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风清扬前辈突然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漫清哭道:“风清扬前辈,你老人家快些请起,快些请起”风清扬道:“那你是答应了做掌门了,只要答应了我就起来。”漫清流着泪点了点头。
风清扬前辈低声道:“漫清,记住一定要将如意殿发扬光大,倘若遇到了合适的人选,一定要传位与他,将我说的秘密一并传给他,切记,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这秘密!”风清扬说到这里,只听得将军又在打门。风清扬道:“将军,可以进来了!”板门开处,进来的却不是将军而是阳如。风清扬也不以为异,心想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论是谁来都是一样,便道:“你把这孩子赶快带出去!”风清扬不愿在漫清的面前自刎,以免她抵受不住。阳如走近身来,低声道:“这是解药,快快服了。待会听得外面叫声,大家并力杀出。”风清扬奇道:“阁下到底是谁?为什么给解药于我?又为何要带我们出去?”阳如说道:“在下叫阳如,叫我阳如就行!”风清扬大怒道:“我看你就是楚国二皇子,没有楚梦王爷会跑到这里来戏弄我。”阳如笑道:“好吧,就算是我戏弄了你,这是毒上加毒的毒药,你有没有没胆子服了下去,只要药一入肚,半个时辰肚肠寸寸断裂,死得惨不忍睹!”风清扬毫不犹豫的接过他手中的药粉,张口便服入肚内。
漫清惊叫道:“风清扬前辈……风清扬前辈……,阳如,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阳如伸出另一只手掌,喝道:“他已经服了解药,你也快服了这药。”漫清一惊,已被阳如捏住她脸颊,将药倒入口中,跟着提起一瓶清水灌了她几口,药粉尽数落喉。风清扬大惊,心想如果漫清一死,自己全盘策划尽付东流,当下奋不顾身的扑上,挥掌向阳如打去。可是风清扬此时功力全失,这一拳招数虽然用尽了全身为气,可是却有丝毫力道,被阳如轻轻一推,便撞到了墙上。阳如笑道:“你们现在在里呆着,待到药效一过就好了。”说着便转身出牢房,反手带上了门。
此时远处传来女子的尖叫声,阳如则跟着这叫声潜回巡防营,跑了进去,跑到第十间将军房外。几个护卫正站在门外,见了他便拔剑叫声:“来者何人?”阳如挥拳向他们打来,“咔嚓”的一声,他们瞬间倒地了。
阳如一推房门,一掌已击向床上之人。他深知将军武功了得,倘若这一掌不能将他击得重伤,那便是一场不易分得胜败的生死搏斗,是以这一掌使上了十成劲力。只听得拍的一声响,只击得被子破裂、棉絮纷飞,揭开棉被一看,只见叶夫人口鼻流血,已被他打得香殒玉碎,却不见将军的影子。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阳如立即回身出房,将外面的护卫拉了进来,藏在了床底,刚关上门,只听得将军在门外怒叫道:“什么,人呢人呢,你们怎敢擅自走开?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们!”原来将军在风清扬前辈的室外等了好一阵,暗想他们父女二人婆婆妈妈的不知说到几时方罢,只是不敢得罪了华宇王,却也不便强行阻止,心中挂念着叶夫人,实在耐不住了,便激动的跑回自己房间里来,却见这一向听话的护卫居然没在房外守卫,心下好生的恼怒,推开房门,幸好并无异状,施姬仍是面向里床,身上盖着棉被。将军拿起门闩,先将门上了闩,转身笑道:“美人儿,我来给你解开穴道,可是你不许出声说话啊,让我们一起好生快活。”一面说,一面便伸手到被窝中去,手指刚碰到施姬的脊背,突然间手腕上一紧,五根铁钳般的手指已将他脉门牢牢扣住。这一下全身劲力登失,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只见棉被掀开,一个人跳了出来,只见此人正是阳如。
阳如右手扣住将军的脉门,左手运指如风,连点了他周身一十九处大穴。将军顿时软瘫在地,再也动弹不得,眼光中满是怒色。阳如指着他说道:“在下叫阳如,今日你遭我暗算,枉你身为巡防营大将军,还真是昏庸无用之极。此刻我若杀了你,非君子之所为,我留下你一条性命,你若是有胆量,就来找我阳如报仇就行。”他心念一动,便脱去将军全身衣服,将他剥得赤条条地,和叶夫人的尸身并头而卧,再拉过棉被,盖在这二人身上,然后将他们藏进这衣柜之中。
正当阳如赶回风清扬前辈室中时,突然来了一群人,其中的副将军声音叫道:“是刺客,来人,快将他给我拿下来!”阳如暗暗叫苦:“糟了,糟了,没有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阳如向窗外望去,只见窗外面率领了大批军队,已将这牢房团团围住。阳如稍微一探头,就看见双箭发而来,大骂道:“好你个巡防营,如此卑鄙无耻,竟然敢这样对待我!”
