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季长悸眼角一抽,凑了过去。
“是这样的哈,”临时教官说,“我们头儿刚(一个小时前)在机场call我,让我去接他,你看我这也没时间,你替我去接一哈?”
季长悸试着跺了跺脚,力气没有消耗太大,还能跑能跳,去接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她点头,说:“行。”
临时教官:“帝都第七机场,VIP通道出口等就行。”
季长悸再点头:“知道了。”
她招呼白泽:“阿泽,走了!”
周珩:“干啥去?”
临时教官欲言又止:“那个……”
季长悸:“嗯?”
头儿只说了叫季长悸过去……但是好像没说不能带别人吧……那应该是没事……
他摆手:“路上小心点。”
“好。”
……
“……所以你为什么也跟过来了。”季长悸坐在副驾驶,透过玻璃看着窗外。
周珩在后座笑得超开心:“因为季爷你在这儿啊!”
季长悸皱了皱眉头,那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让她有些烦躁,“我总感觉……你很像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珩看她的眼神都有点炽热,他笑着说,
“像谁啊。”
“没有。”季长悸半天想不起来,烦躁极了,“记错了吧。”
周珩嘴角弧度更大了,他也看向窗外,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
白泽握着方向盘,微微垂了眼,
“到了。”
“哦?”周珩听言,也不忌讳车子还没有停下,手贱地打开车门,朝季长悸挥挥手:“季爷,我先下车啦~”
“疯子!?”季长悸震惊地看着周珩就那样跳下去,还不忘用脚把门蹬上,瞬间,身影消失在车尾,心脏一阵剧烈的疼,差点让她窒息。“停车!”
“啧。”白泽咬牙,猛踩刹车,一个摆尾,停在车位上,打开安全带,对着季长悸说了句,
“我早说过他是个疯子。
不要命那种。”
疯起来连他这个从小在白涧长起来的人都堪堪打成平手。
季长悸也迅速下车,跑过去。
刚刚周珩的壮举已经吸引了一波人的注意,季长悸过去的时候,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尘灰。
“嘿~”周珩见她过来,呲牙,“季爷是在担心我吗?”
“滚啊!”要不是顾及他可能受伤了,季长悸估计能给他一拳。
“放心吧,我没事!”周珩看看周围,挥手:“都散了吧,没啥事!”
“你……”季长悸简直无话可说,“你真不要命啊。”
“嗯?”周珩疑惑,“我没有啊。相反,我对于我这条贱命,珍惜得很!死了怎么实现我要睡季爷的宏图大志啊!”
季长悸:“……”果然还是好沙雕啊。
“没事?”白泽过来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快走吧,再不去估计人就要等急了。”
“这就来~”季长悸示意周珩跟上,一个大鹏展翅扑到白泽身上:“哈哈哈阿泽!”
“啧。”白泽猝不及防被她扑得一跌,稳了稳身形,无奈地叹息,“下去。”
“我不呢?”季长悸就喜欢看他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我现在超累~你要背我吗?”
“不。”
“……季爷。”
季长悸回头,看着周珩,脸上笑意不减,“怎么了?”
“快跑。”周珩站在那里,脸色难看得可怕,“快跑——”
季长悸还没反应过来,就觉一股熟悉到让人心生恐惧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感觉……
“啧。小不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