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洛书,仍天地神灵所创,传说河图洛书其实是两样东西,一张乃是黎明上河图,另一本叫离骚的圣书。
人间传闻,得河图洛书者得天下,仅仅得到其中一样,便可毁天灭地,一统天下。
可这河图洛书却藏在十分诡异的昆仑山,昆仑山又名天梯,是通往圣天之地的地方,但昆仑山也是恐怖无比之地,人们曾听说有妖魔鬼怪作乱,诡异莫测,邪乎的令人害怕。
……。
久而久之,河图洛书的故事变成了千古之迷,天下人对河图洛书都趋之若鹜……。
突然,外面不知为何,一群气势汹汹的官兵闯了进来,把将军府围的水泄不通,无法进进出出,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只看见一位将军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外,那一袭军装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一息。
阳如笑着对徐羽说道:“原来是徐大将军,禁卫军统领,大秦第一高手,可谓是千古一将,人们心中的大英雄!”徐羽一声令下:“来人把这个敌国分子抓起来!”此刻身后的持卫立即向阳如冲了过来,可见阳如眼疾手快,手脚利落的跑到了徐羽的身后,并夺走他腰边的一把剑,下意识的拿剑指着他的脖子上,笑着说道:“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本公子去青楼玩,有本事来这找我,到那里我会好好的陪你们玩,拜拜啦!”阳如拿起剑,插向徐羽的身后,正不偏不倚插中那柱子。
阳如便这样光明正大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徐羽此时怒气冲冲看着柱子上的剑,大声令下,带着重兵前去怡红院。看看他还敢耍什么花样?
一会儿,阳如来到青楼,喜笑颜开地坐在一旁。
她们穿着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她们的舞姿如梦。
她们全身的关节灵活得简直象一条细蛇,可以自由地扭动。
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
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看她们各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金玉艳花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哎呀,陌公子你来了,快进来!”
“陌公子!陌公子!”
“陌公子!陌公子!……!”
……!
那些青楼女子一见阳如,那可是眉开眼笑地跑过来,对阳如又亲又抱的,满满是热情似火。阳如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并且每晚都是一宿不归。
不过今日和往日不太一样,阳如今天却是独自包了全场,赶走了在场的所有男子,招集了在场所有的人,并叫她们排成三列,在这里站上几会儿。
阳如的这盘棋已经下了很久了,很久久了,现在就差一个棋子,只要那棋子一来,则可以圆满结束了。
阳如满心欢喜的坐在那儿暗暗自语。
没过多久,徐羽就带着重兵围了青楼,愤怒的拔剑独自闯进去,两只恶狠狠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阳如看。
“徐大将军,今晚随便挑一个,她们一定能满足将军您的,!”阳如在这种场合,竟还能毫无畏惧,一副逍遥自在样子,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此时徐羽满脸通红,一脸怒气,立即举起一把银剑,凶神恶煞地持剑砍过来。而阳如只是对他笑了笑,似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反而更加的镇定。
阳如纵身一跃,夺过门外士兵的剑,反手应付徐羽的进攻。
他和他,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阳如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徐羽手中的剑给搅进去,而徐羽则立马松开手,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他的攻击。
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两人的剑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银剑乱舞,他们两个影子混在了一起,旁人只听见打斗声,却不见如何打。速度快至极!令人赞叹!
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很快地耗尽了他们那闪电般的速度,终于,其中一人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另一人则定定地站着,惆怅与冷漠交织地看着他
只见阳如口中吐出鲜血,疼痛难忍地跪在地上,没有防备突如其来那一剑,正好插入阳如左臂,血流直下,倒在了地下。
徐羽瞬间大慌失色,眼神带着慌张看着他,不敢直视地对他说道:“你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还要跟我打,就知道瞎胡闹,胡闹至极!”阳如咽下一口气,舒缓虚弱的身子,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徐大将军自己即然不挑一个,那本公子便亲自来帮你挑,第一排第一个先来,后面就按着顺序上来!”只见那个姑娘紧紧张张走过来,吞吞吐吐地说道:“七月份初,赵纷尚书受令去北境赈灾抚民,暗中勾结北大将军,私吞赈灾官银!”又一个姑娘走过来说:“琪王殿下,近年私自与楚国合作,贩卖大秦武器,贩卖大秦兵队,透漏大秦机密!”接着又走来一个姑娘说:“叶文侯爷暗底下与余贵妃通奸,两人又秘密策划刺杀秦王的计划!”
……。
一个接连着一个,好不容易把所知道的大大小事情一一都讲了出来,她们直至深夜才讲完。
徐羽深感忏悔地说:“你还有什么事情,说吧,我可以帮你完成!”
阳如笑了笑,请求的对他说道:“她们都是可怜之人,她们为了自己的家国,甘愿献身来到这里,怪我的官太小,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们赎身,只因为她们不是本国人,无法出境回到自己的国土,只望将军能赐他们出境令牌,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从今以后不再遭受折磨,重新回到故土。”
徐羽严肃地说道:“你只是一个罪犯,本将军为何要帮她们,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跟我走,你是没有理由让我帮你,来人,将此人带回去!”
