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三,是露西亚一个摄影大赛的作品附件。
无畏的斯拉夫摄影师小队,在风雪中,追赶白熊的身影,他们希望能够拍下最具野性的照片,成就光荣,然后,拿钱换伏特加。
极光中的白熊,风雪中的海市蜃楼,这是非常难得的画面,作为摄影师,他们有义务和责任去向全世界分享。
至于那样的气象正不正常,关他们什么事,谁有时间管那些。
在那样冰天雪地的破地方,没有谁会在乎是什么天气。
酒水入脑,坐等获奖,信心满满的一行人,没有等到心爱的伏特加。
被打假了,自以为是奇观的艺术写照,被打假了,还是被人往死了骂的那种,感觉一个不好就得转行了。
这怎么能忍,明明是喝了几顿酒后,狂性大发拍下来的,怎么可以说是假的,我是亲耳所见,亲眼所闻。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出事了。
摄影师和打假人对峙,闹得沸沸扬扬,感觉那一届摄影大赛要凉,可能也没有下一届了。
和稀泥的大赛组织方,一场轰轰烈烈的官司即将展开。
然后,【二哈之怒】来袭,关于打假的闹剧,突然就没有了热度,但流传出来的视频,已经无法封锁。
所谓的官司,在露西亚组织的介入下,摄影师和打假人彼此友好对峙,达成了一致。
摄影师小队承认自己造假,照片和视频,那都是假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见到奇观,只是喝多了酒,一时间想成名想疯了,就做出造假的疯狂举措。
他们对此非常抱歉,并且觉得退出摄影行业,闭关修养一段时间,以此向国民谢罪。
打假人对此表示认可,做错了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希望他们能够闭关三五年,深刻反省。
然后,摄影师和打假人,通通被隔离了,他们是去闭关和反省了,绝不是配合调查。
至于图片和视频,那只是普普通通的风景图片和视频,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更别说还是造假的。
在北地的冰雪寒风中,类似的景致,天天都有发生。
额,如果不是克格勃暗中进行活动的话,同行们是真的信了。
进一步的调查资料,已经没有,也没有谁想要去深入接触。
这样的时刻,要避免刺激到对方,以免引起误会。
这也是为了隐藏自身,避免被对方从行动中觉察到自身虚实。
酒鬼摄影小队,被打假,是非常有道理的。
他们本身的水平有限,可得到的照片和视频,实在是太恢宏大气了,狂野中带有一丝丝暴虐,如同天神降临。
画面中,巨大的白熊在冰雪中横行,它的身上环绕着跃动的雷霆,风暴和飞雪,被它践踏着。
每一步的踏出,伴随着飞越,在狂野的疾走中,力的美感暴露得无疑,它是四肢着地与直立行走并用的怪物。
伴随极光出现的海市蜃楼,破败的教堂出现在空中,风暴裹挟着哀鸣的奏乐声,一切都是梦幻,是不知何处的投影。
白熊的狂怒,召唤着风暴与雷霆,在野蛮冲撞面前,即便是世界,也得让路,就是那样的一种霸气,就是那样的一种残暴。
喝醉了的一行人,恍惚间,给白熊起了一个一个名号,下意识的,被影响着。
【北地风暴与雷霆领主·雷霆咆哮·沃利贝尔】
那样的一瞬,一行人不自觉地集体说出了那名字,很轻松,嘟囔着,像是含糊着酒水。
神秘的白熊,听到了暴风中的呼唤,它有一刹那的回头,随即,就是消失在风暴中。
摄影师小队,扒拉在雪地里,忘记了自己为什么睡去,又为什么醒来。
很难得,或者说是奇迹,在雪地里睡觉,醉酒的他们,居然没有直接死去,真的是奇迹。
关于白熊的一切,没有留下更多的痕迹,除了过于完美的照片和视频,唯独那样一个名字,被记忆着,被憧憬着。
他们以为那样的一个名字,是自己的想法,事后却想不起了为什么起那样的名号,只是因为喝醉?
