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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乐极生悲(2)

李泽扬忘记痛了,走到床边坐下,像是受了极大打击的伤心问着:“斐儿,你一点儿都不喜欢你老爸吗?你想跟你妈一样狠心,把我吃了吗?”

岳悦抢先儿子以轻斥向他回答:“谁让你吓他的?”

“我哪有吓他,是你吓着我了。”

“我吓着你了?”这换她不明白了。他说的这是什么道理?一个大男人跑人家孤儿寡母的卧室去,黑灯瞎火的还伸出手到床上摸,反说人家吓他?跟脑子不好使的人说话就是费力。

恢复了精力的岳悦决定给他说个清楚明白:“李大爷,你记不记得,你跟我保证过的,绝对不会进我的卧室,你看清楚你现在是在哪儿了吗?竟然还是趁我们睡觉时摸进来,你说,你是不是惦记着我说的十倍百倍的赔偿?”

“你都说那是不可能的。”

“知道不可能还惦记?你找死啊?”

“我没有。”

看他老实巴交的反应,岳悦也想相信他的话,可他明明摸进了卧室、走到床边、伸出了爪子,此时还坐在她凌乱的床上,虽然那只是半个屁股的位置,但也足以显示出暧昧的味道。他竟然还说没有想法,看到此场景的人都不会相信吧?但她又肯定他是不是会用强的,镇静的用手一指他坐的地方,再做了个扫地出门的手势。

偏偏李泽扬不懂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也抬起手来依样画葫芦的做了一遍。气得岳悦又是一脚踹出。

不过这次落空了。他侧身去抱岳斐正好躲开,不知他是故意还真的是碰巧。她是未做他想,她只想知道这个老实人进入她卧室的原因。

得知是他怕他母子俩没气了才进来的,岳悦气得想骂。可是骂了呢,自己不就成为了咬吕洞宾的狗?

谁让儿子功力深厚的空着肚子把午觉睡了十个小时?谁让她以雷声会吓着儿子才陪睡为借口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呢?但责怪他的话悖逆能一句不说吧?理亏,就说温柔点儿。

“那你也该先开灯,对吧?有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灯的开关在门打开后最顺手的地方。你倒好,摸到床头来开。幸好你是遇到我,够胆大、够冷静,知道你不坏不色,不然,从你推门进来就会准备武器对付你了。”

她确实够冷静,才能让一个大男人在突然迎上本该躺着却端正坐起的人形时吓得惊叫。李泽扬对受的惊吓觉得挺冤的,为自己申诉:“我在门旁没有摸到开关。”

对哦,岳悦暗自吐了吐舌头,想起,以他的身高,按常规能摸到开关就怪了。她为了方便儿子,把家里所有开关全改到低位了。可是嘴上肯定不能承认自己错了,不太讲理的说:“谁让你长那么高的?你得以斐儿的高度为标准。”

这是常识吗?常识不是高度为成年人的正常身高顺手的高度为标准的吗?

李泽扬扭过头看向门口,果然不同寻常,与他的腰平行的位置有个很卡通的开关,很眼熟。他想起来了,这个家里有六个开关是这类似的调调,加上斐儿,被她称为七个小矮人,她则自诩为白雪公主。他还问过她,他是不是那个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她回答他只是那只毒苹果。

为此,他那天的上班时间全在郁闷中度过。

算是有深刻印象,怎么给忘记了呢?更不可原谅的,是数小时前天黑时,他亲手用过其中三个小矮人,就是在那低低的位置上。

见他似乎在反省,岳悦只得把意犹味尽的温柔责怪暂时搁置。

“老爸、老妈,我饿死了。”

岳斐的话唤起了******饥饿感,不顾形象的揉着肚子从床上爬下。“你老妈我也已然饿死了。儿子,吃方便面吧,这打雷闪电的,外面觅不到食。”

“觅食?”李泽扬被这一词惊了,以他对汉字的理解,这词适用于禽和兽。相处几个月了,从没听她说过,难道是雷雨天气,容易现出原形?那么,这母子俩,不是人?

