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这最后的时光中竟也聊的十分开心,很快,便到了分离的日子,二人都有些不舍,玖酒安慰她:“或许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面。”
梳语眼睛一红,便落下泪来。
连辉芮温柔的抱住了她,对玖酒庄重地说:“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玖酒摇了摇头,显然没当回事。
连辉芮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心中坚定了要报答她的信念。
“呦呦。”门口的人又是一大堆,他们说着一大堆恭喜的话,其中一个老人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到了宗门,一定别忘了我们镇啊!”剩下的话玖酒没听清,只看梳语一脸的愤怒,便差不多知道他们的意图了,不过是一群踩低捧高的人罢了,以前那些人见她好欺负就来戏弄她,现在她飞黄腾达了,一个个就变成了这样的嘴脸。
人们在这很久,玖酒实在看不下去,便说:“梳语要走了,你们还不快点滚。”
众人怨恨的看了玖酒一眼,却又不敢对她辱骂,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梳语感激的朝她笑了笑,玖酒却想到了其他地方,说:“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梳语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看到连辉芮,心中又被甜蜜盈满,说:“我和芮哥打算离开这。”
玖酒有些惊讶的问:“你确定吗?”
梳语笑得很开心,点了点头,“只要有芮哥陪我,就算四海为家又能怎样呢?”
玖酒有些感慨的想:这就是真正的爱吧!对梳语说:“那好,我要走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三人都出去了,仔细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玖酒和梳语便朝着相反的路离开了。
玖酒走在路上,心中充满了空落,这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她便想梳语想的紧了,她是真的把梳语当成极好极好的朋友的。她知道,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对她了,她该珍惜的。玖酒向来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分离虽悲痛,可也成为了她修仙的动力,总能见到的,不是吗?
很快她便到了宗门招生的地点,当真是人山人海,也是,据说,这个宗门叫凌霄宗,是修仙界中顶尖的宗门了,也不知为什么,到凡域来招生,至于其他的,她就不太了解了。
许是因为她的面容俏丽,气质独特,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找了上来,她明明很好奇,却装出一副本小姐和你说话是你的福气的样子。玖酒心中好笑,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子,然后先对女孩说:“你好,我叫玖酒。”
女孩被这句话搞得有些下不来台,对玖酒凶巴巴地说:“我没让你说话,”然后又担心玖酒生气,可怜巴巴地说:“我叫连溪。”
“连溪,很好听的名字。”玖酒带了些撩人的声音说。
连溪红了脸,小跑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连溪便又过来了,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她一看到玖酒,就哭着说着自己的事,玖酒从她破碎的话中,明白她也是来修仙的,不过她的目的与玖酒不同,她的家族中落,她的父亲企图利用她来巩固家族的势力,他给自己的女儿定下了一枚亲,但连溪不愿意嫁。那家人太混账了,不但将上一个妻子逼死,那家人还一脸都是为她好的嘴脸。
最后连溪对玖酒说:“父亲说,若我有修炼天赋,他就不逼我嫁。可如果我没有呢!”她又哭了起来。
玖酒听了,也觉得这做为人父母地的确不厚道。但她也没办法管她的家事,只能温柔的抱着她,轻声安慰。
连溪似乎也不指望她能办上忙,哭够了,便从玖酒怀中爬起来,抹干眼泪,恢复了刁蛮小姐的样子,然后对玖酒说:“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我的拳头。”
玖酒低笑不语,看着连溪逐渐淡出她的眼角。
真是美好啊!四处无人,她干脆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
宗门的人大多傲气,一个个都自认瞧不起凡域之人,等玖酒他们来了许久后,他们才姗姗来迟。
玖酒这才动身,进入宗门的第一步是检验天赋,可不能让凡人混入宗门中!
宗门中人来了数十个,大多数是男子,少有女子的存在。
玖酒听到旁边的人说:“听说,这是个以男性为主的宗门,这里面的女子都是养着供人赏玩的。”
又有一个声音,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只是有些阴柔,“你怎么知道啊!”
那男子猥琐的一笑,说:“还不是跟人家打听的,我有一个侄子,恰好在这宗门当差,意外之下发现的,不过,这宗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看见那些弟子虐待女子呢!”
接下来的话玖酒没听,她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是真的。
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能力了吧!她的预感对好的不一定灵,对不好的却未不灵过。
她正要一个人偷偷离开时,突然想起了连溪那丫头,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去找她,就当日行一善了。
“连溪。”玖酒轻声呼唤她,她回过头,看见了玖酒,眼睛亮了起来,穿过人群找到了玖酒,他的父亲见玖酒是个小女孩便没有阻拦。
玖酒看见了她,然后拉着她,走到旁边,小声地将她听到的话告诉连溪。
连溪呆了一下,没有想到他父亲竟真的这般狠心。
玖酒轻声在她耳边说:“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连溪有几分意动,玖酒继续说:“只有我们的旅行,不会有人逼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连溪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说:“我愿意。”
玖酒在她耳边低聍:“告诉你的父亲,我是仙门之人,我逼迫你陪我采花。”
连溪脸色白了,这怎么行。
玖酒笑了笑,只是让她去。
他父亲听完这席话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看玖酒,允许连溪去玩。
他自然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借口,但他对自己的女儿也是十分愧疚的。
玖酒和连溪很快便走了,连溪的父亲偷偷派人跟着她们,她们装模做样的在那玩了很久,等那群人放心的离开了,这才开始真正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