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园整体出售的事情非常严重,漠北市政府和公安局紧急召开会议。
米兔接见来访的媒体及群众上访人员后累的躺在沙发上。照顾她吃点东西,这人抱着手机闭着眼睛等电话,说:“阿尔法,你们的钱到了吗?,明天拍买会来了些外资企业,实力不一般,你得准备好”。
“嗯,放心吧,我保证拍下后不改动加工厂的一颗螺丝钉,而且近快上马三十条产线,可能要安置二千人上班”。
“嗯,知道了,加工设备己经到了机场”,她坐起来去洗洗脸,吃完水饺说:“宁宁会怎么做?,真想他”。
用她的电脑整理好表述讲解的稿件,不自觉说出声音来,电视台记者开玩笑的用摄像机对着我说:“阿总,找找感觉,你说的很好,继续讲”。
我整理下衣领大声说:“先生女士们,我是来自联盟国际投资公司的阿尔法克拉思帝,我是地道的中国沈阳人,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也是漠北工业园区十年成长的见证人之一,她们从一个四十平方米的小厂房历行了整整十年,她们的员工都是有过特殊经历的群体,在这里我的朋友我姐妹们找到了生存的方式和自我价值,在此,本人代表联盟国际投资,香港萨氏生物股份公司,中国上海四喜楼股份公司,向市民们保证工业园区保持原状不变,三十条生产线十五天内上线生产,同时这半年来拖欠的订单及工人工资一次性结清,未来十年内我司将对大漠荒山进行种植开发,种植我们饮品的主要生产原料,这是刚刚签属的终身订单及第一笔开发资金,四十五亿美金,同时得到了海牙公司李玲儿公主亲自的专利授权,我们董事会接受41%的股份,不做任何买断性竞拍,也就是说今后十年,漠北市政府和漠北女子监狱依旧是漠北工业园区的所有者,谢谢大家”。
说完想修改变下不合适用语,米兔过来拿起合同和支票,回头对记者说:“录了吗?”。
“是的,米局,不……不要吗?”。
米兔看看我说:“钱我收了,马上安排签合同,小朱,辛苦你们,我要今晚在新闻联播中看到这段演讲,并且向全社会宣布明天的拍卖会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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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凌晨五点多,米兔伸伸腰说:“哎!,请你吃面条”。
“嗯,红烧肉的”。
食堂里还有重案组的几十名干警,见到我们笑笑,他们换上着装上车离开,留下一部对讲机。
“省局专案组的同事,拍卖会上你啥也不要管,看热闹就好,李晓和李玲儿到我家了,萨古外公还在路上”。
米兔分我半碗面和肉,打开对讲机听。
回米兔家洗洗,李晓搂着玲儿睡的流口水,吃玲儿的“小脚丫”。
“吃猪蹄子哪”。
“哈哈,去你的,乱看”,米兔推我出来,调皮的眼神关上门。
刚刚有点睡意,米兔又出来换制服,向对讲机里说:“调市巡警队去会展中心,交警和各分局启动一级防暴预案”。
对方是指挥中心。
“哥,市府广场和拍卖会展中心有不名群众聚集,你在家不去那里,电话保持畅通”。
她说完跑步下楼,李晓背后推我一下:“去呀,我这没事儿,笨蛋”。
大街上双行禁止,穿工装的人群三三两两向前走,有人发传单讲述着产业园拍卖的事,九十家工厂员工制服不同,他们没有喊口气拉布条,但有辆厂车上挂着高音大喇叭。
“工友同志们,请大家安心回去等待消息,我是市高官陆天鸽,我向大家保证电视上的新闻属实,大家先回厂里领取工资,工厂很快就会恢复生产”。
人们没有散去的意思,不闹不叫的坐着地上,米兔指挥全部同事及志愿者为人们送水和面包。
抬头看看我说:“惹祸了,哥”。
“本想播那条新闻稳定下局面,谁想工友们不要工资跑这儿来听证”。
市高官喝口水道:“怕什么?,我们常委班子抗着,就不相信省巡视组也瞎,搞急了,老娘去北京告他们”。
这女人没当官的架子,他先生和孩子也在帮米兔送吃的,好像机关干部都在,老同志是离退休干部,有穿绿军装的老同志更是愤怒,陪同的医护人员脸色凝重。
上午十点多,拍卖中心才有人开门,几辆车停在大门口,下来数名企业代表及公证人员,萨外公和玲儿也在里面。
主持拍卖的人我认识,没想到会是他,宣读完文件还说出我的协议无效,不受法律保护。
不懂他说的,工业园区怎么成了私人产权了?,我不懂这些东西,焦急的看米兔,她正在和几个人说着什么,有人喊出了十三亿的高价,李玲儿举了牌子:“十五亿人民币”。
那里会值这么多钱。
又有人喊出来:“十五亿五千万”。