然后阳如被他们接在地上,直接给他们押走了,可是徐羽去一个人留了下来,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并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们。
不出一刻钟,没有想到徐羽竟然主动掏出一块出块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怜悯的对她说道:“你们可真是幸运,赶快拿着令牌走吧,永远不要回来了!”
之后,阳如被他们关在这漆黑一片的大牢之中,不过牢房里的味道还真是难闻,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估计还没到出牢的那一天,就活生生的熏死在大牢中。
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就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并且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突然,听见“呯”的一声响,阳如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只看见一个人悄悄走进来,穿着一身紫色直裰礼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阳如其实早就知道会有人来,而且还不止一个,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故事。
阳如镇定地说道:“王爷,你可终于来了,那我们就不要绕圈子了,浪费口舌,直说重点的就行!”李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严肃的看着阳如,然后哈哈大笑的说道:“好,爽快,那你到底在昆仑山看到了什么,又找到什么?”阳如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还大胆的坐在牢床上,开口说道:“当时我和父亲分为两队,分开去昆仑山,可是谁知我带领的军队被神秘怪物袭击,最后导致全军覆没,却只有我一人安然无恙活了下来,才侥幸的逃回来!”李重嘻嘻一笑,拍拍手,诡异盯着阳如,朗声说道:“说的故事真好听,真是妙啊,你把这故事说给三岁小孩我还信,但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是了解我的,倘若再不说出实话,下一秒我就杀了你,让你无话可说!”
阳如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害怕的反应,反而是一脸自信的面对他。
这个时候,谁知道李重竟然拿出一把匕首,当场拔出刺向阳如的喉咙。可就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安静了,变得特别安静,仿佛沉浸在此时此刻。
当时那把匕首差点划破喉咙,幸好只是皮外伤,阳如才得以保住一条命。
李重收回匕首,并掏出一块出城令牌,交到阳如手中,告诉他道:“今日我放过你,倘若日后再遇见你,绝不手下留情!”可就在阳如转身走时,又说了一句:“城外危险重重,能活着出去,那就得看你的命了,切记小心行事!”
可是谁知阳如这才刚一出城,就被一群黑衣人困住,没想到他们二话不说的拔刀冲过来。
阳如竟然没有逃,也没有害怕,而是孤身一人坦然去面对他们厮杀。
在这深夜之中,全是刀光剑影,阳如冲进黑衣人之中,拼命的杀敌。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冷风月无边,剑锋如闪光,君汗如雨下。
在这血红的晚上,除了血流四海,堆垛死尸,就只剩下了凄惨。
阳如一人杀尽了所有黑衣人,可自己却弄的伤痕累累,血流如注,苦不堪言。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前面刚和黑衣人厮杀完,这又来了一群人,他们一个个身穿铠甲,武功高强,手持枪剑,后面还有一群弓弩手。
这次来的还是成千上百个将士,面对这些人犹如遇上魔鬼,比刚才的人更加难打,更加难杀出去。
阳如继续持剑而来,一剑挥起,血刀僧陡然醒觉,只觉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正向自己后心扑来,这时手中血剑正和他们的长剑长枪相交,要向前推进一寸都是艰难之极,更不用说变招回刀,向后挡架。
谁知他们竟然拿出一袋盐,纷纷撒向阳如,阳如的伤口一碰到盐,便使得伤口疼痛无比。见阳如没有了防备,就立即冲向阳如,眼前无数个刀剑的砍过来。
他们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手,把阳如折磨的生不如死……!
……
“醒醒,你醒醒!”
阳如被人用力推醒时,只觉天旋地转,头脑发懵。
数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阳如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的面前出现的是一张貌美如花的脸,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
她微微颔首,脸上略带一丝羞涩,绯红的小脸蛋任然掩饰不住那娇嫩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个新人,年岁不大的宫女。她的头发丝柔润滑,乌黑得发亮,她把双发往下扎,显然有些蓬松。一双眼睛虽不能说是明亮动人,但十分具有亲和力,笑起来,那双眼睛便会弯起来,真有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阳如惊得生生从床上里跳起,看着上头纱布直发呆。从泾阳城外昏过去,却在这陌生的房间中醒过来。莫非他被人给救了,还把他带到这么豪华的地方。
阳如清了清嗓子,她睨向那待女:“你是哪位?”那待女一愣,紧张的说道:“我是服待王爷的丫鬟……!”“嗯?”阳如一惊,哑巴了。
一个待女长得这么好看,他不敢相信这是普通的地方。“王爷,请奴婢帮你梳洗!”那个待女轻声说道。
阳如恍然点头,端出王爷架子,口中喃喃自语,风流倜傥地转了转酸痛的脖子,细想又不太对劲。这环境与身份也差太多了吧?
他不由蹙眉大声说道:“姑娘,本王为何在此?