事实上,这只是被影响的结果,当他们见到它的时候,他们的思想,就已经被侵蚀,被践踏。
不过是呼唤了它的名字,就再也没有办法遗忘。
调查小队押解着摄影师小队,重回冰原,却没有能够找到曾经的痕迹。
哪怕他们调用卫星配合,重新模拟了路径,仍旧是一无所获。
一次又一次实验,被灌了好多好多酒,以求达到最佳模拟效果的摄影师小队,哭着喊着求放过。
他们不敢了,他们再也不敢喝酒啦,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放过他们吧。
被狠揍了一顿,“怎么可以是假的?那是真的,只能是真的。”
继续灌酒,露西亚需要你们的牺牲。
巨大的白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像一切被风雪抹去了一般。
调查组怀疑着,影像资料中的白熊,是否一如神秘的教堂,都只是海市蜃楼。
并不是怀疑它的存在,只是,它可能不是出现在摄影师经过的位置,这也是它消失在风雪中的原因。
保留意见,能够操纵雷霆和风暴的白熊,它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在冰原里,又存在了多久,为什么会突然地出现。
太多的疑问,没有解答,也许,它一直都在,只是突然地醒来,谁知道呢。
至于“北地领主”的称号,弗拉基米尔同学保留意见。
露西亚是皿煮的国家,他只是普通的一员,什么都不知道,是卑鄙的大臣隐瞒了消息。
铁血硬汉的标签,轻易是不能撕毁的,没有交流过,没有打过,怎么知道需不需要牺牲呢。
雪漫城老同学们,看小视频看得津津有味,比起之前的那些糟糕片段,明显是露西亚的作品好看,五星好评的那种。
然后,没有然后了,接着的就是哔哩哔哩一大堆的杂碎资料,地摊文学的那种,显然是用来凑数的。
事实上,有前面三则信息,已经足够了。
老同学们并不觉得上级没有更多的资料,只不过能够被自己知道、且足够典型的,仓促间可能就那么几则,但已经足够了。
共和国,阿美利加,露西亚......五大流氓在此,咦惹,好像少了什么。
特派员知道老同学们的疑惑,这是早已预料到的。
作为当地的主要管理人员,他们对于歪果的情况,除了正媒,更多的是网媒,那是难以让人信任的。
不管网媒把歪果说的再是不堪,他们也不会真的信任,因为他们的经历和见识束缚了自身。
事实上,有些歪果,某些方面,是真的糟糕了。
如果说【二哈之怒】前,只有共和国和阿美利加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二哈之怒】后,主要国家都开始了调查,而只有三国真正摸到了线索。
曾经的不可一世的不列颠尼亚,在老佛爷的带领下,继续日常充当捣棍。
捣棍当久了,很舒服,却是自我退化和阉割。
因为自宫导致的后遗症,终于在这一次事件爆发后彻底暴露。
不仅仅是有心无力,它甚至连想法都没有了,一直在混乱无序的争吵中。
没有钱,没有执行力,最多是偷偷摸摸地试探其他国家。
可这一次,三国保密得很好,其他国,是真的没有线索,不列颠尼亚,走向了迷惘。
正如七十年之太子,他也在等待,也在迷惘。
“君是亡国之君,臣亦亡国之臣。亲爸爸,朕心里苦啊!”
“朕的如画江山,就要不保了啊。”
不列颠尼亚王太子查尔斯,他看着老大帝国的颓废和萎靡,看着不列颠尼亚联邦在三大国的操纵影响下彼此远离,看着国势日薄西山,痛心疾首。
他决心奋发图强,锐意进取,要改革,更要革命,一切都是为了不列颠尼亚的光荣。
“非查尔斯不能救不列颠尼亚!”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查尔斯有一个梦想,一个做了整整七十年的美梦,他还在等,一直在等。
眼睁睁地看着不列颠尼亚从没落走向没落,只能吃老本,他什么都做不到。
没有卒,没有钱,没有权,他什么都没有了。
曾经他什么都有的,但整整七十年,谁都等不起,也不敢投资了。
老佛爷意味深长地看着查尔斯。
......
法兰福克很焦虑,它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也顶着国内复杂的形势和压力去调查。
再怎么混乱,祖上阔过,现在也阔着的法兰福克,仍旧有那么一批人坚持着。
“一统欧罗巴”的美梦,延续了千年,始终不曾放下。
可他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还能为这个国家牺牲多少,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也什么都没有找到。
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不确定自己还能够调动多少的人力、物力。
议会的老爷们,行行好吧,我们一定会找到原因的。
明明是为国为民,结果却是憋屈地乞讨,法兰福克情报组的成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能够盲目地搜查。
“找到它,一定要找到它。”组长的愤怒,伴随最歇斯底里的绝望。
到底发生了什么,法兰福克,怎么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法兰福克的菌部大佬继续摸鱼中,说好的大演习,又又又凉了。
不能等了,再等,那些器械又得清退了,下一次整顿,又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北阿非利加的那些渣渣,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斗争精神,怎么就不造反呢。
都不造反,都老老实实,让我们怎么骗钱。
要争气啊,要为你们的原始信仰而战啊。
......
意呆莉,天下无事,一切安好。
股照炒,舞照跳,马照跑,继续借着“神罗”的头衔去骗世界各地游客的钱,生活美滋滋。
精罗日常震怒,重建神罗,指日可待,地图开疆,日记救国。
有心的国家都很努力,并且相互保密,划水的国家继续划水,摸鱼一时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