击金尘封的心灵,让其有一种掠过地狱的感觉。
“臭小子,没吓尿吧,这地毯很贵的。”女子仰天灌酒,踹了踹地上的金尘封,对溢出的酒撒落在地上根本毫不在意。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金尘封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再次遭受那可怕的过肩摔。
“妖魂联盟现任十二天灵师——季雨真。”
阳台外传来一道声音,只见三喵气喘吁吁地扶着门窗,炽热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金尘封身旁的女子——季雨真。
“好一个季雨真,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要向盟主告状!”三喵试图攻击季雨真,只见季雨真轻轻一弹指就把三喵弹飞。
“反正你只是一只废猫,盟主可没心思理你这些小事。”重新躺倒沙发上,季雨真又是灌下一口酒。
“可恶,一个个的欺负我。等我的力量恢复,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三喵毛发炸裂,很是生气。
“得了吧,就你这只废猫。”季雨真缓缓闭上双眼:“厨房有小鱼干,安静点吃,别打扰我睡觉。”
“啊~,雨真你太有爱了,以后谁欺负你告诉我,等我力量恢复一定好好教训他。”三喵流着口水,边走边跳进入厨房。
“等一下,你们俩是认识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什么都不告诉我,又不给我走,而且还用那酒葫芦打我。”
金尘封此刻是一脸懵,自己突然被人扛着翻过几十座高楼,扔进公寓后也不理不问不答,一要走就被葫芦打,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废猫没有告诉你么,不愧是废猫,什么事都办不好。”季雨真坐起身,又喝了口酒。
“呃~,你过几天要去妖灵大学,我是来送你过去的。”
“你说什么?妖灵大学?我可没报过这个大学。”金尘封一脸震惊:“我要读的可是天下第一厨神学院,我很有信心能被选中,学费我可都准备好了,绝对不回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妖灵大学。”
“你可没有权利做决定,听说这个世界会有邪魂,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季雨真摇了摇酒壶,又朝里面瞄了几眼。
“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可没做过那种事。”金尘封略显慌张,不禁向后迈出几步。
“我们可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只要你拥有妖魂图鉴,你就必须承担封印妖魂和驱除邪魂的责任。”季雨真瞟了金尘封一眼,将酒壶扔了出去。
“啊~!别打我,很疼的。”金尘封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恰好接住酒葫芦。
“没酒了,下去帮我打一壶,我要最烈的酒。”季雨真躺在沙发上,甩甩手示意金尘封快去:“你最好不要借机逃走,不然要你好看。”
金尘封咽下口水,抱着酒葫芦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