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长安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繁荣昌盛。可这乱世一到来,也不见得繁荣到哪去。当然这里所指的繁荣不到哪去,是因为穷人无法再在长安县生活下去,而逼走他们的正是富商。眼看着天下分为八国,时不定所就有战争来袭,这也是富商看见的油水出处。
此时的长安大米和布匹以及许多生活必需品,都被富商垄断完了。大米被富商们定为一两银子一斤,布匹十两银子四丈,什么肉类啊、酒类啊、木材类啊、这价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这你还别嫌贵,富商们也不是卖给你这些贫困老百姓的,这乱世中的贫困老百姓连头猪也比不上。并且农民也不敢私自摆摊,这要是被富商们发现了,一股黑色势力顿时就出现在农民面前,对着农民就是拳打脚踢,这轻者就是残废,重者了就是到地身亡。
虽说这杀人就是犯法,得砍头。但是别忘了,这法律可对富商们没有用,毕竟同流合污这个成语,就是出自官府与富商的贪污勾当而诞生出的。
这不许思情就摊上一个事情,早上许思情去长安县内用了二两银子买了两斤米回来,正准备给王平做粥吃。结果打开米袋一看,我的乖乖里面的米掺入了大量的沙子。许思情气不过去,拿着米袋回了县城,想和这米铺商理论。可想而知,这米铺商掌柜子那里认帐,直接说许思情想讹他。这说着说着,不安分的手也开始向许思情的胸袭去,许思情看着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周围围观的民众,也都是只看着表面,说着许思情的不对,许思情只好作罢,回到家中,将米袋放在桌前,用手将里面的沙子一粒一粒取出。
坐在床上看着德道经的王平,不忍许思情如此劳累,便下了床帮着许思情挑沙子。
这时白子川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捆白菜和一些猪肉,嘴角扬起笑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
“在忙什么了。”
“米有沙子,我和平儿在挑了。”许思情苦闷的脸,挤出一丝笑容给白子川,随后看了眼桌上的白菜和肉,皱了皱眉“白大哥你真的不需要这么照顾我们母子俩,我们都有手有脚,不需要隔个三五天就送我们这些东西。”
虽说许思情潜意识的在拒绝白子川,但白子川仍是微笑道。
“瞧你说的,咱们都是乡里乡亲,就应该帮忙。再说了,一个女人将小孩辛苦养到这么大,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这些菜和肉,就当是我对你的赞礼吧。”
“可是...”
许思情仍想回绝,可是被这白子川打断道。
“好了,别再说这个了,你们这大米怎么会有沙子啊,而且这分量也没有多少啊。”
许思情想起这个事情就愤怒,握紧了右手发泄了一些情绪,但她却不想告诉白子川,毕竟这是家丑不能外扬。
“娘亲是被县城里的米铺给骗了。”
王平嘟着嘴说道。
“平儿!”
许思情对着王平叫了一声,转头看着白子川“没事,都是小事情。”
白子川嘴角的笑容慢慢褪去,语气也开始变冷说道“那家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