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男人背影带光,带着有小猫耳朵尖的金丝眼镜,笑起来温润如玉,人畜无害。
跟靳司年一样,带着一身淡淡的疏离。
笑的时候很奶很好看。
一头墨黑色的短发紧贴着修长的脖颈。
眼角还有泪痣。
都说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暖了岁月。
可实际上,这又何尝不是一个人。
第一次出现,他惊艳了时光,从此以后,温暖你的岁月静好。
四周是抽吸的声音。
这个人从一班的通道走出来。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班的教官。
包括李莞。
她还特意理了理迷彩服,动作干练。
使自己看上去带有一点点潇洒的味道。
不过可惜,那人直接越过一班,向前走去。
李莞的脸色僵了僵。
缠着绷带的手死死握住,白色的绷带上染上了一层极为浅淡的绯红。
“啊,那不是我们的教官吗?”
“他怎么走了,我们一班在这啊!”
有更甚者直接喊:“教官,我们是一班的,你别走错班了,你是我们的教官啊!”
“不是。”
那人压下眼底的厌恶,加速向前道。
班长站在队伍最前面。
就比如靳司年,就是带头的那一个。
实在不知道可以脑补一下中小学生做操的领操员。
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如果长得不好看很容易被敛去风华。
君何顾就站在靳司年对面。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
很近。
君何顾笑了。
不得不说,他这个样子笑起来真的很奶。
“我可是特邀教官,这十五天我可不会放水的。”
“知道了,谁怕谁。”
靳司年有一点点郁闷。
君何顾他又出来作妖了!他不是开公司了么?他不是应该很忙的吗?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处理文件的吗?!
怎么天天有空!
比她这个在校生还闲。
“今天李莞的事你想怎么办?”君何顾挑眉。
实际上,他带着有小猫耳朵尖的金丝眼镜,笑起来,配上挑眉的动作,真的是很奶很奶!
还带着未散的薄凉。
还有邪魅与勾人。
靳司年耷拉着脑袋,脑阔疼,脑阔疼,脑阔疼!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怎么这个李莞无孔不入啊?!
少年本就比君何顾矮大半个头,堪堪抵到君何顾鼻梁。
这下子脑袋又耷拉下来了,一头伪亚麻色的短发突兀闯入视野。
很烦,带着纨废劲。
君何顾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按到靳司年头发上,使劲揉了揉。
“有事找我,这几天我都在。”
然后潇洒挥挥手,朝校长所在地走去。
靳司年有点懵。
操场上的人都有一颗爱八卦的心,腐女之火熊熊燃烧。
特别是七班站在前排的几个人。
看的简直不要太清楚!
声音虽然没听清,但看到了那个教官脸上的宠溺!
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带着浓浓的宠溺之感。
看上去很好看。
这是第二次,词穷。
第一次是面对靳司年。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对于“美”的抵抗力在靳司年的打压下已经非常之高了,但是,毕竟人外有人。
第二次次穷。
第二次知道自己除了“好看”两个字之外其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明明两个人都很白,不分上下的白。
结果,却还是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绝色。
在阳光下带着温度的瓷白。
还有隐居墨色的冷白。
本以为自己只喜欢一种更为出色的色彩,却没想到,有一种出色,叫不相上下。
两种绝色,各有千秋,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最为出色。
果然,美人养眼,一点都不假。
一操场有三个绝色。
只是本班教官难以对抗两个人间绝色。
靳佟浩是带着一身正气的高冷。
与邪肆勾人的两人,莫得比!
靳司年还震惊在君何顾居然揉她的头这个假的不能再假却实真的的事实中。
君何顾他这个早上还对她一脸不屑的人居然敢揉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