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前辈你们回来了!”回到客栈以后,画诗剑与花不染已经回来了,两人见到张寒就直接将他拉去他们房间里,阿衡不放心加上也好奇,跟进去看看。
“前辈你们都去哪儿了?早晚神出鬼没的。”张寒问,见他们两人此刻心情大好,不过神色中有些疲惫,像经历了一番鏖战一样。
似被说中心事一般,两人唯唯诺诺,心虚不语,待戚逍进来以后,画诗剑才道:“你可来了,可以进行了吧!”
戚逍点点头,张寒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咦,这是…独孤昊?”书生看到了他身后的独孤昊,也微微诧异道。
戚逍点点头,看向和尚,问:“你们拿的三世石呢?”
三世石?张寒听过三生石,却没听过这三世石,不知戚逍问这干嘛。
只见书生画诗剑向门外警惕地看了看,确定无人关注这间屋子后,将门窗都关了,来到戚逍身前,双手捏出繁复的手势,一阵变化后,在他双手之间空气似乎扭曲了,一层层气体流动,随即在张寒与阿衡惊异的目光下凭空出现一个黑漆漆的盒子。
盒子呈长方形状,一尺长,三寸宽,隐约可见盒子周围还有一层黑色气体流转,让人无端感到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感,这东西就像来自无尽的深渊,且年代久远之际。
“你们两人快速封锁这片空间!”戚逍对花不染与画诗剑道,然后他们两人依命令而行,花不染拿出一颗绽放金光的佛珠,花不染在闪烁着灿灿金光的佛珠上施了法,霎时金光炽盛无比,照耀整间屋子,形成一个巨大的气罩将这间屋子笼罩。
“好了,可以开始了。”花不染道,戚逍见状点点头,心神汇聚,缓缓打开盒子,除了如行尸走肉的独孤昊以外,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盯着戚逍手中的盒子,都期待着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盒子在缓缓打开,一股久远而磅礴的气息流淌而出,这东西是远古时期之物!
“哗…”盒子打开了,里面无尽黑暗,冲出一道黑光,如一尊魔神,桀骜不驯,狂傲不可一世,黑光在屋子里一阵乱冲,可惜没能冲破这金光气罩。
“镇压它!”戚逍一声低喝,当即画诗剑与花不染应声而动,三人各占一边,呈掎角之势将那道黑光围在三人中间,忽地出手,蓝、白、金三气体自三人指间射出,气体化作软绳将黑光紧紧捆住,任其不能动弹,黑光挣扎一番后,不再动弹,黑光渐渐散去,一颗多处棱角,凹凸不平的玉石呈现在众人眼中。
玉石如一颗石英砂石,通体透明,如同玉玛瑙,与照片黑光附体的桀骜不驯截然不同,此刻的玉石给人一种温润、祥和的感觉,真正的温润之玉。
“费尽心血弄来的岂能让你如此放肆?哈哈…”三人松了口气,也有些微微气喘。
“阿衡小丫头你让开。”戚逍将阿衡叫开,三人来到张寒身旁,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神色。
然后将张寒拉倒桌子前,将那颗石头放在桌子,对张寒道:“小子,快将你那颗石头拿出来。”
难不成自己那颗与这颗有联系?张寒沉默一下,还是拿出来了,手中这颗石头乌黑亮丽,放在桌子上,与那颗玉石并排。
“然后把你的手分别握住玉石与你那颗,紧闭双眼,不能挣开,知道我们叫你你才能睁眼,否则会有性命之险。”戚逍道,张寒也不知他所说是否为真,但还是照做了,他能感觉到三人没有害他之心,凭他们三人的修为,想害自己只是一个弹指间罢了。
闭眼以后,三人将手放在张寒的额头上,张寒可感觉到有三股意念力进入自己的脑海中,能感知到自己身体的一切情况。
“小子,不要想任何东西,除去心中一切杂念。”戚逍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张寒闻言,静心聚神,而这时双手传来两股清凉的气流,来自玉石与自己那颗石头。
玉石中传来的气流竟然和自己那颗传来的气体如出一辙!