阳如无意间看到了待女的手中的伤口,安慰的对她说道:“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待女十分的紧张,无知怎么回答,可是就在时,她身上不慎掉下来一块手绢。
阳如站起来,捡起那一块手绢,是一幅桃花盛开的图,上面还写着“昭”字。
阳如正在闷头发愣时,待女却突地停下脚步。
阳如刚想再问她时,突然有人来了,之后她也退下了。
门外面,有一大票人挡住出路。
看那架势,完全是打架里的撕逼场面。
百十号人,有披甲执锐的甲兵,有青布衣裳的小子,个个长得精神,但阳如最先注意的还是门外的那辆黑漆银边上了乌釉的并驾马车。没有大红大紫的颜色,乍一看不惊艳,却处处低调中的奢华用料考究,做工精细,两匹良驹更是长得油光水滑。
帘帷摆动间,一截剑柄轻轻挑开车帘,又快速放下。
快得阳如只来得及看清他金皇色的衣袖一角。
平整、干净,一尘不染。
隐隐的,还有一种似水果似薄荷的味儿从中飘出,好像是薄荷味口香糖。
不过这大热天把帷子遮挡得严严实实,想必长相不敢恭维了。
阳如正瞅着马车琢磨,一个黄衣绸服的俊男便拍马向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个男子穿着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阳如对这里的环境十分陌生,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认识?
“太医说你失忆了,果然是这结果,唉唉唉!”楚灵王看到这一幕,很是不舒服。
楚灵王说道:“我乃楚国皇帝,你是我的弟弟,是楚梦王爷,这地方是丹阳,你前几个月因为受伤了,导致如今失忆了,王兄一定会让你恢复记忆,相信王兄!”阳如暗暗自语:“我失忆了,我还能不能治好,告诉我还能不能治好?”突然阳如抓住楚灵王的左手不停的吵闹,楚灵王安慰的说道:“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楚灵王一说完,很快就骑着马走了。
阳如的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脑海里一直浮现楚梦王爷、皇兄的亲弟弟、舟阳这几句话,可是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不记得什么一切,而且对这里根本不熟悉。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茂密无边的高粱、玉米、谷子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
养生殿是八角形,四面以长幅鲛绢绷在木框中制成屏风围合,到了夏日拆去屏风就成凉亭。
这种鲛绢出自楚国皇家织府最灵巧的织娘之手,轻薄得能隔了绢看清掌心的纹路。织得紧密,用皮鼓送风,绷得球一般鼓鼓囊囊。大富之家常在秋日用来围了凉亭,既能观景,亦不受秋风侵袭。
皇宫所用又与众不同,浓雾一般的绢上以苏式双面绣刺出富贵牡丹,傲霜金菊,亭亭白荷,粉面桃花。养生殿外点亮起了一排白灯笼,那些花儿蝶儿便活了似的,如临繁花盛景之中。
阳如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微卷的黑发极为慵懒地垂下。他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头发被抓得微乱,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皇上有一面这种金丝绢制成的扇子。巴掌大小小的圆型扇面,绣了两只金龙。小奴才还曾告诉过她,这面扇子价值一百两银子。听说皇宫中的一等丫鬟一个月的月钱是十两钱,十个月一百两才能买到一面金丝绢扇。
楚灵王转动着手中的玉瓷酒杯,他轻啜了口热酒,对今天的一切满意极了。阳如虽然失忆,但还好人没有什么大碍。这么一件事情过去,朕只要将阳如寄养在皇宫,看谁还敢来抢河图洛书。
轻薄的唇向上扬起,楚灵王狡黠的笑了。楚灵王向来精明,将来若是得到河图洛书,这天下不就是联的,看他们还敢不归顺?
想到这里,他悠然对阳如说道:“远处夕阳正在缓缓的落下。它像一个巨大的火球,中间橙红,四周散发着无比壮观的金光,我觉得它没有书中描写的那样一跳一跳,倒是有一些深沉。慢慢的,接近了地平线的颜色不再那么鲜红,更多的是橘色,整个天空像一张宣纸正被夕阳的神秘色彩一点一点地浸染。那种颜色好纯,没有一丝杂质。慢慢的,夕阳映着河水,水天一色,真有长河落日圆之美,让人流连忘返。最终太阳沉了下去,但仍有余辉没有散去,淡淡的停留在天边,留给我无限的遐思……”
楚灵王拿着杯子的手一颤,酒洒在了衣襟上,一袭龙袍上落下点点深褐色酒斑。换了往日,他已经起身另换了新衣。今日高兴,他摇了摇头无奈的想他在对牛弹琴。这阳如倒是有一飞充天的想象。绝美的脸上盈满笑意,楚灵王颇有点得意地笑道:“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像那夕阳一样绽放光彩!”
【没遇到你之前,我喜欢长得白的喜欢猫的,最好会弹钢琴的对我好的男生,可遇到你之后即使你只是很白,你不喜欢猫也不会弹钢琴,你甚至有无数缺点你对我不好我还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