说实话,李泽扬的内心还真的对岳悦是不是人这个问题持怀疑态度,至少,她不是个正常人、不是个女人、不是个正常女人。要不,为什么面对如此优秀的自己时常转悠在她身边,竟然连一丁点儿女人该有的羞涩都没有?脸红倒是有,不过,那是被他给气的。

就说刚才吧,虽然是怀着看她是不是窒息的目前而来,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进入到了最容易出迤逦之事的地方吧,她竟然能从他进来时就冷静的坐着看他的一举一动,一点儿都没有担心过他会有不轨行为,就是他坐到了她凌乱的床上,她那眼神仍然纯净无邪的把他当成无害的同性或幼童了。

说她没开窍吧,儿子都快四岁了,能不懂男女之事?说她懂吧,这几个月来,也没见她有过亲密的男人,除了他,当然,那也只是在外人看来而已。

不过,外人这样看,够了。

再加岳斐一口一声老爸喊得他有时都以为他真的是他儿子,更加够了。

那母子俩去厨房还是客厅“觅食”去了,与他无关。他关心的是这间卧室里的布置。

进入到她家也有一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进到她的卧室,而且可以堂而皇之的细细看来。

仅仅是限于看,他还没有放肆到到处翻看。但只是看表面,也够了。

她的卧室与其他房间的风格还真不一样。

客厅,除了一个挂墙上的电视,再就是一组布艺沙发,连茶几,都是用皮包的墩子代替,很空旷,是为了给儿子更多、更安全的活动空间;儿子的卧室,粉嫩柔软得像个公主房,可见她本是期盼生个女儿的,难怪岳斐不喜欢睡那个房间,只把那儿当成杂物房;书房,称为工作间更贴切,一张板台占去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再一个两米的书桌和一组书柜又占去三分之一,几乎没有美感;厨房和卫生间该有的设施都有,就是很多东西的形状比较异常,该圆的不圆、该扁的不扁,除此之外,还是可以评价为实用。

卧室,则完全不一样了,不柔、不骄、简约、整洁,几件形态另类的物品穿插其间,完全就是她个性的诠释。

一个爱儿子爱到敢于上网给儿子雇佣老爸的人、一个行事作风以自己喜好为依据的人、一个重亲情无视爱情的人、一个美男子于前也能无视的人、一个自食其力只是贪点儿小便宜却不受嗟来之食的人,条条结论都让李泽扬满意。

他又笑了,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只是,这只野兽对猎物的要求挺高的,他还要看猎物其他方面的条件能不能达到他的要求。

想得正入神,一个小小的身影冲撞入怀,把他扑倒在床,无心的诱惑:“老爸,我和老妈的床睡起来是不是很舒服?我们一起睡吧!”

不等他开口,岳悦吃人的声音就响起来:“臭岳斐,一顿冷得快过期的肯德基就让你叛变了?我答应你让他进来,你答应我什么的?你说话不算数。”

小家伙不示弱的喊回去:“我的同学都是和老爸老妈一起睡。”

“那你去找个一起睡的爹妈跟你睡。”

找?上哪儿去找?找谁?岳斐愣了愣,转动着聪慧的双眼这看看那看看,眼前的不就是吗?指指抱着他的李泽扬,兴奋的喊:“老妈,我和老爸在床上了,就差你了,你快来呀!”

“来个屁!”岳悦不雅的脏话出口,将之后的话转到了李泽扬身上。“我说李大爷,今天可真是把你给累坏了吧?我看到了,你把我的窝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替我把衣服洗了,干不干净我暂且不说,你还在风雨交加的晚上准备了两桶肯德基,我挺感动的,但这也不能作为你赖在我的床上的交换条件吧?”