“气转泥丸,流经百穴,汇于丹田,散于周天。”张寒脑中再次传来戚逍的声音,其中意思张寒也大概了解,气体流到自己的泥丸宫,也就是大脑中,再从大脑流经四周身穴道中,再然后回归在丹田中,最后再散流在四肢百骸中。
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以后,张寒只觉自己如同脱胎换骨,这石头来历一定不凡,张寒好奇的是那颗玉石为什么和自己这颗流出的气体是一样的?
许久以后,画诗剑三人的意念力退出张寒的泥丸宫,盯着仍在闭目中的张寒,戚逍以神识传音给画诗剑与花不染两人,道:“看来这颗三世石也是和他那颗出自一处,想知道他的前世看来只有聚齐七颗才能知晓了。”
“不管如何,六千年了,终于等到他来了,为了…那位的千古奇局,我们唯有遵循命令了。”画诗剑道。
“以目前来看,这小子实力实在微弱,只有一个办法了。”花不染道。
三人点头,似乎做了一个决定,再看张寒,纹丝不动,静坐如死。
“小子,可以睁眼了。”戚逍出声道。
张寒应声睁眼,三人直盯着自己,好不自在,张寒问:“三位前辈,怎么这么看着我?”
“小子,你有什么梦想吗?”戚逍问。
“有啊!”
“什么?”
“回家,见到萱萱醒来。”
“你的家在哪儿?”
“地球。”
“那是什么地方?萱萱又是谁?”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萱萱是我女朋友。”
“你这人的追求也太低了吧,还有没有更加宏远的梦想?”
“变强!”
“对了!年轻人就得这样,来世一遭,不能空手而归啊!要抱有来到这世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的远大抱负,额…呸,是来到这世界就应当头角峥嵘、傲世一切;与人争、与世争,更要有与天道争的雄傲狂心。”
“我能吗?”
“年轻人太能说‘我能吗?’,要说‘我能行!’,这样才能体现出你们年轻人的年少轻狂与叛逆不羁的风格。”
“……”
张寒承认说话不是戚逍的对手,他真是洗脑大家,张寒也承认了他说的很有诱惑力,自己动心了。
“那前辈我该如何修炼提高自己的实力?”张寒问。
戚逍露出孺子可教的目光,道:“问得好,你怕吃苦吗?”
没什么事是一蹴而就的,一切的成就都只有都靠脑力与实践的不断磨练而成的,张寒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之理,自己想要实力强横,唯有吃苦了,摇头道:“不怕!为了能见到萱萱,我能吃一切苦,反正我都死过两次了,还有什么东西比死更可怕的呢!”
张寒的眼中露出了对实力的渴求,对实力欲望的渴求!
戚逍很满意,道:“不错,如果你不怕吃苦,接下来你可敢跟我们去磨练?”
“有什么不敢的,就算不为了见萱萱,就是清风洞天给我的耻辱我也一定要为仇吃苦,为恨变强!”张寒道,过去一段时间,自己过得憋屈,时时忍恨为生,如果不变强,自己以后还是像过去那样,被别人蹂躏,踩在脚下无力反抗。
张寒继续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刀者生,为肉者亡,张寒不想做那鱼肉,要做就做那一把刀。”
“好一个为刀者生,为肉者亡!”花不染露出一丝欣赏神色,三人对望一眼,画诗剑道:“既然这样,你与阿衡丫头收拾收拾,我们立刻出发。”
“这么快?去哪儿?”张寒道。
“你的缺陷容不得一丝半刻。”画诗剑道,张寒也觉有几分道理,当即吩咐阿衡去收拾收拾。
“那我们先去哪儿?”张寒想知道。
“血麟山。”
“那是什么地方?”
“有上古凶兽出生的地方。”
“上古凶兽?什么?”
“血麒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