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太尉嫡长子潘承秀惹大人物,他爹一块儿跟着遭殃。”
“是不是那百生路的事!知道知道!”
“这下子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宁惹皇帝也不可惹天羽王,说来天羽王的马也是神了,一蹄子下去让潘承秀断子绝孙呀!”
“哈哈,是啊!这事儿成了满帝都人人都知的笑话。”
“……”
一时之间满城风雨……
太尉府————
潘建勇满头大汗的才从皇宫里回来,自己怎生了一个这么不争气的东西,迎面而来的贵妇大声道:
“承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你竟然把家法都请了出来,还不让请医馆的人!”
潘建勇听着贵妇说话,每一个字体都透着你真没用,都是你的错。面前的贵妇便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当年自己草民出生奋发读书,好不容易才坐上了这个位置,正是有自己的结发妻子在身后的支助和鼓励,所以这些年来不管有多少个妾,生了多少个儿子,他都是最宠自己的嫡长子,可是这些年来自己的结发妻子竟因为当年的支助压自己一头,不管是哪个男人,都气不过了吧!
潘建勇想着想着火气上头。
“啪——”
喋喋不休的贵妇终于安静了下来,一手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潘建勇,泪水哗哗的往下流,委屈的大声对面前的男子吼道:
“潘建勇,你是个什么东西?当年你求取的时候是我,是我为你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借钱,现在好了我为你生的唯一的儿子出了事儿你倒好竟然对皇上说要废掉我,你真以为我只是一个深闺中的妇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潘建勇听到贵妇所说的话愣了一下,确实自己为了撇清关系给陛下说要废妻,自己正准备回来说,可自己还被说她怎会知道?
不过转头想起来,自己的结发妻子也是个人物啊!她在江湖上的人脉可比自己要多的多,若不是当年她那些人脉,自己找怕就在官场的阴谋中化为灰烬。
潘建勇深吸了口气走进书房将自己关了起来,不顾身后的哭喊声,思量了半天终于下笔写了份休书……
次日————
帝都那嚷嚷闹闹此时最为安静的便是天羽王府了。
禄青逸在令狐辰瑕的面前手舞足蹈的描绘着。
“辰瑕你可不知道帝都都传遍了,那个潘建勇从皇宫回去就废了妻!贬为了妾室,不过也是算有情有义,把自己所有的所有妾室也一并废了,就留了原配那一房!”
令狐辰瑕一手端着茶杯另一手拿着潘建勇的资料,上面描述者潘建勇从初入官场到现在的全部过程。
“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一道男声传来,令狐辰瑕抬头望向源头,哦原来是历朔笙,禄青逸被吓了一跳。
“哇啊!这是谁呀?从哪冒出来的吓本公子一跳!”
令狐辰瑕微笑道:
“前两日皇帝封的国师,历朔笙!”
“奥——原来是新封的国师……见过国师大人。”
禄青逸一激灵,前些日子听闻陛下亲封了一位国师,神秘的很,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历朔笙象征性的点头看向令狐辰瑕,问:
“五国联汇,何时?”
“明日!”
禄青逸忽然炸出一句。
“国师你也去吗?本公子也会去的!凑凑热闹,辰瑕说起来老久都没有见到蓝绪了,想必明日就能见到啦!国师叫什么呀!辰瑕……”
真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