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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然后,就到了启程的时候了。

从行宫出发,到建安都城,不过半个月,但路上积雪封路,走走停停,又将近一个月。

蔺无夏坐在马车里,怨恨地看着廉雁寒骑着马,悠哉地观看雪景。

好想出去走走,看看雪景。

仿佛是应了她的心愿一样,前方又走不了了,等人清理好,怎么也要到明天。队伍停下来,丰恒从前面的马车下来,到蔺无夏的马车旁,往里面问:“公主,要下来走走吗?”

蔺无夏探出头来,沉吟一会道:“天冷风寒……”

“哦,公主身子弱,是孤王欠考虑了,那就不用了。”

喂喂,她只是客气一下,别来真的啊。

“啊,不不,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丰恒看她淡淡的笑容后面,其实满脸的雀跃,不禁莞尔,上前扶她下了车。

“走吧,我们去看看雪。”

虽然都是雪,但从庭院里看和身临其境就是不一样。在行宫的院子里仰头看远方的山,是种置身事外的安然。可一旦真正站在冰天雪地里,胸膛里呼啸的,才是浩荡与宽广。

蔺无夏走在丰恒的身边,回头看了眼身后庞大的队伍。

“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丰恒平静地说,真的好像后面的人隐形一样。

哇,这就是王吗?名副其实的目空一切……

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一样,丰恒主动解释:“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好过一点,否则怎么办?他们又赶不走。”

蔺无夏看着他笑了出来。

她通常都是在笑着的。天真到单纯,所以才会笑得有些没心没肺。可现在,她的笑容里有了哀伤,淡淡的,薄薄的,却是动人的。

为什么她要哀愁,悲哀的明明是他啊。难道她的哀愁全是为了他?

这么想着,心不可避免地失了节拍。

她笑问:“这就是王吗?”

丰恒眼里有着无奈与惆怅,“这就是王。”

蔺无夏的眼神露出讥诮。

丰恒吃了一惊,抬手,覆上她的眼,她僵硬在原地。

光线被遮挡,耳边,他的声音传来,既像叹息又像低吟:“不要嘲笑也不要可怜我。王就是这样,靠着别人的尊敬站在最高的地方,若你不去尊敬王,王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不再称呼自己为孤王,而且这般贬低自己,他也还是那个霸气的王?

她突然有些惶惑,这样的心情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五年前?十二年前?或许是她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这种不安定的感觉太遥远,遥远到让她惊讶。原来,她也会有这样迷茫的时候。

她被丰恒捂着眼,她微微试着扬起头,朝着他的方向,问:“我必须尊敬你吗?”

丰恒放开手,俯视着她,毫不闪躲地望进她犀利的眼眸,说:“是的。因为人们迫切地需要王的存在,所以你不可免俗。”

她垂下头,有点慵懒,有点沮丧。

她又猛地将头抬起,“总有一天,这个世上会没有王的。”

她不知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她一向没有什么高远的政见,但是她还是说了,好像输了孩子,最后赖皮地用恶毒的话刺伤对手。

他果然惨白了脸。

“你果然是不喜爱宫廷。”他低低地说。

她没有搭话,即代表着默认。

丰恒的心情变得恶劣,失了赏雪的兴致,突然说:“回去吧!”

“可是,我们刚来……”

还没等蔺无夏把话说完,丰恒略显粗暴地打断:“孤王倦了!”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众人一惊,又急急忙忙跟着他回去。

有侍卫见她未动,要留下陪她,被她拒绝。侍卫不放心,被丰恒喝回:“你们要保护公主?还怕差了点!”

他在迁怒了。

丰恒走远了。她仰起头,看着天上的风,带动着流云,丝屡万千。

果然,这雪还是天地间的最美。

群山俊秀,积雪浮云端。

她眯着眼,享受着有些凛冽的风,身边的白雪,在她眼里是那般柔情。

她短暂生命里的每一件美好的回忆里,都有着纷纷扬扬的雪花。

美好,但却脆弱,像雪一般,很容易融化。所以,她必须倾尽所有去保护它们。

她站在雪地里,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才抬眼,对暗处的人说道:“你们出来吧。”

三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其中一人嬉笑着对蔺无夏说:“老大,你真是火力十足啊,炮火都开到建安王身上去了。”

她伸出小拇指,挖挖耳朵,“说人话。”

“人话是,老大魅力无人能比,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大地都要抖三抖。”换了一人说话,但马上被前一人打了。

“笨!你这么说老大还是一炮筒啊!”

