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顿,迅速回头,一脸不解的颦眉:“我什么时候让小丫头你做我女朋友了?”
此时的她听到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扑面而来,顿时浇灭了她心中的火。
她抬起头,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脑海里在回放刚才的场景。
刚要反驳,却看到他坦坦荡荡的样子,仔细回想起来。
真、真的没有说过,从始至终都是她的脑补,真是电视剧看多了,这么脑残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她也真是没谁了,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南天门去了!
小白人:“我都说我,女孩子要矜持,这下好了…”
“对、对不起啊…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就是想让你给我打工,怎么还想做我女朋友…”他深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这姑娘,想象力真丰富,天马行空不着痕迹啊……
“哦,为什么要我给你打工…”她鼓着腮帮子,喃喃道。
“因为没人送花,家里钱不够,家里还有三个小的等着吃饭呢。”
“哦…”她一脸认栽的点了点头,可是她突然get 到了重点:“三个小的,你结婚了!”
他放下剪刀,一脸生无可恋,他揉了揉头,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家、猫。”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
真是的,这小丫头说话都不经过脑袋,但也挺可……停!打住!他在想什么不良信息。
有时间真该去医院做个检查(此时的闫森已经自动忽略前不久刚体检完)。
“哦,猫呀,猫,哈、哈哈、哈。”她尴尬的挠了挠头,勉强地笑了几声。
“好笑么?”他冷冷地问道,推了推眼镜。
白术麻木地摇头,就像一个拨浪鼓。
“你明天,早上6:00就可以来上班了,下午6:00下班,中午有2个小时休息时间,其余的时间你随意。”
“干什么都行?”她连忙上前询问。
“在我忍受范围内。”
“那你范围在哪?”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简单,看向他,撤出一抹假笑:“你猜!”
说道“砰”的一声放下剪刀,起身离开,把玻璃们“啪”的一声关上了。
只留下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她,她又怎么了?说错话了?没有啊?
真是的,长得好看的人,都摸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是她喜欢。
小黑人:“白白要疯了,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都为零,何况她还是单相思,要是…”哎,想想就后怕,找个机会很小白说一下,好准备开溜。
白术这一天都美美哒,棒棒哒。
但等她到了酒店,躺在床上,方才想起一件大事情,不!是三件!
她还没告诉他,她叫什么呢!电话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要疯了要疯了!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在白色的床上打滚,滚来滚去。
就像是……一坨……
她滚了一会,停了下来:“好累啊!”她起身感慨道。
她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把这三件事都完成,否则,她就……她就……哎呀,没有否则。
她做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而此时在国际画展门口草丛中的两个人,已经趴的发麻,身上被众多“佳丽”“沾露”的不堪入目,肿了,都肿了。
“大锅,肿么还没来?”
“窝也补胎坑粗。”
他们俩真是面目全非,罪,眼睛,鼻子,哪哪都有“爱”的烙印。
手机的的铃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歪?脑酒。”
“你小子,还在那等着呢!别等了她不会去的。”那边一副恨铁不成钢。
“耍?补颗愣!”
“啥玩意,你小子的德行我还不清楚么,我那天没喝多!”
“么喝诺!”他激动的立马坐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我只是想给你点教训,还想从我嘴里套话没们,连窗户都没有!”
听,“咔嚓”雷劈的声音,响不响,大不大,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他将手机挂掉之后,张着嘴巴,看着趴在地上的罗雷。
“脑袋,窝闷司不司波盼了?”
张义淡淡地点头。
完了,奖金没了,升职加薪也都没了!!!!
俩人盘腿坐在地上目视对方。
“觉汪么?脑袋?”
“窝逗丢僧火司取夕汪了!呜呜~呜。”
张义抱着罗雷,一脸生无可恋,饱经磨难,艰难困苦的模样。
最后,长时间不运动,走不了了,打的120,做的急救车去的医院,住了三天,被抱的像个木乃伊。
“丁零零!”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唤醒了沉睡时的白术。
阳光偷偷跑进屋子,铺洒在她的脸庞,唤醒了睡梦中的她。
床上的她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不一会儿,终于勉强地挣扎睁开了眼,刺眼的阳光,要她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北京时间上午5:00整。”
她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
“加油!你可以!你还要见你家男神!”
她半睁半闭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往下按了按自己的呆毛。
开始了漫漫洗漱时间,时间留下大开的水笼头,哗的一声流没了(所以告诉大家节约用水,从我做起!)
她从箱子里把衣服都放在床上,在摸着下巴,来回踱步,思索着。
穿什么?白色?太单调了吧。
粉色?太幼稚了吧。
黑色?太成熟了。
绿色?我又没给他戴绿帽子,我穿什么绿色呀!
罪几番犹豫决定穿蓝色连衣裙。
她临走前,看了看满床,满地的衣服,感慨道:“又该买新衣服了,衣服这么少。”
少?
坐在车上的白术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上班族的天敌——堵车。
那真是: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早知道自己再早点起好了,这下好了,晚了=完了。
“师傅,能不能快一点?我赶时间。”
“小姑娘,不是我不想快,是我快不了啊!”
此时的白术急的焦头烂额,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要熟了。
而闫森正坐在花房里,看着时间,摇了摇头:“真是的,小丫头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真不是个好习惯。”
白术突然打了个喷嚏,完了真的完了,一定是他在嫌弃我。我的形象啊!!!
她等不了,她给了钱就匆匆的下了车,在人行通道上找到了共享单车。
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漫漫征途一公里,辛辛苦路一单车。
等她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还行,已经不错了,要照她以往早回去重新睡了。
她推开门,走进花店,室内大多数使用玻璃打造的,阳光透过玻璃,使整个花店都变得更加温馨。
她踮起脚四处张望,忐忑不安。
“小丫头,你迟到了7个小时20分钟10秒。”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品茗。
“我…对、对不气起,真的很对不起。”她连连鞠躬道歉。
完了……
真的凉了……
小黑人:“一首《凉凉》送给你~”
“嗯”闫森不温不怒。
这下子她更不好判断他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真是男人的心,海底针呀……
“我、我需要干什么?”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闫森也搞不懂了,明明他没有生气,怎么搞的跟他要吃了她似的,他有那么可怕么?他自己感觉长得还不错呀……
真是女人的心,海底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