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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以退为进

第二十章以退为进

夜里,雪沁做了个梦,梦中她孤身站在人群中,面对铖家小少爷的逼问,面对碧珠父亲的哭求…没有二嫂嫂的手牵着自己,没有太子妃的身影护着自己,面对着一圈人的风凉话,指指点点,雪沁觉得自己被人看得千疮百孔。她不知道怎么大气的解决这些人的咄咄相逼,她后退一步,面前的二人就逼迫两步,一个要她给清白的保证,一个要她管住自己丈夫的承诺…

之后。雪沁只能自己抱头鼠窜,然后猛的惊醒。只见冬日的月光清冷如水的洒在床前,雪沁看着空旷的寝殿,团成一团委屈的擦着眼泪。今日的事若是自己独自面对,恐怕就是梦中的这番窘境,自己毫无应对之力,平时觉得自己挺聪明,可是遇到了料想不到的境遇竟然失语怯懦成了这番模样…她握着自己的拳头,掐得手心肉疼,恨恨地骂着自己没出息,只会窝在床上偷偷的掉泪。

雪沁一遍遍的回想着太子妃的做派,处变不惊,立场鲜明,据理力争…而贤亲王妃那处事圆滑,贬损之语也说的毫无错处,身份做派不卑不亢。这两人才是皇子之妻,王府正堂该有的样子。而自己,只是关上府门活在王府里而已,什么都没学会,出个门给自家王府漏尽了怯…

这一晚噩梦惊醒,竟再也无眠,脑子里一直想着常夫子那四个字--以退为进。

天刚刚擦亮,雪沁就喊来了蒲蓝,“蓝姐姐,你帮我看看,最近几日可有什么由头能进宫拜会一下母亲和皇后娘娘的?”

“腊月二十三不是有宫宴嘛?到时候肯定要去的。”蒲蓝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瞄着她眼下那大大的黑眼圈。

“二十三太久了,而且是君臣同乐的大宴,礼仪拘着怕是不能说上话,得私下里见一见皇后娘娘才行。”雪沁说着,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漠西的祝火节不是就在这几天嘛?”

“是,但是祝火节正好赶上了大夏的腊月十三,十三对夏人来说可不是好日子。”蒲蓝算了算,接着梳头。

“那就十二去,你帮我准备祝火节的烤彘,还有皇后娘娘有痛症,怕是不会吃烤彘,你帮我问问凌哥哥,我们带的东西里有没有什么能快速缓解痛症的?”雪沁说着看了看镜子里打扮得体的自己,“还有烤彘要做四份,父皇还有太子别府,贤亲王府那里也都要送。”

“好好好,我这去准备,回来再仔细问你。”蒲蓝说着刚要出门又折返回来,“对了,昨天你不在的时候,簌夫人送来了芙蓉糕,说是绮夫人做的,让你尝尝,要不要吃点败败心火?”

“你先去把刚才说的办好吧!”雪沁恨不得把她推出去。哪还有什么心情吃芙蓉糕呢?

……

祝火节也就相当于是虏国的春节,在冬日最冷的日子里,一个部落的人们会在这一天里聚在一起,在大火堆旁一起跳了祭祀弥罗神的舞蹈,由巫童们挑选几头幼猪,猪头祭神,大家分食猪身。

所以烤彘在虏国比烤羊要神圣庄重得多,雪沁做这烤彘也是沐浴更衣亲自煺毛腌制的。独特香料边烤边熏,整整一天流曲王府都弥漫着让人馋涎欲滴的香味。午后,雪沁准时乘车出门。

皇后的痛症多在傍晚时分发作,雪沁稍作拖延就可以等到那个时辰,到时候凌哥哥给的拔痛的药膏正好可以用上,就可以借此和皇后娘娘再要个赏赐。

雪沁心里盘算着,马车就走到了宫门口。簌夫人的内侍带着软轿就在偏门等着,雪沁因为带着烤彘,这一路飘香的就到皇后娘娘的昭华殿。

行礼问安,皇后依旧是困倦恹恹的神色,感觉眼皮都不大爱抬一下似得,雪沁关心的问,“皇后娘娘,是儿媳打扰了您的午睡吗?”