“……吵死了。”

转眼间,说话的二人就被轰到树上挂着,随风飘摇。

“教导无方,自作自受。”另一个一直沉默着的人,此时开口。

“小盐,怎么连你也这样……”

“我是在说事实。或者是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真是败给他们了……蔺无夏的腰几乎弯到地下,怎么这么负担啊……

“门主。”那个被她称作小盐的人冷静地唤她。

她直起腰,说:“说吧,你们从三天前就一直跟着了,有什么事?”

他沉默一下,道:“纪疾风四处追查你的下落。”

她笑笑,“也该是时候了,我一直都在等他。他是这么想要我手里的赤雪门,想让赤雪门成为他手里的一颗棋。”

“不过属下还探察到一事。”

“说。”

“纪疾风的女儿纪情已经到了建安,好像想对门主下手。她还未与她父亲联系,不知门主就是公主,所以想再试一次。”

真是。

父亲千方百计找的赤雪门门主,竟是女儿想方设法除去的祥宁公主。

他们是万万想不到这样的巧合吧。

“门主是否已有对策?”小盐抬眼问。

她懒懒眯起眼,但并不说话。

“建安王怎么办?姜宁王又怎么办?严王呢?”挂在树上被风干的小米,小柴还叫得出声。

她大笑,“怎么办?大家一起来下棋!”

“这棋门主可有把握?”小盐还是问她。

这次她答道:“没有。”

“没有?”

“我本来以为我稳操胜券,但刚才有了一小丝的惶惑。有了这种不确定,就容易沦为棋子。”

“惶惑?”

“对。太小看了一个人啊……”她说着,眼神变得妖异鬼魅,宛如猎人看见猎物的一刹那。

有人。积雪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三人闻声,立刻不见,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丰恒慢慢走来,还是阴沉着脸。

蔺无夏只是笑着,并不言语。

“没事就先回去吧,大家都在找你。”

这个大家……范围很值得商榷。

她跑到丰恒身边,问:“建安王,这个大家莫非指的你一人?”

丰恒有点恼怒,这个人也不给他留点面子,“我是怕你不小心被风吹跑了!”

不要被风吹走吗?担心得真是奇怪。

可听着却很舒服。

就快到了,可仍下着雪。风雪大,蔺无夏为了保持柔弱的形象,几乎不出马车。侍女端来食物,她忍住叹息。

真是清淡啊……

她拿了筷子,夹了一点,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如同普通的大家闺秀一样。

不过……这迷药的味儿大了点,她吃得好痛苦啊。

等她觉得分量差不多了,她才扶住额头,皱起眉,迷蒙地说:“头好昏。”

然后顺理成章地昏了过去。

那侍女推了推蔺无夏,见她一动不动,便将她的衣服剥下,然后给她穿上自己的衣服,在她脸上贴上面具。再换上她的衣服,自己也贴上人皮面具,端坐在座位上。

和蔺无夏一模一样。

就在此时,有人来袭,士兵们立刻上前。利箭破空而来,如同飞蝗,射向丰恒及蔺无夏的马车。

箭钉入马车,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从蔺无夏的马车里传出。

丰恒一惊,心就要跳出,大吼:“保护公主!”

几番交战,敌人退去,丰恒跳下马车,冲到蔺无夏的马车前面,一把掀开帘子,蔺无夏正在哭泣。

而她脚下,躺着中箭的侍女。

一瞬间,丰恒握紧拳,“你——”

“建安王,公主收到了惊吓,先把这里处理一下为宜。”突然,廉雁寒插话。

丰恒转头,对上了廉雁寒幽深的目光。

“……公主可有受伤?”他问着,眼睛看向侍女。

“没……没有……可是……她……”

“来人啊,把尸体埋了!”廉雁寒喊人过来。

立即有人冲来,将尸体拖走。

“公主不如先到孤王的马车去。”丰恒说完,扶住蔺无夏。蔺无夏靠在他身上,柔若无骨。

他们向丰恒的马车走去,丰恒眼睛的余光,看着两个人抱着侍女的尸体,消失在了冬天的丛林里。

漫天的白雪,纷扬如乱花,迎风狂舞。

即将黄昏,青苍的天空上被风雪遮挡的太阳微微发出光芒,照在飞雪上,却不知是白色的雪还是白色的光。

“快、快。”

呼啸的风声中,隐隐传来人声,口气却是说不出的紧张和诡异。

两个人,在白茫茫的世界里特别的显眼。

“这风雪真讨厌!快走!”其中一人低喝一声,另一人立刻跟上。

他们走到悬崖边上,看了眼深不见底的深谷,均倒抽一口凉气。

飞雪狂舞迷人眼,但那浓黑幽暗宛如虎口的深壑,在苍白的雪片里露出来,让人的心都忘了要跳一拍。

脚下,雪层底下是被挤压而成的冰,平整滑腻;身边是凄厉呼喊的狂风,只要一个分心,就会被掀下险崖。

摔下去,不知会碎成多少片。

领头的人深吸一口气,对着昏迷中的女子说道:“你要怪就怪你姓严吧!”