将军的穴道被点,可不是一时之间所能脱困,阳如把将军藏在一间囚室之中,旁人也不敢贸然进去。已知巡防营中派出来的众将士在这巡防营中到处搜查,不见副将军夫人的影踪,便有人想起了将军生平好色贪花的性子来。可是众将士向来对他忌惮,虽然疑心副将军夫人失踪和他有关,却有谁敢去大人房中搜查?过了许久,率领军队的马总管心生一计,命一名小兵去敲将军的房门,将军的身分极高,就算是动怒,谅他也不能对这无足轻重的小兵怎么样。这小兵打了数下门,房中无人答应。马总管一咬牙,命小兵只管推门进去瞧瞧。这一瞧,却只是一地的护卫,并没有找将军和副将军的夫人。
马总管顿时怒气冲天,便率领众将士围住牢房门外,大声呼喊道:“叶将军,小的没有找到大将军和你的夫人!”
此时阳如心生一计,返身跑进将军房之中,迅速把将军和叶夫人一起裹在被窝之中,回到门口,将两人推出门外,叫道:“副将军,你只要走近门口一步,我便将这对狗男女杀了?”
叶将军大惊,叫道:“将军,将军,你没有事吧?”连叫数声,不听得将军答话,只道已被阳如弄死,心下气苦,叫道:“唉,你害死我们的将军,我跟你誓不两立。”阳如解开了将军的哑穴。将军立即破口大骂:“你这个肖微,你这里应外合的奸细,我要千刀万剐的杀了你……!”阳如便让他骂上几句,然后又点上了他的哑穴。叶将军见将军未死,心下一慌,心里暗想道“为什么夫人也会在他的手中,难道是这个畜牲抓了我的施姬!”
但又敢大叫,只怕这肖阳如真的将将军杀了,不敢走向塔门,这般僵持了许久许久,叶将军始终不敢上来相救将军。阳如只盼尽量拖延时光,多拖得一刻便好一刻,他站在门口旁,哈哈大笑,叫道:“副将军,这大将军竟敢色胆包天,竟把您的夫人偷盗出来。还好是让我发现了他们二人,将他们二人当场擒获。”
叶将军说道:“你这是在挑拨离间,谁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啊?”此时叶将军要想动手,可却又不敢动。他见清清楚楚的瞧见将军和施姬裹在一条棉被之中,何况心中先入为主,早已信了九成。他高声叫道:“小兄弟,请你把他们放了,咱们同到衙门前分辩是非。”阳如一身是胆,心想同到衙门之中去解释公道,待得分清是非黑白,塔上风清扬前辈他们体内毒性已解,当即叫道:“好!好!我正要向将军领赏。那个将军,你可得看住这个大将军,千万别让他乘机逃了。”
正在此时,忽听得马蹄声响,一乘马急奔进寺,直冲到牢房之前,众将士立即拔剑防备,叶将军叫道:“你又是何人,为何来此!”阳如从远处望向那人,只见此人头上束金冠闪闪生光,跨下一匹高大白马,身穿锦袍,正是太师的世子漫威。漫威厉声问道:“奉皇上之命,捉拿楚梦王爷!”然后漫威低声说道:“副将军,举火,焚了牢房。派人用强弓射住,不论是谁从牢房跳出,一概射杀。”叶将军只好听命于了,立即答应了,传下令去,只见一群弓箭手弯弓搭箭,团团围住牢房,有些将士便去取火种柴草。可是叶将还是忍不住叫道:“世子,大将军还在里面啊。”漫威冷冷的道:“这楚梦王爷不能在上面等一辈子,门外一举火,他就自会下来,不必担心!”