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唇舌收降二将,作仙法救得三人。
晁飞派人将杨温,呼延灼带上大堂,杨温一脸愁眉,呼延灼却昂首挺胸。
晁飞亲自为其解绑,呼延灼傲气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被擒命中注定有此劫,要杀便杀,老夫绝不皱眉!”
晁飞下令道:“将呼延灼推出去斩了。”
杨温听到要斩呼延灼,急忙求饶道:“英雄息怒,老将军罪不至死,他是将门之后,忠心可鉴,要杀便杀我好了。”
“杨温,你干什么,干嘛要乞求这反贼,真是丢我大宋的颜面。”呼延灼气愤喊道。
此时晁飞哈哈一笑,而后严肃的讲道:“二位英雄是我小人了,不该试探二位的忠心,我梁山并非草寇,而是一帮爱国人士的汇聚处,二位的忠义可嘉,梁山的未来期待二位的到来。”
“黄口乳子,乌合之众谈何爱国之人!”呼延灼据理力争道。
晁飞深知呼延灼年岁已高,在他心中忠君报国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想要劝降实属不易。于是便换个角度问道:“老将军,如果我放你走,你该去哪儿?”
呼延灼理直气壮道:“当是回京赴罪,然后戍守边关,大丈夫理应如此!”
晁飞接着问道:“老将军可有想过,此战之所以败,是因何事?”
呼延灼一听,不由悲叹道:“用人不当,害国误民啊!”
晁飞复问道:“当今朝廷童贯掌兵权已十余载,为何此番会派其义子为主帅,刚愎自用,导致兵败,据我所知,童虎已经逃走,待其回京后,你认为童贯会信你还是他的义子?”
呼延灼问道:“此话怎讲?”
晁飞看到呼延灼的态度有所转变,便开口讲道:“童贯年近古稀,执掌兵权多年,此派义子前来争功,胜则可为其义子加官进爵,败则有老将军替罪,顺势将边关的呼家军收编,此事中,不论胜败都是有百利无一害,而对于将军而言则不然,胜则得罪于高俅,败则得罪于童贯,这二人明争暗斗多年,被此二贼利用的棋子数不胜数,老将军,如今的大宋不再是杨家军,呼家军的时代,奸臣当道,国将不国。”
呼延灼听后老泪纵横,狂笑道:“天既要亡我大宋,做臣子的只有以死谢罪了。”说完便要以头撞柱,晁飞立即拦下,并讲道:“想死很简单,但要想活出些精彩却很难,戍守边关,保的是什么?是社稷,是百姓,是家人。历史上不乏国之变更,但义士却从不缺,为何?因为他们始终以人民百姓为己任,民才可安,国才可兴。马超投张鲁投刘备,都不影响其一生功绩,关羽投曹操,非但名气不损,反而更成了佳话,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老将军可想明白?”
呼延灼长叹一声,道:“也罢,事已至此,全听公子的,只是若我归降之事传入京城,那么我边关的妻儿家眷怕是要遭殃了,还请公子想想办法。”
晁飞听得呼延灼同意归顺,当即开心道:“老将军请放心此事就交给晁飞来办,保证万无一失。”
呼延灼归降,杨温自然也是归降,晁飞叫来施恩,令施恩以近日研习的易容术,来找个死士将其面容整成呼延灼之貌,随后砍下其首级,交于杨温,为的是以此到孟州将鲁智深,杨志救出。
杨温到了孟州,不知高衙内也在,高衙内见了呼延灼首级疑问道:“人是你杀的?”
杨温小心应对道:“呼延灼奋勇杀贼,不想乱军之中被踩踏身亡,敌方将老将军身首异处,我拼死将老将军的首级抢了出来。”说完流下两行热泪。
“做的不错,呼延灼忠义可嘉,待我报于朝廷,定当为老将军追封,青州如今怎样?”高衙内问道。
杨温恶狠狠道:“梁山贼人诛杀百姓,无恶不作,我此来便是想请知府大人,速将那关押的两个反贼正法,以慰籍青州无辜死去的百姓!”
梁知府听了杨温此番说词,心中对梁山贼人的行为,令人发指,索性一口应了下来,也没问寻高衙内的意见。当下,杨温带上卫兵将鲁智深,杨志押至行刑处,一切准备过绪,杨温正准备私劫法场,却不料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条黑龙真向两名刽子手扑来,刽子手大刀一扔,早吓得抱头鼠窜,天空中又接着三声雷响,响声惊天动地,最后一阵狂风袭来,飞沙走石,直将人的眼睛吹得看不见,刹那间,风停了,云开了,一切回归正常,监斩官从监斩台上爬起,抬眼看去,只见那法场刑台上除了两名倒地的刽子手,犯人早已不见了追影,更神奇的是杨温做为陪斩,竟然也消失不见,监斩官慌慌张张的前去报信。
这边孟州北部与青州交界处,晁飞,花荣等众好汉正在公孙胜旁边等待着奇迹的发生,果不其然,公孙胜施以法术一阵狂风乱作之后,鲁智深,杨志,杨温三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三哥,好本事,何时学得?”刘唐兴奋的问道。
公孙胜浮尘一扫,万物归真,睁开眼回道:“刚从师父罗真人那里学得,未曾施过法,今日首次。”
刘唐失望道:“三哥若当日在黄泥岗也会这法术便好了,否则也不用费那多事。”
晁飞示意刘唐莫在提此事,随后向鲁智深,杨志道:“二位哥哥受苦了,本是当日设计准备里应外合夺了青州,不想那狡猾之人竟将二位哥哥押送至孟州看押,不过好在如今的青州已然成了我梁山之地,回山后一定给二位哥哥记大功一件。”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天一黑,风一吹,一条黑龙甚是吓人,洒家还以为到阎王殿了,原来是兄弟做的,领教了。”
杨温扶起杨志,叫道:“叔父,侄儿先前捉了你,真是大逆不道,还请叔父责罚。”
杨志愣了下,开口问道:“怕是错了吧,如何便是叔父了?”
杨温回道:“叔父可是杨令公之孙,杨延嗣之子?”
杨志惊讶,回问道:“不错,不过你是?”
杨温满意的回答道:“我祖父是杨延昭,生得三子,我父便是第三子杨文才,按辈论,你便是我叔父不会错的,想我杨温今日终于见到了亲人。”
杨家后代相认,惹得在场所有人为之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