“斐儿压着我的。”

这也是理由?岳悦双手一插腰,像个就要开始骂街的泼妇吼起来:“屁大个孩子能压住你?赶紧的起来,回你的家去,再不到一小时就是明天了。你不能在我家留宿。”

话音刚落,轰的一个响雷震得灯闪了几闪。

岳斐夸张的把正要起身的李泽扬又给扑倒,嘴里大喊着:“老爸,我怕!”而他呢,绝对是故意的顺势倒下,还哎哟了两声,腾出一只手来揉胳膊揉腰揉头的。嘴里咕咕哝哝的说了些什么,她是一句没听清。

但她清楚他想赖下不走的心思,也清楚儿子的那点儿小心思。

怕?岳斐会怕?哪次打雷他不是兴奋的爬到飘窗上坐着?岳悦鼻子一哼,走过去把岳斐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雷是专劈坏人的,你多乖呀,不用怕的。只是,如果你不让你老爸赶紧回去,下个雷就会劈到他了。”

他不懂了,雷不是劈坏人的吗?他老爸是好人呀!想了想,否定了他妈妈的话,还从她手里溜出来又黏了过去,安慰李泽扬:“老爸,老妈脑子又不清醒,胡说八道了,你别介意啊!”

“嗯嗯,我不介意。”

“老爸,我真的很怕打雷的。”

“我也有点儿怕。”

“老妈不怕,让她抱着你。”

“嗯嗯,好呀!”

这两家伙一个唱一个和,气得她想把两人一起踹出去,可惜,她舍不得对儿子下脚,也踹不动大块头,只能把儿子再次抱离他。然后吼着李泽扬:“好你个大头鬼,赶紧起来滚蛋。”

他倒是起来了,不过是坐起来的,用哀怨的目上光看着她,可怜兮兮的乞求:“岳悦,外面的雨下得好大,还在打雷。”

确实,老天像被谁伤了心,使劲的哭、使劲的吼、鼻涕堵了鼻孔就用口使劲的呼气,搞得整个天地都悲痛一片。

唉,这样的天气,把他赶走太不人道了,他今天又没开车,把她的甲壳虫借他,没准还会被狂风暴雨给掀翻。何况他还做了那么多家务,尽管那质量她看不上眼,可好歹一大男人心了个腰酸背痛、疲惫不堪,没功劳也得算个苦劳啊!

岳悦的心软了,唉了口气,答应让他留下来,也把自己的床让给了这对假父子。她则去了粉嫩的公主房,蜷在那只有一米五长的公主床上。

白天睡得太多了,现在翻来覆去了很久,反而越来越精神,干脆去工作室写写算算。

刚才还听到他和儿子从卧室传来让她好生嫉妒的嘻嘻哈哈,这会儿推门,他却在台灯下翻着资料,一只手轻敲着键盘,对她的进入根本没有觉察。

这家伙会这么好心的帮她做工作?他不是不屑的吗?别是在胡整吧?

岳悦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背后,想吓他个半死,再逮他个现形。可是越过他肩头的目光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好像做得挺认真的,放面前的稿纸上有好几个数字被划上了圈、作了记号。

他竟然还没有发觉背后站了个人?岳悦觉得他是故意做样子给她看的。可是,他是以为她去睡了的,他做这些,等梦游时来看吗?这也说不通。

让你专心!

岳悦恶作剧的笑了,又蹑手蹑脚倒退出去,将与儿子在万圣节时玩的吸血鬼头套拿出来套上,再像贼一样悄悄溜到他身边,猛的探头到他眼前。

不想,没得到意料中的惊吓效果,只被他用手掌包住整个面部推开,就像挥赶走的只是一只苍蝇,继续在纸上画圈圈。

岳悦哪能容忍如此程度的无视?抓下他手中的笔,用力啪在书桌上,又粗鲁的扳过他身子与她相对,指着森森的头套让他看清楚。

“我知道是你,岳悦,你吓吓我就好,别吓儿子呀!”

没如愿的吓到他,岳悦泄气的扯下头套,拍打着,为自己鸣不平:“他不吓我我就该偷笑了。儿子?”猛然意识到这两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呢?皮笑肉不笑的提醒:“李大爷,在我面前呢,没必要把儿子两字说得那么亲热。你始终要记住,岳斐是我岳悦的儿子,你只是个挂名的爸爸。”

“也就你这么认为。”

嘟嘟哝哝的话也被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理直气壮的昂起头,很认真很严肃的纠正他说错的话:“我是主要当事人,我的认为才占主导地位,其他毫不相干的人要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去,与我无关。”

别人真的是不相干的人?别人的认为真的与她无关?李泽扬在心里偷笑,说出的话却是附和着她的想法,还向她承认错误。

岳悦很大度的原谅了他,拿起他画圈圈的纸张问他:“你画圈圈画得可真好。诅咒我啊?”

