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辰瑕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放的盒子,道:
“这是何意?”
陈佃忠笑着说:
“这是陛下让臣亲自交于殿下的。”
“本殿知道。”
“陛下说,将此物交予殿下,才能放心。”
“……”
“那臣告退了。”
陈佃忠面带笑意,转身离去。
“呵,他当然能放心。”
打开木盒,里面一块儿黑色的石玉,躺在黄色的垫子上,黑色的玉被调成了老虎,这不是虎符还能是什么,令狐辰瑕叹了口气。
………………………………………
“小姐……是女儿”
令狐辰瑕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妇女的声音,自己已经死了,这里应该是第二世吧!女儿?
“乐琴,你在说什么,本宫明明生的是个麟儿。”
“……是,乐琴说错了,是小殿下。”
呵,竟如此讽刺。
“陛下驾到。”
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令狐辰瑕心里一抖。
“妾身(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令狐辰瑕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那个尖细的声音又响起。
“娘娘,得了个什么?”
尖细的声音,满是嘲讽。
“回陆公公,是个麟儿。”
中年妇女的声音又响起了。这时,已到浑厚的男子声音响起:
“五皇子赐名瑕,令狐辰瑕。皇后品德不佳,不宜母临天下。谋害宫中人命数条,赐毒酒一杯。五皇子过继尚妃名下。”
“……谢陛下恩典。”
乐琴一下子摊倒在了地上。
那道明黄色的身影,转身离去。没想到这一世,亲生母亲是个……
从那以后,除了宴会,就再也没有见过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偶尔有一次,从大皇兄的口中听到:辰瑕是女孩儿。
谁说的?
父皇说的。
呵……
………………………………………
“啪——”
令狐辰瑕将木盒盖上,放在随身携带箱子的夹层里。转身向门外离去。
府邸的某处院子里,陈佃忠看着蓝绪在院中舞剑,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舞的还不错……
五日后——
令狐辰瑕已带领众将,来到战场的营地,令狐辰瑕主位上,蓝奎正报道着:
“粮草可使用40日,若省着点可用达两个月。”
令狐辰瑕笑道:
“什么都可以省,但粮食不能省的吃,饿着肚子的士兵,上战场可不会好好杀敌,传令下去,粮食不用省的吃,只要不浪费就好。”
一个士兵道:
“是!”
蓝奎又道:
“情报传来,越国和蛮国军马在千里外,两日内就能到达战场。”
令狐辰瑕点头道:
“蓝绪,陪本殿下到战场上走走。”
蓝绪跟着令狐辰瑕走出帐篷,黄沙漫天,如今已是春天,但温度比深冬还要冷剩几分,水滴在地上,瞬间化成冰。令狐辰瑕问:
“这环境怎么会差成如此。”
蓝绪默默的回答:
“这还得从十年前的瘟疫说起,那时闹了蝗虫,人都快死光了,也没人管这片儿地了,这蝗虫把这一片地啃成了荒地。前几年大战,那些枯木有些碍眼,就全拔了,然后没了两年的工夫就黄沙满天,附近的居民也走光了,毕竟这里的天气太恶劣了。”
令狐辰瑕看着远处。
“这天可真冷,确实水滴在地上就瞬间能结冰……等等。蓝绪把你爹叫到营帐来。”
“?”
蓝绪看着令狐辰瑕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