怀里的女人胸口中箭,殷殷的血,盛开如荼蘼。

女子软软搭在他的臂弯上,他再次看了眼崖下,眼神阴厉。

他一把抓住女子的衣领,手抬起,猛地将她向下抛去。

风雪中,那抹带血的身子弱弱飘摇,宛如波涛的一丝浮萍。

渐渐地,沉入无尽的黑暗,被死亡吞没。

崖上二人对视一眼,确定那个白影真的完全消失了,才转身投入风雪之中,踏上归途。

而崖下,直直坠落的人,突然动了起来。

乘着风,白色铺展,灵动有如轻翅的仙鸟。衣袖处射出一绢白绫,触上崖壁,狠狠钉入石壁之中。

借着白绫之力,白影闪动,倏地贴向崖壁,触壁之后,轻点脚下石块,向下一跃,又落下几丈。

然后再次点壁。

狂暴怒吼的狂风中,那个影子在风雪的扑打中跳跃着。

天暗了下来,黑暗跟在她的身后,顺着笔直的崖面一点一点化开。

她的衣角刚刚沾染上黑暗,又轻巧地移开,夜色追逐着她的倩影,随着她笼罩大地。

最后,她落在崖下的雪地中。

天已全黑。

崖下的风小了许多,她抬起头,看雪花纷纷扬扬从空中洒下,落在她浓密的眼睫之上。

她抬手轻轻拂去白雪,看看远方,昏暗间,起伏的山峦,有着她要走的路。

她睁着明亮的大眼,脸色有些苍白,她扶住胸口的箭,那衣上的鲜红,好似火焰。

“风雪这般旖旎,怎会讨厌?”她低喘一口。

真狠,付出这般代价,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现在,保命要紧。

晶莹纯净的仙境中,只有她是白宣纸上的一点,慢慢地在雪地上越走越远,直至融入白色的混沌中。

而她身下踏过的地方,雪上,有血。

丰恒极端不安。

在廉雁寒的阻止之下,他没有揭穿。但他知道那蔺无夏是假的,而那天在马车里躺着的,才是真的。

虽然他不知蔺无夏的武功究竟多高,但他见过她舞刀,那速度,绝不是假的。

所以几支流箭怎么可能伤到她。

但是,那天,她胸口的箭是真的插入了她的身体。

当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几乎就要冲上去抱起她,但廉雁寒及时制止了。

他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所以他和廉雁寒一样,默默放任,和那假蔺无夏一起演戏。

可她胸口的那支箭,宛如一根刺,扎在他心上。纵然武功再高强,那伤也是足以致命的吧。而且她被人带走之后,不知又要受怎样的折腾。

一颗心,挂在她身上,便是难安了。

他叹了口气,过了五天了,不知她现在身在哪里。

突然,车外传来低低的声响。

“建安王……”

他心头一跳,刚撩开车帘,一个影子飞快蹿了进来。

“哎呀呀,外面真是冷死了。”蔺无夏出现在他面前,搓着手。

“你!”他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她。

她撞到他,闷哼一声。

丰恒连忙扶起她,急问:“怎么了?”

“哎呀,我知道你再看见我很激动,但也要照顾一下伤员嘛,我刚包扎好的耶,万一又弄裂了怎么办?”

她唠唠叨叨地抱怨,他却惨白着脸。

“喂喂,不用吧,真这么担心?”蔺无夏端详着他的脸,道,“放心啦,没那么严重。”

“你——何必做到这种地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不理会她的嬉笑,径自问道。

“我?”蔺无夏终于收起顽劣,浅浅地笑,“建安王不必知道。”

他愤怒了,为她将他排除在门外。

“你别忘了,我也在帮你演戏,下一刻,我就可以把那边马车的女人抓起来!”

蔺无夏笑笑,“我知道,所以我才来的,建安王可否再帮我一个忙?”