他很是不解的反问:“画圈圈能诅咒人吗?”

岳悦翻着白眼,暗骂自己干嘛跟白痴说这么深奥的问题。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我上网百度一下。”

夺下他手里的鼠标,语重心长的说:“这个问题太有技术含量了,得找专业人士,你就别为难度娘了。”

“那我该向阴医咨询还是去教堂请教神父?”

这话咋听起来有浓浓的戏谑味儿?

岳悦的眼睛变得深遂,还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她甩掉了妖怪头套,把台灯拉得距离李泽扬很近。

强光让他意识到刚才那句回复不该有明确的指向,也知道了她有这举动的原因。

面部堆出怯意,借伸手去挡刺眼的强光来拖延将面临的质问,脑子里飞速的对比着是找借口掩饰还是实话实说。那情景,就像电视剧里警察在审讯疑犯。

岳悦不会因为他的害怕神情而心软的停止追问,反而认为此时才是最佳追问时机。

邪恶的笑着,凑近,“李大爷,把你的本来面目拿出来瞧瞧。”

“我没戴面具啊!”

到了这时,还在装傻充愣,岳悦把台灯拉得更近,灯管快贴上他的脸了,让他在一片白茫茫中只闻怒意不见发怒的人。“少装了,我看你这憨厚老实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邪恶的灵魂。老实交待,你煞费苦心的来应聘,有什么居心?”

“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工作?以你的能力,你会满足于给我打三千块钱的工?”岳悦感觉自己被他耍了,火气也冒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就威胁:“你大爷的,到现在,你还骗我?是不是要我把你大卸八块,你才说?”

“你骂人?”

哦,好像是骂人了,又好像没有骂啊!岳悦当然不会毁了自己从不骂脏话的形象,反问着:“你是说叫了你李大爷?诶,我可是叫你几个月李大爷了,咋就今天喊你李大爷是骂你了?”

李泽扬为之语结,一个“你”字之后,再说不出其他的,谁让他姓李呢?

得了便宜的岳悦心情自然好了很多,把作为刑具的台灯也放回了原位,坐到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瞪着他,等待他主动交待。

可是,李泽扬那双刚受伤害的眼看起来好无助,特别是他努力的眨那几眨时,更增添了无辜。

尽管这样,仍是唤不起岳悦的半点儿同情。脚一伸,把转椅蹭了半转,顺便踏在扶手上,让他再次与自己面面相对。也许他的眼睛经过强光,一时还没有恢复过来,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种可以警示与威胁的眼神还是得敬业的出现,再配上她笑里藏刀的话语,从自我感觉上来说,更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话说得很温婉,李泽扬却是听得头皮发麻。

硬撑吧,也许再硬撑一次,她就会放弃。

“你要我说什么?”

搞了半天,他竟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岳悦气得要把咬牙切齿换为咬他的肉,向前一探身,意外脱离了书桌的承载,直扑他身,冲力让他黏着转椅一起仰面倒下。

因为有了李泽扬的垫底,岳悦只是本能的惊呼出声,并没有伤着哪儿。优雅的站起来,看着仰躺在地呲牙咧嘴的他,完全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幸好,之前的强光,再加上头着地的晕眩,他的视力暂时模糊,否则,定会不顾疼痛跳起来把她掐个半死。

“李大爷,还有气儿没?”

百分之八十的确定了还躺地上这人一直在装傻骗自己,岳悦决定再也不辛苦的装淑女了,虽然,这几个月她有较大比率的偶尔会控制不住的本性外露。

“唉,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摔!”感叹着,把他扶起来,拉起椅子让他坐好。“知道为什么摔得这么重了吗?”

“啊?”

“啊什么啊?这就叫报应,谁让你居心叵测的潜伏在我身边?”见他微启的嘴唇,她立即给制止了:“解释的话就别说了,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本来面目的聪明伶俐度不会低于我儿子。直接说吧,有什么企图?记住,什么为了工资之类骗鬼的话别说了。”

李泽扬后悔半夜三更的来帮她做预算,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揭穿。不过,现在也是时候让知道真相了,被她发现,未尝不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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