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灿脸上干干的陪着笑,心里天人交战之际,老天爷出手主动帮她把这事圆了过去。
只见一怀里抱着芸蓉,面色铁青的进了这间屋子。
他怀里的芸蓉,双目紧闭,面色色惨白,蜷着个身子活脱脱就是一副受了折磨的模样。
当然芸蓉也的确受了折磨,她那双平时用来绣花研墨的纤纤玉手,被人砸碎了指甲,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染的胸前重工刺绣的白牡丹成了鲜艳的红牡丹。
“我进柴房的时候,她们正在用小锤砸她的指头……”一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挤出的这句话。灿挪了挪身子,一将芸蓉安置在了灿里侧的床上。
眼看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变成了这幅样子,凌紫的魂都飞出去了一半,好容易魂魄归位,芸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如果,如果自己再强一点的话,她是不是就不用吃这种苦头了?!
灿帮芸蓉掖好被角,忙遣一去请牵机。
沉浸在悲痛中的一被灿的话拉回了现实,转身就往房间外走。
牵机一是认识的,昨夜牵机在房里治莲灿,青萝在门外反复强调牵机是一位能人。一在这里不认识别的大夫,眼下只能找牵机。
“等等!”一提脚将要跨出房门,就被灿叫住:“牵机那厮向来脾气怪,你先去请,他到时候肯定会刁难你,你就缠着他!他治人前肯定会跟你谈条件,如果他提的条件还可以接受,你照做就是,但表现的一定要勉为其难,不然他会加条件。如果他提的条件实在太过,你就回来,我去求他!”
联系到牵机以往的性格,灿很怀疑一能不能请他出马,不过自己好歹还装着个病人,不便出行,所以只得一跑一趟了。
“那如果一请不动他的话,本王去请如何?本王到底还挂着个洛王爷的身份,他总得要顾及着些!”
凌紫听到灿的话,担心出纰漏,便自告奋勇。
“牵机向来不喜权贵,在牵机眼里,怕王爷您还不如一,您去了怕是帮倒忙,您留在这,万一青萝又想出个法子重新杀回来,您还可以帮我们两个挡一挡!”
灿这番直白的话,让两个大男人都抖了一抖,感觉收到了打击。眼下无法,只得照做,凌紫乖乖的坐回了床边,一头也不回的出了院门。
多翻打听,别院的仆人告诉了一,牵机住在后院一个特别偏僻的院落。一左拐右拐好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地方。站在院门口,如果不是仆人再三强调牵机讨厌别人对自己的屋子评头论足,一看见眼前的一切肯定会惊呼出声。
在一眼前的是一方宽阔的院落,怪石嶙峋的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植物,满院没见过的花朵开的鳞次栉比,一发现其中有不少花还在往外散发着各色雾气,远远瞧着就觉得十分不善。
这院子里花草的确奇异,但还不至于让一惊讶出声,真正让他惊奇的是院子里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