叶将军叫道:“他若将大将军杀亅,那可怎么办?世子,这火可不能放啊。”漫威哼了一声,不去理他。片刻之间,众将士已取过柴草火种,在牢房外点起火来。叶将军是巡防营中大有身分之人,受丞相之命守护城中安宁,向来甚受敬重,不料今日连中楚梦王爷的奸计不算,连世子也不以礼貌相待,眼见大将军性命危在顷刻,这时也不理他什么世子不世子的,提起铁剑,纵身而去,挑向两名正在点火的将士,吧吧两响,两名将士远远摔开。漫威大怒,喝道:“叶将军,你也要犯上作乱么?”叶将军道:“你别叫人放火,我自不会来跟你捣乱。”漫威喝道:“点火!点火!烧死他们!”左手一挥,他身后窜出五名身强为壮的持卫,从众将士手中接过火把,向塔下的柴草掷了过去。柴草一遇火焰,登时便燃起熊熊烈火。叶将军大急,从一名持卫手中抢过一根长矛,扑打着火的柴草。漫威喝道:“给我拿下了!”那五名持卫各持戒刀,顿时将叶将军围住。叶将军怒极了,抛下长矛,反手拔起剑。这持卫并非并非普通军队,戒刀翻转,反剁他肩头。叶将军迅速避开,身后金刃劈风,又有两柄戒刀同时砍到。漫威手下共有十九名武功了得的持卫,号称“连环十九刀持卫”,单打独斗跟叶将军的武功都差得远了,但十九刀联手,攻守相助,叶将军武功虽高,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击。
漫威手下众持士加柴点火,火头烧得更加旺了。这牢房有砖有木,在这大火焚烧之下,底下数层便必必剥剥的烧了起来。漫威立即抛下将军,冲到囚禁风清扬前辈他们的室中,叫道:“他们在年房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只见风清扬前辈正在盘坐运功,凝神专志,谁也没有答话,显然到了回复功力的要紧关头。没有过多久,火焰已烧到了第七间房间了。
阳如正束手无策之际,忽听得一人叫道:“阳如,别忘了还有我!”正是孤帝的声音。阳如大喜,往声音来处瞧去,只孤帝站在牢房的屋顶,双手一抖,将一条长绳抛了过来,范遥伸手接住。孤帝叫道:“你抓着这绳子爬上来!”阳如刚将绳子绑好,勿如其来的一箭,便将绳子从中射断。阳如和孤帝同时破口大骂,知道要搭架绳桥,非得先除去这弓箭手。
孤帝骂道:“你们就这么射箭?”孤帝说着抽出礼孤城剑,纵身下地。他双足刚着地,五名持卫立时仗剑围了上来,五人手中长刀闪烁,刀招诡异,和孤帝斗在一起。叶将军挥动铁剑苦战,高声叫道:“世子,你再不下令救火,我可对你要不客气了。”漫威哪去理他。四名手执长刀的持卫分立世子四周,生怕有人偷袭。叶将军焦躁起来,挥剑突使一招“七十一路”剑法,将身前三名持卫逼开两步,提气急奔,冲到了牢房。五名持卫随后追到。叶将军双足一登,便跳了进去。五名持卫见火势烧得正旺,便不追上。叶将军一步步的往里面走,待走到第九间房间时,阳如从前面上探头出来,高举将军的身子,大声叫道:“叶将军,快点停下来!你若再敢动一步,我便将将军扔到火堆里去。”叶将军果然不敢再动,叫道:“楚梦王爷,大将军跟你往日无怨,也没害过你,你何苦如此害大将军呢?”