“娘娘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是不大精神而已,等会儿咱们聊着天就好了。”簌夫人说着把雪沁拉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身边的凳子上。

“明日是儿臣家乡特有的祝火节,按照礼俗是要夫妻二人一同跪拜父母的,奈何王爷今年是没办法回来了,所以儿媳特意进宫问母亲们安好。”她说着,让人把烤彘端了上来,“这道菜是虏国祝火节才做的,用草原上最好的香料熏烤,皮脆肉嫩,烤制时长也十分讲究,油脂浸出肥膏变得透明弹软而又不焦糊。儿媳不才,做了六个才做出来这一个最好的,特意给母亲们奉上。”

皇后抬眼看了看,“沁儿有心了,只是本宫身体不大适合吃荤腥油腻的。”她说着指了指簌夫人,“你一会儿拿回去尝尝吧!孩子一片孝心,不要让我糟蹋了。”

簌夫人赶忙站起来卑躬屈膝的说,“这如何使得,沁儿一番孝心,一会儿让臣妾伺候您好歹尝两口,不吃那些油腻的,就从肘子上挑几根瘦些的肉丝不碍事的。”

“你知道我不是要你僭越,而是我怕尝了两口就舍不得让你们端走了…”皇后摇头苦笑,“每每破例打一次牙祭,痛症就要严重几日,我是真不敢由着自己吃了。”

雪沁也发现皇后的手指关节已经隐隐有些变形,恐怕这腿脚上的痛更甚,不敢随意开口吃食,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娘娘,我虏国弥罗神下有巫童巫女侍神,他们往往可以得到神明的法力传承。儿媳嫁来大夏时,就带来了一名巫女,前几日儿媳得了伤寒,眼看药石罔顾了,是巫女以身过疾才保了儿媳一命,今日她正好送儿媳在宫门外,您可愿意屈尊让她给您瞧瞧?”

皇后也听簌夫人说过雪沁病重这件事,刚才还想着这郡王妃不是活蹦乱跳的嘛,不像簌夫人说的那么重。

“巫女?怕是不妥吧?陛下向来不喜这些个鬼神之流在皇城里作妖,若是本宫让她们进了皇宫,怕是会惹恼了陛下。”

一旁的簌夫人正奇怪雪沁的伤寒好的这么快,后来一听原来是巫女的功劳,心里正好奇这巫女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娘娘,沁儿这个巫女臣妾是见过的,上次跟着沁儿进宫,除了脸上丑了一些,看起来就是个平常侍女,只要娘娘和臣妾不说,谁知道她是巫女呢?”

“哦?上次就进过宫了?这就是你们疏忽了,她毕竟身份不同,你们应该和内廷通报的。”皇后心里微微不满,这巫女毕竟与侍女不同。

“娘娘,我这位巫女就曾受过神赐,精通除厄之术,您每日痛症反复,看得儿媳揪心不已。就当是成全儿媳这微末的孝心,您就当做她是个平常侍女,见上一见也好。”雪沁看皇后这副神情,还真怕她咬死不见。这拔痛膏虽好,但若是单单一瓶药有什么贵重的?得做足了戏码,才能求个大大的恩情。

其实皇后心里也很是好奇,就连最拔尖的御医都束手无策,这流曲郡王妃怎么就这么笃定她的巫女有用呢?犹豫了一下,她扭身对身后的侍女吩咐“你去拿上腰牌,让流曲郡王妃的侍女进宫吧!就说流曲郡王妃想要跳胡舞给本宫看,需要一个弹琴的丫头。”

“是。”小侍女领命退下了,雪沁在她们传话的这个空档,跟皇后娘娘说了说自己前些日子那么重的一场伤寒到底怎么被治好的。她却没发现在旁的簌夫人脸色青红不定的。

蒲蓝瘦弱的身影,跟着小侍女进了昭华殿,她恭敬的跪拜大礼,不得皇后说起,不敢抬头。

“娘娘,她的面貌稍有些丑陋,半张脸乌漆嘛黑的有很多纹路,您别吓到。”一旁的簌夫人在蒲蓝没抬头之前先给皇后打了一下机封,省的万一巫女治不了皇后的病,反而因为太丑惊驾,把自己也连累了。

皇后毕竟一国之母,是很稳的一个人,在蒲蓝抬头的时候,面色如常还轻笑了一下,“你口口声声说丑,我当她会是什么鬼刹模样呢,原来就是有些刺面而已。”说着她转头看向雪沁,“我看这个巫女就是个瘦小的少女,可有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娘娘,您不妨让她看一看。”

皇后微微点点头,伸出手腕。蒲蓝跪行到皇后脚边,“皇后娘娘,巫女不会诊脉,需要摸一摸平时痛症发作时,会痛的骨骼之处。”

