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
“……”
乔雯低头扫了眼纸上的三条，又想了下刚刚新加的那一条，问道：“我为什么感觉这个合约跟卖身契一样？好像这几条都是用来约束我的。”
“这就是卖身契，要不然你以为呢？”顾瑾宸理所当然地说：“我管你的衣食住行，给你工作，帮你扳倒姚家，把本该属于你的，从姚家手里夺回来。而我对你的要求，就这四条而已，不值吗？”
“你之前也说过，我是个精明的商人。所以，给你设定点规矩，把这桩看似赔本的买卖，控制在理想的风险期望值之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乔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自己好像真的稳赚不亏。
“我再考虑考虑，晚上给你答复，行不行？”
“呵……”顾瑾宸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我这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在和你商量，别会错意。”
乔雯此刻心中说不出的郁闷，整个人完全被顾瑾宸接二连三的话，怼成内伤。
就像是有一口老血在口中，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最终，这一纸“丧权辱国”的条约，不管乔雯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也还是点头答应了。
“所以，你现在和顾少住在一起？他承包了你的一切开销？”
商场内，林佳的惊呼声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乔雯立马用手封住她的嘴。
“你小点声，我可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林佳平静了下，拍拍乔雯的肩膀，调侃道：“雯雯，你可以呀！连顾少都被你拿下了。来讲讲，你俩怎么就发展如此迅速的。昨天下午刚认识，晚上就成男女朋友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一！见！钟！情！？”
乔雯苦笑两声，本想说不，但转念一想那纸“卖身契”。
她不得不违背自己心意，口不对心地说道：“算一见钟情吧，最近比较走运。”
还走的是那种，分不清是好运还是霉运的运……
“真不敢相信，顾少的未来夫人居然是我闺蜜！”林佳环住乔雯手臂，“走，顾夫人，继续购物！”
“你能不能别乱叫……”
乔雯有些头疼地被林佳拉去了一家高端护肤品专柜。
林佳和乔雯在柜台前挑着护肤品。
这柜台只有一个柜姐在那儿看柜，柜姐见两人衣着普通，心想这两人估计不会买，于是就冷着张脸，站在那边，连一点上前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顾瑾宸临走前给了乔雯一张卡，让她今天去买些自己喜欢的。说是去顾氏旗下的商场购物，只要出示这张卡就好。
顾瑾宸为她准备的衣服都是些大牌定制款，为了低调点，她就穿了昨天自己穿过去的那一身出来。
乔雯上身纯白T恤，下身牛仔裤，一双运动鞋，扎了个马尾，连包都没拿，直接轻装上阵。
不一会儿，又有一位戴着帽子的客人进到专柜，柜姐眼尖地看到那人手中拎着名牌包包，立马眉开眼笑，热情地迎上前去。
“啧啧，瞧瞧！这柜姐，真是会看人下菜碟。”林佳吐槽道：“对我俩，和对那人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不过……”林佳突然坏笑道：“她要是知道你是顾少女友。诶嘿嘿，我突然好好奇，她那时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