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枝上分明挂着一条细绳,如果不是很靠近的话,根本看不清,上面有一条绳。照这么说的话,凶手逃走就显而易见,那么,这至少是一位有魂级的的凶手,因为如果带上一个人,而且还要跨越这么高的树,没有一定异能是支撑不起来的。
可是现在要知道的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凶手要这么在意他?而且,城主又是怎样将他给拉到自己书房,打算做那些不道德的事?
澔,站在树底下,一直摸着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些什么!这个时候,那个能发号施令的官兵头头,系列的挑衅了一番澔:“我说小孩啊,你查不出来呢,还是让叔叔来吧!”
澔,这么一拍,自己二愣的脑袋,差点把这个官兵头头给忘了。就转过身对官兵头头说:“我说叔叔麻烦帮忙召集一下城主的全部家人,包括他的全部仆人,我要一个一个盘问!”
“什么!召集完全部,你闲着没事干呢!”官兵头头用一种看待一个闲人的眼光看着澔,就像是一个小孩,来这里无所事事一样。
澔轻轻咳嗽了几声,随后将眼睛转向了鹭,给鹭暗示几眼,她应该懂。随后,在官兵头头身后的鹭,也跟着咳了几声,官兵头头这么一颤,又满脸笑容向着澔,拼命的点着头,“下属一定竭尽全力!”之后官兵头头便转身离去了。
这时的若晓凤·极夜等的不耐烦了,直接翻窗跳进了小院子中,挽住澔的肩膀:“我说你小子发现了什么?”
“你猜测这件事情,他的仆人或者家人知道,是吗?”若诚本来就冷冷的站在那里,突然就来了一句话,寒气逼人。
“Bingo,没错,我猜测昨晚城主再对一个女人实行强暴,可是却被凶手给碰着了,凶手应该跟那个女人有莫大的关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将那个女人给带走了!”
澔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若诚,还真希望他能够再了解他的意图,要帮自己解下蒙。可是若诚,一说完那句话,又抱着手,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她好像也在思考这什么。澔尴尬的笑了一笑,一手抓住窗的边缘,翻进了房子里面。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这个城主府里面的大大小小几十号仆人,还有他的九个妻妾,和一些零零碎碎的家人,都集中在了城主被杀房间的外面。这么一个个的审问肯定需要很多时间,官兵头头,不禁叹了口气。
然而澔并没有打算将他们一个个的都审完,而是对着众人问了一声:“昨天你们有没有看到城主带了什么人回来,或者带了什么人进书房,尽量是昨天晚上!”
当澔这个问题下来,人群堆里就开始稀稀疏疏的声音了,好像在讨论着昨天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这时一个女仆人举起了手,他好像要有什么东西要汇报。
“报告大人,昨天我看到层主,他将那个疯女人带进了书房里面,然后就没有出来过了!”
“疯女人,什么疯女人?”澔充满了疑惑,他们所说的这个疯女人和城主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并不是由原来的那个女仆人继续回答,而是由城主的那几个妻妾杂乱的说:“就是那个层主前几个星期带回来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为何,过了一两天她便疯了,现在还在从柴房里面呢,估计还在那疯着呢!”
“老爷要我们叫那个疯女人为十太太,可能是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女人吧这些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仆人堆里就有些杂乱的声音。
“那你们知道那个疯女人的来历吗?”澔接着问。
众人都纷纷摇着头,可是就在官兵那边有个人举手就说:“我知道,我知道,那个疯女人原名若珉宇·零美,正是我们队长原来的夫人!”那个人看向了官兵头头,他好像很期待官兵头头被批下来的样子,然后自己就可以接他们队长的位置了。
本来官兵头头饰在那里抱着手,一直在沉默着,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不过突然听到有人说他,他才霍然惊醒:“啊,没错呀!之前那个若珉宇·零美确实是在下的夫人,不过女人如衣服嘛,城主想要,那就送给城主了!”
这时,一堆官兵里面开始窃窃私语了,说他们的官兵头头是靠贿赂城主才上的到这个位置的,还有些大胆的猜测,说他就是凶手。不过这些官兵头头并没有太大的在意,因为自从城主将他的妻子给带走,他就受尽下属的指责,他都已经习惯了。
在嘈杂的环境之中,澔,的那一双冷冷的眼睛盯着官兵头头,似乎在跟他说你就是凶手吧!不过很快,他又回过神来:“那么,就你去将那个疯女人给带出来吧,我有一些事情要问她!”
“一个疯子,有什么好审问的呢?”官兵头头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故作镇定的样子。
“你不怕他是装疯的吗?”澔,走近官兵头头的深潜,将头趴在他的耳朵前小声的对他说,澔的那个声音很可怕,好像就马上能看破官兵头头的心思一样,“谁是凶手或许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呢也就不追究先,不过让我查出来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你怀疑我!”官兵头头质疑地问道。
“在场的我都怀疑,别说是你就我自己,我也怀疑!”澔还是用那种冷冷的声音对着官兵头头说,“还不快去叫那个疯女人给叫出来,将你糟糠之妻叫出来!”
官兵头头愣了一下,随后眼神中充满了气愤,不过又不得不忍住,就转身向着另一边走去。
“诶,我说澔,你不担心如果那个官兵头头是凶手,他带着他的妻子跑路!”天赐乐星·阳刻看着官兵头头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的问起来。
“逃,他们能逃到哪去?如果他们真的逃了,那么他们肯定就是凶手,到时候来个通缉令就行了,也不用这么费头脑的查;如果他们不逃的话,那么我得好好会会他们!”澔的嘴上倔起了一丝笑容,耐人寻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