阳如哈哈一笑,正要乘机拖延时间说几句,忽听得门外喊声大作,往外面望时,只见火光中一条人影如穿花蝴蝶般迅飞舞,在人丛中芽插来去、呛啷啷、呛啷啷之声不绝,众持卫手中兵刃纷纷落地,却是医仙平一指到了。平一指这一出手,围攻孤帝的五名持剑持卫五剑齐飞。孤帝大喜,闪身抢到他身旁,低声道:“医仙的毒针果然厉害!”这个时候对方援兵定然越来越多,孤帝不得不赶快进去救人,只见孤帝一条黑人影一晃,已自掠过重重将士的重围。
平一指一看周遭情势,朗声问道:“阳如,怎么了?”范遥叫道:“糟糕了,前面烧断了出路,不好逃得出去。”此时漫威手下的十九个持卫中,倒有十四人攻到了平一指身畔。平一指心想擒贼先擒王,只须擒住了那头戴金冠的世子,便能要胁他下令救火放人,当下身形一侧,从众持卫间窜了过去,犹似游鱼破水,直欺到世子身前。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世子的咽喉,寒气逼人,剑尖直指喉咙。世子慌忙急退一步,只听得平一指声音说道:“下今灭火吧,不然我可保不住你的命,是死还是活自己决定咯!”
只见十九名持卫盘旋游走,步法诡异,十九人组成一道人墙,看来其中还蕴藏着不少变化。平一指忍不住便想冲一冲这座阵,但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大响,牢房里倒了一条大柱子,一回头,只见火焰已烧到了第十间房间了,血红的火焰缭绕之中,让人看到就心生害怕。
阳如走近身来,低声说道:“待会听得外面叫声,我们便从这后面地道逃出去!”风清扬面色苍白的笑着说道:“漫清,记住老夫说的话……。”漫清哭道:“是,风清扬前辈,小女不敢忘记。”风清扬微微一笑,说道:“如此,我死也瞑目……”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然气绝身亡。
“风清扬前辈……!”
阳如抱起风清扬前辈的尸身,低声道:“我们赶快走!”漫清接过风清扬前辈尸身,向阳如一眼也不瞧,便向地道走去。
漫威见情势不佳,便传令:“调飞弩兵队来!”而马总管此时十分的紧张,担心的说道:“可是,世子,你怎么办?”漫威用一种严厉的眼神盯着马总管,直吓得马总跪在地上,他正要去号令飞弩兵时,突然间前面跑出一队人马,看到他们他穿着赵国军装,腰束武装带,手持刀剑,气势汹汹的向这边赶来。
马总管大叫道:“大胆,你们要干嘛?”可是他们并理这个马总管,而是纷纷向牢房灭火,漫威愤怒极了,大声叫道:“你们住手,你们快住手,来人赶阻止他们……。”还没有等漫威说完,平一指就将他给打晕了,然后迅速冲牢房中去救人。
只见马总管带领着将士向赵乐这边来,幸好赵乐反应及时,吩咐手下将他们给拦住了,不过一会儿,大火势渐渐的灭了。
“殿下,他们从牢房地道跑了,要追吗?”一个士兵通知道,这个时候赵乐竟然笑了起来,笑着说道:“哈哈哈,妙啊!真是吵啊!赶快放了楚国兵,我们赶快撒!”