皇后一听还要摸自己,有些不情愿的皱眉,蒲蓝紧接着说,“手指便好。”皇后才不情愿的背过手心,伸了一根手指到蒲蓝面前。

蒲蓝看着面前这个像是长了瘤根的手指,按照凌哥哥出门前的诉说,这个情况恐怕已经是重度痛风了,发作起来应该会有肺腑之痛,并不是单纯的骨痛了。这个皇后还真能熬着的。若是意志薄弱点的人,日日发作,怕是会自杀也说不准。而她,竟然还能强撑着出来见人。

蒲蓝心下由衷的佩服着,也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皇后扭曲膨出的手指关节,嘴巴里还故作神秘的念念有词。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一直都有疾患,这跪的久了隐隐作痛,额头上还冒出了丝丝汗珠,看起来一副念经特别吃力的样子。

而此时唯一不觉得蒲蓝装模作样的应该就是皇后了,她分明的觉得像是有一棵毛茸茸的小草在自己的手指上发芽,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手指上的酸痛吸走,一点点的手指灵活起来,没有僵麻的感觉了。

蒲蓝在手指上最后一点拔痛膏也揉搓消失之后,吃痛的轻哼一声,跪坐在了地上,额上的汗珠啪啪的掉落着,嘴巴还有些微微发抖。她的身子骨,真的不适合跪太久。雪沁上前一步扶住她,“蓝姐姐,小心…”

“这就是过疾?是本宫的痛转移到了你的身上?”皇后娘娘看着蒲蓝的样子,吃惊的站了起来,她本来想伸手扶一把蒲蓝的,又怕自己碰她一下,让她痛得更厉害。

“娘娘这手指,应该十天半月不会觉得痛了。”蒲蓝擦了一把冷汗,站起来恭敬的退下去。

皇后见她退下去,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伸了伸手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活动了活动这唯一一个不酸麻僵硬的手指,一副见了神迹的样子。

“母后,这过疾对蓝姐姐伤害极大,儿媳今日也不是要她给您过疾,而是看看您身上的痛楚是不是可以用巫术缓解稍许。”雪沁看到皇后娘娘的神色,怕她会把蒲蓝扣下,强逼着她给自己过疾,赶忙上前作礼解释着。

“娘娘身上的痛楚积年日久,若是用过疾之术,恐怕我治不好一个手臂就要被痛死。不过我可以试着缓解一下,痛风在大夏和南麓一代十分常见,治起来并不麻烦。”蒲蓝缓了几口气,心说这鬼地方,干什么都要跪着,早知道就绑个束腰和护膝了。

“巫女大可一试,本宫左不过就是继续痛下去,若是稍有缓解,那就更好不过。”皇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平静了一下心情,但那个手指还在不停的活动着。

“回娘娘,巫女今日了解了您的病情,需要回去准备一些设坛的祭品,娘娘您不是弥罗神的子民,还需要准备些东西让您可以得到弥罗神的护佑,大概要四五日就好。”

皇后微微皱眉,随即又释然,“那就等你五日吧!”她说着扭头对身后的侍女说,“给她一个昭华殿的腰牌,这几日她随时可以进来。”

小侍女有些吃惊,但还是淡定的答了是,乖乖的去取腰牌。

皇后娘娘看着雪沁,“老三媳妇对我这份心意,我十分感怀,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母后,这些都是儿媳该做的,不如等到蓝姐姐为母后施术成功之后再赏儿媳。”雪沁赶忙跪下,这事情都按着计划来的,十分顺利,她有些沾沾自喜。

“她们做孩子的,应该为娘娘尽孝心,娘娘若是因为这个赏她怕是会把孩子惯坏!”簌夫人口里说着是不要赏,但是又是说孩子,又是尽孝心的,这不明摆了说皇后娘娘一个长辈,总不能白吃白用一个小辈的东西吧?

皇后呵呵笑着,把雪沁拉起来,“难得有个贴心的孩子呢!自从昭曦嫁出去之后,不管是太子还是老二的媳妇,都怕我这个母后,一直没有太亲近过。沁儿这么贴心的孩子,我怎能不赏呢?”她说着把雪沁的手放在手心搓着,慈祥的笑着问,“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母后今日开心,都依你的。”

雪沁又赶紧跪下,“母后,儿媳所求,怕是会惹恼了母后,可是除了母后,别人恐怕也给不了这份恩旨。”