金锤就要敲第三下时,警察带走了台上喝茶的人,台下一片乱又抓走了几个,主持人也想离开,让米兔一脚踢趴下,带上了手铐。
“先生女士们,记者朋友,我是漠北市公安局新闻发言人,公安局副局长米晓兔,我这里有七十年前旅居海外,陆家菜传人陆少春老先生亲笔说明,原陆家老宅也就是产业园用地,老先生己无偿捐献给了国家,同时代表省巡视组,市政府,市公安局作出声明,对于中国兄弟联盟国际投资公司融资请求给以认可,协议己于今日零点生效,对于原省土地司副司长杨武,原市国土局局长杨江,漠北房地产公司总经理陆天强另案处理,本次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
陆天强,米兔忘不了的名字,米山的亲爸爸。他是想用那块地开发高楼大厦,萨外公告诉我,厂区后面的天然湖有名堂,很可能是座古王朝的遗迹,事情可真复杂。
玲儿带来的技术人员安装完生产线,小机器小设备,急的玲儿发火,李晓有办法,让工友们坐着工作,场面有笑点儿。
十几个“小人”踏板车上在车间里飞来飞去,工友们坐着压汁,罐装,贴标。
李晓道:“好了,该找你算帐了,过来,耳朵”。
“说,为什么不认我们?,骗人好玩不?,玩够了没?”。
当那么多工友的面下手够狠的,玉曼装没看见转头不看我俩,跑到厂外躲在米兔身后:“不跑让你打呀?,我又不傻,大长腿”。
让李晓老老实实揍顿,闹到下班时间才停手,晓儿趴在背上就是不下来:“不行,背着我,告诉你,户口本我可带着呢!,看着办吧”。
“晓晓,真不行,误了人家米兔,我有病,要变女人了”。
“啊?啥?”,李晓下来转过我,告诉她:“二年前就查出来了,医生说我雄性激素不长,雌性激素分泌旺盛,我的身体变化很多,看皮肤,看这儿”。
“妈呀!,所以你又整成男人脸?,胸都有了,还以为胸饥呢?,下面呢?”。
打开手告诉她:“医生建议我做变性术”。
“妈呀!,二尾子了”。
没办法,我真的不男不女,极度的中性化外表,不能给米兔该有的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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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几个人躲在玉依的房间里,检查完我身上的零件,小玲儿也奇怪的看我胸口说:“真大”。
“不,我不怕,等了你十多年,还怕这些,除了这些啥都没变,生不了孩子,不要紧”。
“行,领证,看着他,铐床上,明早回昆明去民政局”,李晓又扑过来,暴力的按我双臂,玉曼取来米兔的手铐。
“老公,你就从了吧”,米兔也眼泪汪汪的锁上她的手,这下跑不了。
她们在外面说话,玉曼进来解开我手脚问:“很为难吗?,小兔为了你推了不少人,人家都叫她铁娘子,挺苦的,其实你是认她的,就是没有生活一块儿,领证也没什么”。
“我……我是不能误了她,病的严重,身体机能老化,活不多久了,我不能害她”。
“有病例吗?,我是学医的,相信我不,哎呀!别哭,大男人”,她伸手来摸摸我脸。
没觉得哭,脸上那来的泪水?,自己都不相信。
“有,在我行李包里”,回她时小玲儿跑进来喂我吃块饼说:“看看,机器烤的,好吃呀”。
“四喜菜也能做飞机餐,咋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打死她”。
“没有,李晓逼婚呢”。
“啊?,行吗?,不行的,我问了丘机尔医生,你的大脑生病了,过段时间还要手术呢”。
几个女孩子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李玲儿介绍说:“很久了,十三年了,他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不断的高强度训练,他也不吃药,是因为珍珠家祖传的清毒酒,我们族人都知道,老王爷说他可能己经死了几十年,但找不到原因证明”。
“他男性机能在老化,需要手术,不过骨髓移植手术后,另一个人在慢慢的出现”。
说的多恐怖,我不过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导致的身体各项机能发生变异,出生时我就是个畸形怪胎。
兔子大局长写辞职书,让李晓大骂着扯烂,如果是这样做那就证明我做对了,她输了而且输的很惨,几个鬼当我面讲这话。
打妹妹得趁早,不拿哥们当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