随着阳如带他们走进客店,向掌柜的道:“我找姓河的客官。”店小二立即进去通报,河东风正在打坐养神,忽听有人来访甚是奇怪迎到客堂见访客竟是阳如,暗叫道:“待会就去!”小二出来说道:“姓河的先生说待会就去”阳如道:“无防,那就先安排几个房间,你们先回房休息,我还有事情!”孤帝只得道:“是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阳如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其实没什么事,你们就放心上楼去休息吧!”然后他们半信半疑的走了。
件到他们身影消失不见之后,河东风引路把阳如带到离客店五间铺面的一家小酒家。内堂疏疏摆着几张板桌桌上插着一筒筒木筷。天时已晚店中一个客人也无。阳如和河东风相对而坐。河东风点了点头叫店小二拿一只火锅切三斤生羊肉打两斤白酒。阳如心想他将我带到此处究竟是很目的,难道与今天的事情有关?河东风斟了两杯酒拿过孤帝的酒杯喝了一口笑道:“这酒里没安毒药你尽管放心饮用便是。”阳如说道:“你召我来此不知是有什么事?”河东风道:“喝酒三杯再说正事。我先干为敬。”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阳如拿起酒杯,只见河东风道:“再喝两杯。我知道你对我终是不放心每一杯我都先尝一口。”阳如知他深不可测,诡计多端确是事事提防难得她肯先行尝酒免了自己多冒一层危险,可是接连喝了三杯他饮过的残酒心神不禁有些异样一抬头只显出她浅笑盈盈酒气。阳如哪敢多看忙将头转了开去。河东风低声道:“陌公子你可知道我是谁?”阳如摇了摇头。河东风道:“我呢,就是鼎鼎有名的河东风,我手里你十分需要的东西!”谁知阳如竟然拿起酒杯,不留情面的将酒倒在桌子,说道:“我不喝酒的,好自为之!”话音刚落,阳如便放下酒杯就走了。
……。
此时,在巡防营的门外,一个下人还在举目张望。
少爷被那日宦官绑走了,邓健不敢拦,可心里却急得跺脚,这么久都过去了,他一向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不考就肯定不会考的,果然,这个时候,便看到了少爷的身影。
“少爷……少爷……”邓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
肖微曾告诉阳如说道:“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一直游山玩水,是被我父亲逼回来的,所以府里人从来不认识我,只要我父亲不在,你就可以平安无事!”虽然肖微本人是这样说,但是阳如心里仍有些忐忑,
阳如见了那个下人,便又恢复了浪荡子的模样,吹着口哨,连腿都迈得更开了:“鬼叫什么叫!”
那个忙恭顺地躬身,笑嘻嘻地说道:“少爷去校阅了?”方继藩点头。
那个下人看见阳如一呆,虽说是被绑了去的,可这不像少爷的风格啊,他倒有些紧张起来,是不是因为少爷被绑了,送进去被狠狠的打了一顿,所以才不像刚进去少爷,他故而忧心地说道:“少爷你好像变了,变得跟刚刚长的不一样了!”
方继藩便冷笑着说道:“呵呵呵,刚刚进去的时候,提前交卷,被他们狠狠的揍一顿,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下人一愣,随即眼中放光,他欣喜地道:“少爷就是少爷。”
虽然觉得少爷好像不太对劲,不过他居然心里暖暖的,这是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舒服。
那个下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随着阳如进了院子,阳如远远的,竟是看到了一个丫鬟正艰难地提着一篓子衣服往天井去,便道:“那个什么的,这个姑娘是不是病了,还让他干这么重的活!”
“是啊。”
【有时候,同样的一件事情,我们可以去安慰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每个人,在困惑苦闷的时候,都需要身边有朋友能够开解一下自己,其实,并非我们不懂得那些道理,只是我们特别需要听到别人把它再复述出来,以来验证和坚定那些道理的真理性。
如果一开始,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许就不会知道幸福的滋味。你何其残忍,把所有的爱满满地那么猝不及防地都给了我,告诉我,你永远喜欢我,永远不会离开我。让我错以为,我可以幸福得象个被宠溺的孩子,让我错以为,只要抱住你,就可以拥有整个世界。
痛过,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哭过,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傻过,才知道适时的坚持与放弃;爱过,才知道自己其实很脆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些无谓的执着,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陌生人,你好,愿你以后的日子里,不会在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