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塞钱箱怎么办,在线等,急!
不知多少次自问后,李恒无奈地叹口气,看着神社前方的空地发呆。
青砖铺成的路面堆积着大量落叶,时不时落下几只小鸟来觅食。
虽然变成塞钱箱,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李恒现在可以做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观察周围情况。
“诶,神社这么萧条,灵梦又只会喝茶发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作为种花家的兔子,他本不信神明鬼怪这种东西,但鉴于目前情况,李恒不再对其持否定态度,而是以辩论的眼光去看待它们。
至少,神明是有可能是存在的。
因为他就是被这个神社所侍奉的神明拉过来的,然后将其取而代之。
虽然成为所谓的神明,但李恒一点都不高兴,反有点想哭。
且不说神社的巫女-博丽灵梦都不知道神社侍奉的是哪位神明,就连那位将他拉过来的神明都在漫长的岁月中忘记了自己的真名,更是被一只魅魔赶出神社。
这是何等卧槽的事。
就算他想托梦于灵梦沟通也做不到。
没有香火,灵梦又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把最后一丝神识维持在塞钱箱上已是李恒的极限。
“烦啊,前世的砖头虽然烫手,脚也会抖,但不知为何我甚是想念!”
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李恒一点也不怕有人听到自己的心声。
相反的是,他还希望有人能听到自己的抱怨。
可惜,无论是灵梦,还是那个三天两头就来蹭茶的魔理沙都听不到自己的呼唤。
“幻想乡,灵梦,魔理沙!”
默默念叨着这三个名字,李恒的意识在其本体-塞钱箱里四处乱窜,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些名字他都是从两位少女的聊天中知道的。
“奇怪,灵梦你一位巫女是怎么和魔理沙这个女巫勾搭上的,而且幻想乡又是什么地方?”
回忆着灵梦和魔理沙的聊天,李恒一筹莫展。
两位少女的聊天没啥实质性内容,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在瞎扯淡。
所以除了得知她们的名字和此处地名,李恒并没有听到其它有用的讯息。
就是两人的职业也是他猜的。
正在地面觅食的小鸟忽然抬起头叽叽喳喳地朝远方叫了几声,然后飞回树枝。
看到这一幕,李恒将注意力集中到天上。
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一个小黑点由远及近,迅速朝神社靠近。
没多久,一位少女骑着扫帚轻飘飘地落下来。
宽大的黑色裙子翅膀一样向上展开,露出里面的浅色灯笼裤。
哒!哒!
轻巧地落在地上,少女轻灵得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真是漂亮的女孩啊!”
这样的场面哪怕李恒已经见过很多次,他的心里也忍不住浮现出一丝惊艳。
黑色连衣裙外面系着白色围裙一样的裙袍,黑白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巨大的黑色帽子下,金黄长发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洋娃娃般精致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笑容,水灵灵的瞳孔反射出淡淡金光,滴溜溜直转。
她的到来给死气沉沉的神社平添一份生机。
枝头的小鸟也叽叽喳喳地飞过来。
它们簇拥在女孩身边,甚至有特别胆大的直接停到她的肩头。
嘴角微微一翘,花蕊般的笑容在少女脸上绽放。
她伸出手指逗弄着肩头的小鸟,好一副人于自然和谐相处的画面。
“魔理沙啊!”
看着这位宛若精灵的少女,李恒忍不住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噫!”
停下手上的动作,魔理沙迅速扫视了四周一眼。
她总感觉刚才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观察一圈也没发现异常,她挥手把鸟儿赶走,然后将扫帚收起来。
“虽然看了很多遍,但还是挺神奇,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这么平凡嘛。”看着扫帚瞬间消失在魔理沙手里,李恒自嘲一一笑。
这不是废话嘛。
自己好歹也是一位神明,能孕育出神明的世界怎么可能是普通世界。
“灵梦,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
魔理沙清脆的嗓音给人一种泉水叮咚叮咚的感觉,隐隐透着一丝俏皮。
“嘻嘻,把门锁上就以为我进不去?!”拉了拉紧闭的房门,少女的笑容愈发爽朗。
绕着神社走上一圈,见所有的窗户也都被锁死,魔理沙重新回到神社前方的空地上。
“不就是前天多喝了你一杯茶嘛,至于这样子吗?”
眼珠子一转,魔理沙伸手在裙袍前面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从里面掏出一枚金闪闪的钱币。
盯~!
咽了口唾沫,李恒死死盯着这枚钱币。
内心深处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恨不得将这枚钱币抢过来。
可惜他只是塞钱箱,只能被动地接受投币。
“你不出来我有的是办法。”
小声嘀咕一声,魔理沙在李恒热切的注视下走到塞钱箱跟前,两指夹着钱币朝塞钱的口子递去。
当!
钱币落入塞钱箱内部,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一道强烈的光芒一闪而逝。
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光芒给吸引,魔理沙伸出去的手也忘记缩回来。
作为光和热的魔法使,这种景象对她有莫名的吸引。
咚!咚!咚!
神社内部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哇!我听到了投币的声音,终于有人供奉啦!”清脆的声音中包含莫名的兴奋自屋内传出,紧接着是一阵开门声。
魔理沙嘴角一翘,洋洋得意。
略施小计,灵梦就主动将门打开,不愧是自己!
“啊,这就是金钱的味道吗,真香!”
待钱币落入体内,李恒闭上双眼舔了舔嘴唇。
“不对,这柔软的触感?!”
他猛的睁开双眼,朝前方看去。
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舔了一口,魔理沙回过头来,顺着手指向前一看。
“啊!灵梦,你家塞钱箱成精啦!”
少女迅速向后跳出一步,然后一扬手将凭空出现的扫帚握在手里。
不知为何,李恒总觉得对方脸上带着少许的兴奋。
“喂,魔…!”
揉了揉眼睛,他刚伸出一半的手顿在半空。
自己只是一个塞钱箱,哪里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