丰恒一愣,倒没想到她还会提出要求。虽然知道不能再帮她什么了,但仍是开了口:“你要怎么样?”

“帮我做一个瓮,我要瓮中捉鳖。”

“说详细点。”不知不觉,他其实已经答应她了。

“将现在的这个蔺冬儿引入建安王宫。”

他心念一转,终于明了,原来她想要的,是现在假扮她的那个女人。

“我帮你,我有何好处?”

她想想,道:“建安王,虽然现在我说不出,但总有一天你会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所以,到时候一定要抬高你的砝码。”

他惊骇。

她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陌生又疏离,“这样的好处,可是很大的哟。”

他无法说话,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掌握住情况。可是,她语气的无所谓让她心疼。她真甘被人利用,真甘受这致命伤?

他好无力。

他想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不想,可是,他该怎么做?她连她要做什么都不肯告诉他。

她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情,低声道:“建安王,不要多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打了个呵欠,“现在外面风雪很大呢,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睡一宿?”

话锋突然转了过来,他惊讶的同时,心软了。

“好,这里很温暖。”

“当然了,你是王嘛,当然不能把你冻到了。”她有点不服气,但仍是爬到车里的暖炉下,窝成一团。

“唉,真的很暖和,这几天把我冻坏了。”受了伤,失血过多,虽然小盐替她包扎了伤口,但是荒郊野外的,哪有好地方疗伤。

他听在耳里,心却疼了。

不久她的呼吸就变得轻浅。他找来毯子,将她包裹好,捞起她,将她连人带毯搂在怀里。

他轻轻掖掖毯子,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她的身子散发着一股子寒气,跟以往的她大不一样。

雪夜寒冷,他希望让她更暖和一点。

他终于意识到了一点。

若是以前,他因为利益关系让她来了建安,那现在,他一定要让她做他的王后。

因为他的私心。

当阳光染上雪地,她离开了丰恒的怀抱。

很温暖,但不可留恋。

她心有不忍,不忍丰恒,也不忍自己;但她无法不走,再不走,就陷下去了。

她抬眼,看山河锦绣,心里充满着御风般的浩荡,但是也有难过。

猛地,耳朵被一扯,她龇牙咧嘴地被扯到一边。

廉雁寒揪着她的耳朵,说:“你怎么好的不学,竟学人家勾引男人。万一搞出个什么成果来,我怎么跟你老哥老爹老娘交代?”

“太严重了吧,嫂嫂!我哪有勾引他!”

“还嘴硬!你若是不勾引,若是以前,还有个色相可以出卖,现在这样,凭你这种讨人嫌的个性怎么会有人看上?”

“嫂嫂!你对我太没信心了,我是以我的人格魅力感动他的!”

“切!”

廉雁寒放开她,抱胸审问她:“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廉雁寒抚抚额,“丰恒喜欢你,你莫非真要留在建安做王妃?”

蔺无夏似真似假地说:“那也没有什么不好,荣华富贵嘛。”

廉雁寒闭上眼,“若真是如此倒也罢,但是你若流水无意,又何必沾惹落花。在欺骗与算计之下,建安王的归宿又在哪里?”

蔺无夏揉揉耳朵,“嫂嫂,一切自有安排。而且丰恒是一个王,王向来不是将感情放在第一位,他现在对我只是新鲜,而且我不过是个棋子,不是吗?我的价值只有如此而已。”

廉雁寒摇摇头,“希望一切如你所说。但你不要太低估一个人的感情,也不要因为身处其间而盲目,看不清自己与他人的愿望。”

愿望?她的愿望?

突然间,深埋在心底的想望开始抬头,叫嚣着要喷涌而出。

她惊得满头是汗。

本来以为只是小小的心动,可现在为何这么惊天动地?

愿望……这真是她心底真实的愿望吗?

廉雁寒看着她,摇了摇头,“无夏,不要迷失了。”

蔺无夏阴郁着眼睛,脸上却有着薄红。

真讨厌,爱来爱去的,一点也不痛快。

廉雁寒上前一步,对她说:“别太自信了,再完美的棋局总有破绽,这世上没有人能一手遮天。”

蔺无夏抬起眼,很认真地说:“嫂嫂,你应该知道,我从没想过一手遮天。”

廉雁寒的目光里闪动着的东西叫温暖,“我知道,知道才说,你呀,就是太横冲直撞。伤口呢?”

蔺无夏笑了,她说:“不疼,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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