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双儿你也不配合一下,慢点儿张开眼嘛,我嘟嘟的小嘴都准备好了!”
“你个无赖!”无双翻身逃脱开,他怕自己再和那人纠缠定难逃魔爪。
“小双儿,你好伤我心!呜呜......”
咳咳咳
“月儿,你醒了!”无双扶起地上的女子,不再理睬某人。某人心里眼里都是气愤填膺,又是这女人,之前有那小少年,他的小双儿怎么男女都通吃呢,甚至连小小少年都不放过,唉,自己以后可得看紧了。
“公子,你,你没事!”看着面前之人,离玄月差点哭出声,她本是疏离的性子可是在遇到公子之后自己的所有习性都颠倒,就算明知不是公子心悦之人,但她只想呆在她身边,想久久的依赖着,如影随形。
“我没事!”
“我好怕,怕公子没了!”
“月儿,我没事!”无双微笑着道,这一笑似那春风拂柳,极尽的温柔,连木易杨都看呆了眼。
“咳!咳!月儿,小双儿没事,你别担心,他那臭脾性阎王老儿才不愿收!”木易杨臭着脸,心里更是酸至极,他的小双儿怎么可以这样区别以待,真是伤老心。何时小双儿也会对自己这般笑,那他真的能梦里都偷乐笑醒。
“公子,我们怎么还在原地?”离玄月看着周围困惑,站起身再细瞧一番真是之前的地方。
“是异地!”无双摇摇头,又道:“你看此处完全封闭,金兄他们也并非在此!”
“难道又是幻阵?”离玄月道。
“还是月儿聪明,小双儿你咋变笨了,你就好好看看你的小羊儿怎么破了此处!”说着木易杨走向岩柱,双手摸索那岩壁,慢慢眼睛闭上,只见他额头密汗直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待再张开眼他翘上了嘴角。
“小双儿,月儿过来!”
两人走过,还未待两人反应木易杨直接拉着他们撞向了岩壁。刹那间岩柱似一处密室开了石门,门内似有引力,三人瞬间被吸入,身形模糊。此处在人消失的那一瞬,河与道又同之前般旋转起来,越来越飞速,直至岩柱、岩壁这密室的一切完全破碎,后再慢慢拼凑生起之前之境。
而同时间,金锠铭他们几人亦是处在相同之地,几人同样疑虑,山岐背着还未苏醒的少年。
“锠铭,书呆子,为什么此地与之前一模一样?”
“看来之前的幻阵并未破!”沐紫洋道,紧接着他手中灵力流转,见此金锠铭立马抚他的手,道:“我来!”
金锠铭右手一甩,呲呲的电鸣声中,一声“砰”声,长鞭围着绕岩柱成圆打在了河与道上。漫天水花,散落各处,只是道路无恙。
“看来有点麻烦!”金锠铭冷言,长鞭缩小,和平常的刀剑大小相差无几,只是鞭形似棍,上面却又三条棱,看那光亮锋利无比。金锠铭扬起长鞭到眼前,左手握住鞭身,一滴滴鲜血流在上面,登时间岩黑的鞭身变得赤红,缠绕的闪电之力更加猖狂。
“以我之血,豢天帝之眼,破一切虚幻!”
“破!”
瞬间,周围灵气涌入长鞭,电闪雷鸣,长鞭变大,似那擎天之柱,如龙之形,虎之啸,对准中心岩柱落下。
呲~呲~
岩柱,长鞭相争不下。下一刻只见岩柱裂开,里面竟然是一片漆黑空间,就在众人惊愣之际,一双眼睛出现直直盯着沐紫洋。
“不好!”
“锠铭快收手!”沐紫洋大叫!
“晚了!”那处竟然传出了声,众人听此不得不胆寒,单单这声就已经让人生惧,似鬼似魔,如男如女。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这回可是逃不掉!”说着大家后背一阵风来将他们推入了漆黑之地。而后岩柱合上,此处静悄悄,只是那一句欢笑还在回荡“哈哈,老子又有粮了!”
黑暗之地,漆黑一片,连身旁之人都看不清,若不是脚踩在地上都还以为进了阎罗地。高空一双大眼骨碌碌的转动着。
“小子,你果然懂得本尊的心思带来这么多食物,想想距离上一顿都已经过了十多日,那些死物灵力薄落没什么营养,你们这几个和那些老头倒可以相媲美!”
“恩?先吞那个好呢!”
“不如就先来嫩的吧!”
“金兄,救命啊!”山岐大喊,身体已经被不知物包裹,粘稠的液体流在自己身体上。
“哦,够鲜活!可是已经在我的舌头上谁又能救你!”
砰!空中白光一闪,一道长鞭落下,在刹那只见一人坠落!空中那双眼见到口的食物没了也不怒,反而更加兴奋。
“果然这一餐有味道,那两小儿没骗我!”
“哈哈!既然你想先给本尊打牙祭,那就从你开始吧!”
“一个游离鬼也敢在此放肆!”金锠铭怒道。
“极刑裂!”
随即一声大喊,长鞭再次甩向高空,天地生风,灵气汇聚,星星点点竟然将此地照亮点出了模样。
又一声
“万电穿!”
灵气化作闪电,如万箭穿心朝空中之眼去。
随后,
“龙吟!”
“虎啸!”
长鞭分成两身,化龙化虎,两相对头长鸣,欲要吞下眼睛。正是这时一声笑声传来,细细如鬼魅的嘲讽。
“嘿嘿,蠢!蠢!我之境地,天地万物为我所用,伤我痴心妄想!”
“灭!”轻轻一声,龙身虎象溃散,天地又回原样。然而黑暗之中金锠铭却笑了,直盯着空中之眼,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掠过,悬浮于眼睛正前方。
“既是鬼,那便该去阎王老儿那认罪!”一语落,灵气星星点点再次汇聚于那双眼睛周围,迅速至极,凝聚成大团分布各处,似多角菱形,团团相连,将眼睛圈禁其中。双眼见此色变,誓要逃脱,奈何菱形之网已成,双眼触之便发出哀嚎。
“你!”
“你是谁?”空中双眼几乎咬牙切齿,又怒又惊又恐。
此人到底是谁,竟然懂得那人的三生阵法!三千多年,难道那人还存于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你到底是谁?怎会懂得此阵法?谁教与你,他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