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陛下送来的文书,请殿下过目。”
令狐辰瑕拿过来,封面是明黄色的底,上面镶着金纹,样子还挺好看的。
令狐辰瑕把文书撇到桌上
“黑邬,念”
“是……
本月要招兵
本月底科举考
下一月各国会使
!?!”
读的黑邬一脸懵逼。
令狐辰瑕笑了笑
“王爷,陛下,这是何意?”
“就是不想让本王闲着呗。。。”
这个糟老头,坏的很!
黑邬想了想,笑了起来陛下也真是。
“王爷,说起这招兵。明日各地就开始了。”
“明日啊!”
“是的。”
“走,陪本王去外面走走。”
“是!”
一红一黑,一前一后两人来到街道。
“上去坐坐。”
令狐辰瑕说着就抬步走进了茶楼,转身上了二层挑个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茶楼那说书的,同时也能看见街道的情况。
“黑邬,坐!”
“属下不敢!”
“让你坐就坐!”
“……是!”
这时楼下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这声音刚劲有力,每个发音都用的恰到实处。
“……这话说天宇王爷十四岁就征战沙场。征战两年从无败绩。这天羽王爷呀!在沙地上一夜就能竖起百米之高的围墙,一击鼓就把那越国人给吓跑了……”
听着听着黑邬就笑起来。令狐辰瑕嘴唇也微微勾起。
“王爷,这些人把您都说成了神了。
“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黑邬微微笑着。看着不远处那说书的,一手拿着折扇,另一手揪着那小山羊胡。
“不!王爷征战沙场两年,保护了涅国数万的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对于这些百姓来说王爷就是神。”
黑邬说着说着脸上就露出一种崇拜感,双眼放着精光。
令狐辰瑕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平时看着面瘫脸的黑邬一不面瘫起来真是吓人。
“……啪——”
说书的手一拍桌案,大声说道:
“老夫今日说完了,下面就由幽姑娘来表演舞剑!”
说书的老头儿边说着从后台就走进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劲装姑娘。
“在下夏幽,为大家表演舞剑谢谢大家各位前来捧场。”
黑邬看着楼下粉色身影。
“这茶楼表演什么的都有,这人好眼熟。”
令狐辰瑕挑眉,看向身边的黑邬,道:
“在本王身边,一般说这人好眼熟的,要不就是看上人家了,要不就是路边的流氓……”
“王爷……”
黑邬的面瘫脸瞬间变色。
楼下的女子在舞台上跳了起来,柔与刚融合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窗外飘来一片花瓣,花瓣缓缓落向台上,就将要接触地面之时,花瓣分成了两片飘向两边。
黑邬双眼直盯着花瓣。
“王爷是个练家子。”
“嗯!”
黑邬皱眉狐疑。
“王爷为何不惊讶!在帝都中出现练家子不应该稍有防备些吗?”
令狐辰瑕不知从哪抽出来一把折扇,啪的一下合上。
“她呀!就不用怀疑了。”
“!”
“夏幽,田家大小姐,有一个同胞弟弟是个纨绔子弟名叫田夏,她随母姓,他爹算是个痴情的种,就一个妻子,他爹是田大河!”
“田大河?黑邬想起来了,那个少尉!”
令狐辰瑕点点头,那日从宴会上回来就把白枫祖宗十八辈,身边围绕着朋友的祖宗十八辈查了个遍。田夏就是白枫的一个兄弟之一,自然查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