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楸看了一会儿,将剑平举,内力一震,剑鞘飞出,直插入了那五人中一人的后背,那人不防背后有人,被柳仲楸剑鞘击中瞬间倒地,顷刻毙命。
其余四人见阵法已被破,立刻退下。
缺了右臂曾和柳仲楸交过手的那人见了柳仲楸,脸色苍白,神色慌张的叫其他三人道:“走,快走!”
自己展开轻功往远方奔去,其余三人见状如此,也展开轻功追向那人。
吴子布拱手笑道:“柳兄!”
柳仲楸也拱手冷冷的道:“吴兄!”
吴子正要开口,柳仲楸又道:“外面天凉,我们进店再说。”二人走进店来。
如此激烈的交战,掌柜高玉楼夫妇早已醒了,只是不敢起来,此时见二位杀退了五人便起来招呼二位。
二人找了一张桌子了,过了一会儿,高玉楼夫妇便端上了酒菜,与昨日无异。
这时陈月儿也从房里出来了,坐在柳仲楸旁边。
吴子布见了好奇道:“这位是?”
陈月儿起身颔首福了一福道:“妾身陈月儿,拜见公子。”
吴子布慌忙起来作揖道:“在下吴子布,拜见嫂夫人。”二人双双坐下。
柳仲楸神态自若的问道:“吴兄犯了何事,这些人为何要追杀吴兄?”
吴子布右手在面前挥了挥叹道:“唉!别提了,还不是因为你。”
柳仲楸略微惊奇道:“哦!说来听听。”
吴子布叹道:“我刺杀你失败后回到细柳庄,庄主他还有我继续追杀你,
“我说:‘我功力不够,杀不了你。’
“庄主动怒道:‘你若杀不了他就该让他杀了,若如不然就按细柳庄的规矩办。’”
柳仲楸打断吴伯贤惊奇的问道:“细柳庄的规矩?”
吴子布解释道:“细柳庄的规矩便是杀手出庄做买卖,必要以死相拼。
“即便杀不了买主要杀的人,自己也要与对方以命相博,至死方休,算是给买主一个交代。”
顿了顿苦笑道:“我吴子布可不想为了一桩买卖而丢了性命。”
叹道:“唉!我迫于无奈,只得答应庄主再来杀你,我出了庄便想远走,没想到庄主他竟然派五杀将跟着老子。
“我跑了一个多月还是摆脱不了他们,三天前,我见他们没有跟着我了,我还以为从此摆脱这群王八蛋了。
“昨日我便在这里住下了,没想到这五人竟在这小店后面埋伏下了,我今早去马厩牵马五人便上来把我围了,我没办法,只能将五人引到后面与之交战,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柳仲楸冷冷的问道:“那接下来吴兄有何打算?”
吴子布高兴道:“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便要远走大漠了。现下有你在我便可以回庄了。”
柳仲楸冷笑道:“吴兄是要杀我吗?”陈月儿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吴子布忙道:“夫人别怕,我不会杀柳兄的。我只是要柳兄帮我个忙。”
柳仲楸疑惑道:“我要如何帮你?”
吴子布身体前驱兴奋道:“我要柳兄和我回细柳庄,你我合力杀了细柳庄庄主,以后细柳庄我来做庄主,这样我便不用远走大漠,柳兄也不会再被细柳庄追杀了。”
柳仲楸想了想道:“好,我帮你这个忙。”
吴子布立刻道:“好,我们吃完这顿便走。”陈月儿疑惑的看着柳仲楸。
柳仲楸轻松的笑道:“你先在这店中住一段时间吧!我办完了事再来接你。”
便起身走进房间拿了三十两银子出来给掌柜的,一脸欢悦道:“麻烦二位帮忙照顾我夫人一段时间,我回来之后必有重谢。”
高玉楼接过银子笑道:“兄弟说笑了,你给的这些银子已经够小店一年的开支了,怎么还敢再要兄弟的重谢呢?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信义二字,兄弟放心,我夫妇二人一定照顾好夫人。”
柳仲楸作了一揖诚恳的说道:“多谢了!”便坐回了位置。
三人吃完了早饭。柳仲楸和陈月儿二人走进了房间。
柳仲楸指了指包袱道:“里面还有二十两银子,你留在用,我走了。”便转身要走,走到门边便停下了。
忽然转过身来吻了陈月儿一口,便立即转身开门走了。
走到小店门口,陈月儿追了出来紧紧抱住了他流泪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仲楸也伸手抱着陈月儿轻松的笑道:“放心!我年前便回来接你。”
便放开陈月儿,和吴子布去马厩牵了马,上马挥鞭远去了。陈月儿在门口站了好久才回到店中。
柳仲楸吴子布二人往北奔了数十里后便寻了一岔道往东而去。
柳仲楸转脸问道:“吴兄那侯赢剑法不知是如何学来的?”
吴子布答道:“在贺兰山上跟一老先生学的。”
又好奇的问道::柳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柳兄不是也用的这套剑法吗?不过好像柳兄的剑法和我好像还不大一样啊!”
柳仲楸解释道:“我这套侯赢剑法是未经各代武术名家该过的原始的侯赢剑法,所以和吴兄的侯赢剑法不大一样。”
吴子布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教我的那老先生说我这套剑法是经战国时燕太子丹门客荆轲改动过的,威力要比以前的侯赢剑法大些。
“不过他老人家说这套剑法没有原来的那套剑法好。他老人家一直在找那套原来的侯赢剑法。”
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说道:“唉!可惜啊!他老人家一年前去世了,要不然我一定会带你去见他老人家。
“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这世间还存在着未改动过的侯赢剑法,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这日二人行至相州,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柳仲楸问道:“还有多远到细柳庄?”
吴子布立即开玩笑式的答道:“到了,相州城北三十里便是了。”
柳仲楸淡然道:“那我们是在细柳庄的地盘上了。”
吴子布轻笑一声道:“没有,这相州是洛水派的地盘,细柳庄的地盘只有三十里外的细柳庄一处。”
柳仲楸淡淡的道:“既然这细柳庄在洛水派的地盘上,那洛水派为何一直不知道细柳庄具体所在?”
吴子布笑道:“这太正常不过了,你在相州城随便找个人问问,他们也不知道细柳庄在什么地方。”
柳仲楸漫不经心的问道:“那细柳庄所在应当是很隐蔽了?”
吴子布道:“不隐蔽,很远就能看见,只是无人知道那便是细柳庄而已。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柳仲楸依旧淡然道:“原来如此。那明日便去瞧瞧。”
吴子布叹道:“只怕还不行。”
柳仲楸奇道:“哦!那该如何?”
吴子布意味深长道:“五杀将损了一人,必会回细柳庄。庄主只怕还会派一人来了结我,我们先解决这个人再去找庄主。”
柳仲楸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神色自若的问道:“此人比之吴兄如何?”
吴子布严肃道:“此人与我不相上下。”
柳仲楸回过脸道:“可否劝降?”
吴子布苦笑道:“唉!只怕难。此人名叫贺殷,是庄主贺冲之的义子。
“庄主无子,视之如己出,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他,庄主的无常剑法他已练得纯熟,要不然也不会与我不分高下。”
柳仲楸转过脸去淡淡的道:“那细柳庄其他人呢?”
吴子布轻笑道:“其他人已不足为惧,原本五杀将的五行阵我还有所忌惮,现在五杀将已折了一人,他们已经使不出五行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