皇后和簌夫人相互瞅了瞅,二人都听说了在馥雯长公主宴席上的事情,想着雪沁应该是想要一道懿旨平息流言蜚语。

“沁儿不用着急,有些事你们无从下手,可是到了娘娘这里也就一封手谕而已。”簌夫人还不忘趁机拍个马屁。

雪沁先是了磕个头,把脸俯在手面上,“这些个日子,无论是官眷之中,还是坊市之间,都尽是步澜与碧珠姑娘的闲言碎语,前几日儿媳在长公主宴席上遇到了铖大人,他言语之中已经说明碧珠将近活不下去了。”雪沁说着,偷偷的擦了把自己挤出来的眼泪,“儿媳虽是虏国而来,可也知道这女儿家的名节比性命尤为重要,碧珠姑娘沦落至此皆是因为与我家郡王爷那多年的情愫…儿媳,若不是幸得赐婚,恐怕他二人已是神仙眷侣。儿媳深知自己背负着夏虏两国的安宁,所以不敢抗旨悔婚,但如今人命关天了,儿媳只求皇后娘娘能给郡王爷和碧珠赐婚,让铖碧珠以平妻之名嫁入郡王府,儿媳愿意与她姐妹友好,共侍郡王爷。”

“胡闹!”皇后拿起手边的茶盏,啪的一下拍碎在了脚边这一声断喝,吓得雪沁一个哆嗦,她磕着头,没看到皇后如今脸上的怒色,可见簌夫人吓得出溜一下跪在了地上,就知道皇后听了这番话很生气。

“你既然知道自己身系国运,就不该说出这番话,她铖家姑娘是个什么人?给老三做个侧房都稍显不够,你打算以后让她和你并肩而站?你堂堂一国公主,太子和老二家的媳妇都是国公爷大将军的长女,你觉得她配得上和你们同列一席?平妻?这是市井之辈,没有尊卑贵贱的混账们才做的事情。你竟然拿来用在自己府里?就你这两三根脑筋,怕是平着平着你就成了外人!”皇后手指点着雪沁的后脖子根,恨不得把她脑袋揪起来狠狠地骂她一顿。

雪沁脑袋碰着手面,不敢抬头,“儿媳错了,儿媳说了混账话,母后息怒啊!”

皇后叹了口气,扶着椅子艰难的站了起来,“她铖家姑娘不是已经和馥雯长公主议亲了吗?虽然叔伯亲但他们二人已经出了四代宗亲,议亲也没什么防事的。本宫这就下道懿旨催促他二人速速成婚,再下一道手谕,平息这街角巷尾的流言蜚语。你就好好的做你的郡王妃,别成天想着怎么糟践你郡王府这点面子!”皇后说着就有侍女乖乖的去拿文房四宝懿旨卷轴。

“母后息怒啊!是儿媳糊涂,儿媳蠢笨,只想着儿女情长,没有想到家国颜面…母后恕罪!”雪沁赶忙磕着头,心里却乐开了花。

“娘娘,沁儿这姑娘不太懂咱们的礼节,您不要动怒啊!”簌夫人也跟着磕头,还斜着看了雪沁几眼,心想,这个丫头也学会了兵法了?这一招把碧珠的路算是堵死了啊!

皇后一边让人写着手诏,一边叹气,“你这个孩子心太宽,别人家的媳妇再大度也就是给丈夫收两个小妾而已,你这上来就要抬个平妻进府?且不说她配不配,你这么做以后怎么在官眷之中立足?”

“沁儿记下母后的教诲了。”雪沁还委屈巴巴的跪着。

皇后盖上了大印,把手诏递给雪沁,让她看,“本宫很久没有管过宫闱之外的事,但耳不聋眼不瞎。你的肩膀还是太过柔弱,有两个强干的妯娌护着,还是担不住大事,回府好好的把你家王爷笼络到自己身边,别让人左右摆布。”她说着走到簌夫人身边,抬手示意她起来,“不管你是不是满意,你这个儿媳妇已然入了门,你还得多多教导才对。”

簌夫人马上低头答是,态度恭敬顺从,也不管皇后是不是看懂了自己的打算,反正她是必须装傻的。

皇后伸手让侍女扶着,缓缓的向后堂走着,“你们都退下吧!本宫累了。”她还不忘回头指指蒲蓝,“巫女啊!你随时可以进宫,莫要让本宫等太久。”

蒲蓝跪地磕头,也恭敬的答是。

……

回府的路上,雪沁一直回想着皇后娘娘说的话,句句灼见。

没过几日,流言蜚语在皇后娘娘的一道旨意下戛然而止,内廷司抓了几个长舌的夫人和乞丐头子拿着手谕用了重刑堵上了民间的悠悠之口。毕竟八卦那么多,何苦非得说会掉脑袋的那一个?

公主府领了懿旨,乖乖的下聘订婚,一个幺蛾子也没再出。雪沁终是安安宁宁的过个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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