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均呐,看到街上川流不息的人了吗?”站于汉朝城上的男人说道。
“孩儿不明,请父王明解,男孩看着川流回答道。”男孩虽然尚且稚嫩,不过也有他的几分英姿了。
男人把左手搭在男孩肩上,笑呵呵道:“他们虽共处玄天下,表面上相敬如宾,背地却分为三流九教,暗自勾心斗角,互有芥蒂,就像被扰乱的曲谱、而孤要做的就是将这紊乱的曲谱,重新排序,编织成一曲'安康的长歌!”
男孩望着说出这番雄心壮志的男人,莫名的骄傲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正是汉朝(zhao)皇朝历来最为出色的君主,自己的父王,汉高宗!
他在二十八岁继承奄奄一息的汉朝皇权,仅仅用五年时间就逐杀干净根深蒂固的邪魔外道,平定境外的妖乱,创立了汉朝(zhao)最为昌盛的年代'被百姓赞称为平康年。
……
“就在父王要罢黜通神教,立儒为国教,主张以贤昌国的前一晚,父王驾崩的噩耗传来,更可笑的是太医给出的死因竟然是积劳成疾,致隐疾复发,继而猝亡!”
“父王正直豪放之年,健如龙虎,双目传英!又怎么会凭空猝亡?”身着龙袍的男子一番苦嘲。
“汉均,往事随风成烟,把握住当下,完成你父亲未完成的夙愿,才是当务之急!”背执长剑的男子劝道。
“唉,仲孤你听我说,自父王驾崩后,满朝臣都被通神教压迫,进而孤立朕这个太子。而通神教教主,也正是国师,竟以太子年幼为由,妄想以垂帘听政窜取朝权!其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满朝臣却畏与其权势支支吾吾。”
“要不是王叔从边疆赶回,一剑刺龙道,震慑满朝臣!恐怕朕这个太子早变成受人摆布的傀儡。”背对仲孤道心底数不尽的心酸,这个帝王当得太憋屈了。
“汉均,今日叫我来,不单是听你诉苦的吧?!”仲孤道。
“知我者,仲孤也!”
“自朕登基强硬罢黜通神教,立儒为国教后,与汉朝交好的诸国皆受到妖魔动乱,导致汉朝变成一个诸国避之唯恐不及的殃国!而汉朝有才能的贤臣能将,莫名离奇猝死,死因皆是积劳成疾!”
“朕虽然励精图治,但也无才可用,无能可调!只好亲身离开皇城处理政务,几次死里逃生,也改变不了汉朝成为孤家寡人的局面!”
“仅仅登基不到五年时间,汉朝四面受敌,境内又纷争不止,妖魔横行'平康年彻底毁于朕之手,百姓民谣,汉朝妖魔舞,疑是汉宗歌戏班。”
汉宗讲完诸番话后,泪流满面的向仲孤跪了下来。
仲孤望着这不过二十余载的汉均,满头白丝,这憔悴的面容;哪里像一国之君,哪有半分帝王仪容和儿时记忆中那天真的模样。
看着看着竟不忍在看,忘了将他扶起,闭上眼睛划落滴垂怜泪。
“汉均请起,你我生死之交,有言直说,无须多礼。”
“仲孤,朕实在走投无路了,东境外的平寮,方鐤、孟中、班猎四国见汉朝国境动荡,以天道诛妖魔为由,联兵进军东境;自那日起殇报捷频,估计不日东境疆防将全面失守,南境北境的诸国也虎视眈眈,待东境一破,诸国必定直取汉朝城,到时父王的谱一曲'天下安的长歌,将彻底毁于朕手,你我小时候'贤行天下,百歌梦好的理想之国也彻底成为泡影!”
汉宗三叩首,道:“所以请仲孤持玉玺,传镇西大军回防,救汉朝于水深火热之中。此路途必定万分凶险,若不是走投无路,朕宁愿以身亲送,绝不将仲孤带入这谭泥水中,只是朕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汉均快请起,仲孤身后三尺剑,愿世间安康而献锋!这事交于仲孤身上,定不负所托。”
汉均行了君臣大礼:“朕,拜谢仲孤了”。
“事不宜迟,汉均多加保重!”仲孤背着玉玺策马飞奔而出汉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